朱晨勉强!
因为这老赖说,这个人离这里很近。
而且,她想着自己也是上过战场,是一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再说了,假如再回头叫人,估计着这老赖就不带他去见人了。
朱晨的想法就是将计就计。
只是,他们还是太年轻了。
这老赖带着他们往小巷子里走。
小巷子又深又长。
那长长的尽头就是一座破落的小屋。
这小屋和小院子比那妇人家的还破。
“大家都是没有钱,才会替人做事的!”这位老赖如此对大家道。
朱晨也是信的。
不过,这样的深长的小巷子会不会有埋伏?!
朱晨想的是不是两边有人没有,有埋伏没有!
而兰芝瑾和兰林浚他们想着是等会儿怎么开始打架。
他们将门之后,每日都有锻炼,却是好久没有打架了。
嗯,大家都是有意识到不对和危险的,不过,这样的警惕在脚下一松,整个人掉下去后,毫无防范。
就在这小巷子里前行的时候,老赖指着前方的小屋子说:“那人就在前面的小屋子里!”
朱晨、兰芝瑾和兰林浚都抬头一瞧,就觉得脚下一松,整个人都掉下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是没有注意脚下……
好吧!朱晨和兰芝瑾,兰林浚被抓了。
朱晨他们脚下一松,掉下去的时候,就被五花大绑。
这小巷子的路子下面是一条地道。
甬长、阴暗。
朱晨甚至还没有看清绑他们的人是谁,就被提上了一间小破屋。
让人欣慰的是,被提上来的除了她,还有兰林浚和兰芝瑾。
大家没有走失掉,都被抓了。
那位尖嘴猴腮的老赖在破屋门外,对着一位穿着苍紫色织金锦袍子的男子,中等身材,带着帷帽,脸看不清楚。
“主子,这人都给带来了,这银两……”那个老赖卑躬屈膝地问到银两。
果然是多数人就是被利益蒙蔽驱使的!
这老赖一看就是为银两什么都出卖的。
朱晨怒发冲冠。
然后,她听到屋外的那位带着帷帽,遮着黑纱的男子,回道:“银两?冥纸吧!”然后就听到“噗嗤”一声,这位手起刀落,把那个老赖给“咔嚓”了。
鲜血进来散溅在一旁的柱子上。
嗯,朱晨和兰芝瑾、兰林浚都被绑在一旁的柱子上。
这鲜血就是一身。
“你们是谁?难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兰府的少公子?”兰林浚怒声喝道。
“人家指不定就是因为咱们是兰府的才抓的呢!”兰芝瑾悠悠地叹一声道。
“姐,你还是不是自己人啊!”兰林浚哭丧着脸说完,便转头望朱晨,“那他们为什么抓朱晨?”
“咱们没有被塞着嘴巴,是不是可以先喊救命啊?在聊这些无聊的话题?”朱晨瞧着身上溅染的血,淡淡地道。
“看不出来,都还挺淡定的!”说话间,一位穿着淡黄色绸披风,带着幂篱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的声音生硬又带着别样的风情。
“也听不出来,这位声音那么悦耳的会是王家的姑娘,前些天看到的几位可是长得丑,说话还跟公鸭似的!”朱晨突然接话,道。
朱晨这话一落,兰芝瑾和兰林浚都配合地“噗嗤”笑出声来。
“你说谁呢?”
猛然间,朱晨就看到二个女子冲上来,朱晨背蹭着柱子,双脚飞起,一脚踹到冲到最近的那位女子。
这朱晨是被捆绑在柱子上没有错,但是,也只是手上身上捆绑,这嘴上没有塞东西,这腿也还能自由着。
最前面的是王姬秋。
王姬秋之后,是王姬夏。
朱晨踹开王姬秋,兰芝瑾立马就向王姬夏。
脚一勾,一挑之间,就把王姬夏夹在腿之间,让她不能动弹。
兰芝瑾身材秀长,就是人高腿长。
见朱晨出脚踹人,便盯上了那位深绿色身后的那杏色衣裳的女子。
嗯,虽然看不清面目,都带着幂篱,但是,正身子娇娇柔柔的,一定没有多少力气才是。
如此一想,朱晨踹开前面的,她就出脚拦下后面的,把她勾在腿脚之间,死死地夹着。
兰林浚瞧着有些害臊,但是,朱晨和姐姐都做了事,他不能也不做!
于是,兰林浚便把头往后面撞。
踹脚,撞柱子。
朱晨觉得,这兰林浚要不是练过铁头功,就是脑袋不好使,往柱子上撞。
不过,原本这就是小破屋,这头往后柱子上用力一撞,顿时,小屋哗啦啦的泥巴墙体往下掉,这柱子也从上面断了。
他们三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就地打一个滚,虽然绳索还没有解开,到底是摆脱了柱子。
只是,此时,这王姬夏还被兰芝瑾夹在腿脚之间。
“流……流氓!臭流……氓!”王姬夏被夹的难受,伸手去掰。
这兰芝瑾原本就是将门之后,强身健体,腿脚功夫也是不错的。
这双手被捆绑,脚却是还灵活。
“再叫,再叫,我就让你死在我的腿下!”兰芝瑾粗声粗气地道。
刚刚还泪眼汪汪要骂人的,被兰芝瑾双腿一紧,顿时连气也喘不上了。
兰芝瑾又用膝盖一顶,把这王姬夏的幂篱给顶落。
这一切发生的也就是在一炷香之间,王姬秋和王姬春想救,已经来不及。
一张秀丽的面容就在大家的面前展开。
兰林浚和朱晨摆脱了柱子,在地上一滚,便护在兰芝瑾的前后。
兰芝瑾脚下的的确是前几天,他们见过的礼部侍郎的二女儿王姬夏。
都说是王家,谁也没有想到会是礼部侍郎的王适参与。朱晨和兰芝瑾,兰林浚都有些吃惊,也有些愤怒。
原本想要上前的王姬秋和王姬春顿时都往后,退了退。
王姬春又骂了一句:“都说这赤炎国是礼仪之邦,这兰府是忠义之士,原本这孙儿都是狼狗无耻之辈!”王姬春咬牙切齿地望着兰芝瑾。
现在的兰芝瑾是男儿装扮,刚才说话也是粗声粗气,大家都还在以为兰芝瑾是男子。
这一男儿双腿夹着一个女子的颈部,实在是瞧着很不文雅。
兰林浚脸红地瞄一眼他姐以非常不雅的姿态,压着一个女子,道:“谁才是无耻之辈?你们王家居然使诈抓我们,这就不是卑鄙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