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眼神冷漠,拎着一个铁棍,纵身冲出,一棍将一人打的肩膀骨骼断掉。抬脚踹飞另一个大汉,撞飞了数人。转身错过一人的攻击,伸手抓住他的脑袋,身体飞起来将他拍进了地里。
铁棍横扫,打飞了一堆兵器,只手抓起一个桌子酒席,砸在了两人的身上,大口咳血横飞,桌子都砸碎了。
“砰砰砰”
他一顿拳打棍削,将十几人打飞,撞碎了房屋。拎着一个铁棍打碎了华府的门窗。冲进去将一个正与女子游龙戏凤的男子一脚踹飞,强大的力量将抢都撞了一个大窟窿。
“啊!”
那女子尖叫,将被子扯过来盖上光溜溜的身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他”
那大汉站起来刚要骂,结果墙被打穿,一杆铁棍砸在了他的肩膀。骨骼龟裂的声音传出,又是一脚踹出,将他生生自这个房间墙壁之上打飞了出去。
腾拎着铁棍,击碎了这件前宅,整个房屋半塌。又打向第二重宅院,一群人拎着兵器来都被不断打飞,大口可惜,就连第二重宅院中的一圈人都涌现出来,男女老少一大堆,不知道怎么回事。
腾揣着一个冲过来的人击碎了房门,挥棍将一个老头打爬,抬脚踢飞一个崽子。又挥手一个嘴巴子将中年妇女抽飞,击碎了第二重宅院的立柱,瓦石成片的滑落,整间房屋半塌。
“老大,打错了,那群人没什么关系。”袁峰在一边绕过来瞪眼,嚷嚷道:“作乱的都在前院。”
腾转身,拎着一个铁棍子又打了回去,踹碎了前院的墙,将那些要逃跑的人部打断了狗腿,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就连周围的很多居民都被惊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居然有人来地头蛇家里砸场子,而且满院子的人都被打趴下。
“谁杀了我的狗。”腾站在狼藉的宅院中,厉声质问道:“不就把你们都打废,丢掉城墙外喂妖兽。”
“祖宗,西是我们抢的,你那阵法跟狗跟我们没关系啊。”一位男子实在被打怕了,已经被打飞了好不好,院就没有一个骨头不碎的。一群女子更是吓的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你这个逆子,早就让你不要作乱”后院的老者抱着肚子出现,气的都吐血,果然又是这些人混账惹的祸。
“将抢的西十倍还回去,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腾扛着染血的铁棍,自雪天中赶往下一家,斥责道:“下次是什么人干的早点。”
“知道了”袁峰翻白眼,你也没问好吧。
另一条街道中,腾沿途打废了几个这个街的地痞,拖着他前往一处青楼。
“就是这里,他们都在里面”那人被打的站不起来,有气无力道。
腾带着人进去,让一群废物找人,青楼中的女子与客人都瞪眼,怎么还有带棍子进来的。
“老大,二楼那个,还有前面那桌几个喝酒的,其他的估计正在嫖。”袁峰眼尖,指着几人道,他也是一个街道的混混头目,对于周围经常打交道的人很了解。
“干什么,你们不要乱来啊!”一位老鸨声音尖锐道。
“不想死你还是闭嘴吧。”一个混混赶紧将老鸨拉走,自己也经常来这里,很熟悉。
腾身体跳飞过去,将一个准备跑的人踢飞撞到柱子,牙都掉了好几颗。拎起一个盘子甩向二楼,直接把那个人打了下来,一棍子又给削飞,并没有砸到桌子上。
飞身而出,扯着一人的头发,砸在了另一人的脑袋上,两人都撞的晕死过去,最后将一个人踩在脚下,砸断了他一条腿。
周围的客人吓个半死,怎么有嫖客人来青楼打人,难不成是挣那个妞翻脸了。
腾带着几人,拎着棍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尖叫声与怒骂声不断,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能这么随便吧。
“哎哎我袁峰你个没良心的子,来老娘这里砸场
子是吧。”老鸨差点气晕死过去,指着袁峰破口大骂。
“额我们在找人。”袁峰无语。
“找你娘个腿啊,姑娘们还在迎客呢,让她们怎么见人啊。”老鸨气的拎着酒坛砸了过去,结果没那么好的准头,砸偏了。
“你家的姑娘什么时候能见人了。”袁峰瞪眼,结果被一群羞愤的青楼女子抓住狠锤,连连求饶。
腾才不管那些,整个青楼找了便,虽然打扰了不少人的好事,也揍出来七八人。一个个光着身子被打飞,已经顾不得丢人了,要逃出青楼,结果被丢过来的铁棍与盘子酒壶等都打断了腿,惨叫连连。
“大爷我错了,只不过是跟风,也没抢到什么,好西都被前面的人抢走了。”有人跪倒求饶,看见袁峰就明白了,绝对是白天惹的祸端。
“谁杀了我的狗。”腾问道。
“抢西都没抢到,谁有时间去跟狗计较啊。”一人满脸大汗的哀嚎,脚筋都盘子砍断了。
“十倍奉还,不然给你们家准备好棺材。”腾拎着铁棍,前往下一条街。
大雪纷飞,有几人带路,他直接挨家挨户的打了过去,将这头街的地头蛇揍了个半死。白色的雪地上堆着五六十道动弹不得的流氓,就连街道两旁的人都拍手叫好,可有人收拾这群家伙了。
“你们这群找死的,等我好了弄死你们!”一位流氓怒吼,满脸杀机。
结果腾听见,直接隔着一处院子,搬起来一尊上千斤重的石狮子。丢了过去,将那人砸在了下面,满地的鲜血,生死不知。
“天上下狮子了,好奇怪”他嘀咕了一句,带着差点被吓傻的几人又找上了后面的一条街,打上了一处据点。
这是一处赌场,不少人再次豪赌,还在嚷嚷下注的时候,一个护卫连带着房门被踹飞了进来。
“赌客给老子爬下,砸场子!”袁峰大喝,这条街主事的就是这赌场,拍了不少人去抢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