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又继续开始炼化阵法与巨灵锤,炼器师只通兵器阵法之道,对于修炼并非高深之辈。单纯根无法锻造出灵魂与强大的灵性,只有这种办法才最适合,而且消耗材料也是很严重。幸好他这些天收购的奇珍异宝足够多,一直忙碌了半个月才锻造出六重入道层次的大阵,数百道可以锻造灵器的聚灵锤与四重祭祀阵法。
看见焉涵灵若还在修炼并没有打扰,离开房间去将三重阵法炼化到三大火山中。其他的三重分给三家没人一座,摘星楼九龙地的手段其实更加超然,不过寻常练兵地也只是正常范畴。加持有祭祀阵法与聚灵锤已经足够使用,毕竟锻造圣材还是很少,大多数的西依旧是化世界的领域。
“当家果然了得,真是令我辈汗颜。”
杨青河感叹,数千年的炼器名门都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居然被他短短半个月便解决。这段时间他们也已经将荒地的商会渠道部处理好,生意遍布荒地上百座重创与大势力之中,更是已经将生意涉及到血河与洪州等地,都是一些有足够势力防止战乱的重地。
而且几家也出道登王路的高手前往神魔战场边缘拘禁来诸多冤魂厉鬼,稍加炼化便可以当成兵灵使用,大大减少了锻造时间。现在拥有这种锻造法,以后便可以更快的打造兵器法宝,销售到各地的同时也能自天下收集材料,未来会来繁华。
“当家的,九尾狐跑,是也回洪州开商会卖法宝。 ”
袁峰被揍的乌眼青的告状,那位姑奶奶修为太可怕,不情愿在花都受人限制,自作主张的跑回了洪州。她身上的禁锢不过是御妖术,虽然会听话但是对自己没有生命危险,趁着他闭关炼器果断的离开,谁拦着揍谁!
“死狐狸,让她去多开几处,派花都之人当掌柜。”
王腾脸色发黑,没办法再去追她回来,九尾狐一脉很强,若是真碰见一窝恐怕自己都要挨揍。现在洪州混乱,也的确需要有高手镇压,防止商会被其他人破坏。
“其他人也回去了大半,不过主事的都是府邸中的老班底,皆有灵犬跟随不会出问题。”
袁峰解释,之前被压回来的十三位登王路与数十位花世界之辈很多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花都用不到的情况下也都已经返回。为了防止那些人作乱在每一处商会都安排了妖与灵犬,主事者都是花都最开始的一批人,保证不会出岔子。
“可以,传送阵都布置好,每个月派人查账即可。”
腾点头,现在花都已经非常完善,而且规矩森严从没发生过中饱私囊的情况,尤其是以如今花都的凶名不怕有人敢招惹。王道斩杀了如此之多早已经名动天下,这天底下没有至尊会在意这等规模的买卖,安排好便回去休息,炼器布阵极为消耗神。
“大人,已经忙完的话妾身来侍寝可好。”
罗刹女突然挤进房间,一双金红色的眼眸美丽而妖异,身披铠甲也难掩那性感火辣的身材。容颜致妖异,血色睫毛数寸之长,生有蝙蝠般的尖锐牙齿,散发嗜血凶残之气。
“不用,以后也莫要再这种话。”
王腾脸都黑了,将她身体转过去,快速的推着拥出门外。
“大人,你不要误会,我王族绝非随意之辈,认定便会从一而终。妾身也只与您有过肌肤之亲,也完没有单独霸占的企图,只希望追随不看重名分。”罗刹女急忙解释,抓住房门不肯出去,被救一命也应该以身相许,而且她很喜欢如此年轻英武的男子。
“那只不过是误会,你不要恩将仇报。”
王腾脸皮子抽搐,将她的手掰开推出去又关上门,真不知道罗刹族的女子怎么如此大胆,再碰别的女人月岚会杀人的!
“不管大人如何想,妾身的身心以后都只属于大人,也一定会让您接受我。”罗刹女咬牙,没想到人族的男子居然还能抗拒自己的魅力。不过是这样她才喜欢,来日长,也不急于一时,郑重宣誓后这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
“唉”
修炼中的焉涵灵若被吵醒,轻扶额头满是无力,知道这罗刹女很不安分,一时看不住都有可能再被她得逞。虽然也想痛斥罗刹的王族太不知羞耻,连有妇之夫的人都抢,但仔细想想自己也没资格去她。
“我回书院去锻造一些阵法,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王腾无语的解释,这这花都修行都有些不安,还是尽快回书院将圣药与玄冰神殿处理妥当。
“嗯。”
焉涵灵若温柔的点头,轻抚柔顺的发丝,至少现在已经会先跟自己一声,这算是很好的开始。
王腾转身离开,在花都收拾了不少材料,又抓住都快玩撒欢的雪瑶返回书院。直接将这不务正业的丫头丢给韩老宗师,无奈的请求道:“请师傅先收了这丫头,平时让她跟您习,品行都被三院那群腐女带偏了,明明之前非常单纯善良。”
“哥哥不要黑人,我现在也很单纯善良嘛,再谁让你天天出去都不陪我!”
雪瑶不满的锤他,气呼呼的嘟这嘴,在书院最亲近的除了他也只有三院的师姐。奈何这个笨蛋哥哥天天神出鬼没,经常两三个月都见不到一次,自然也只能跟三院师姐混在一起。
“呵呵,没问题,不过我可是很严格的。”
韩老宗师轻笑,也知道这的确很令人苦恼,银灵儿院师虽然各面都很强,但是脾气并不太好。尤其是一群女流之辈,更是没有那么多拘束于管教,那么会一些不良脾气秉性,对于大家闺秀来并不适合。
“严格一些好,不听话就收拾她。”
王腾黑着脸,这秉性若是以后会夏家,还不把温柔贤淑的家主夫人给气死!
“哥哥才是,以后让大嫂子跟二嫂子好好收拾你!”
雪瑶鬼灵的翻白眼,看见他这些天都跟焉涵灵若在一个房间,孤男寡女不清不楚,典型的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