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仙真的觉得很孤独,她拒绝了前男友的追逐,可是对她以后的感情感到迷茫和困惑。
正当她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世界限量版的劳斯莱斯从不远处开过来。
冷俊怎么还没有走?郑仙很疑惑。
其实冷俊没有走远,他将车停到不远处,打算一会回来找郑仙。
冷俊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因为他在咖啡厅的时候,看到郑仙和石磊在一起有有笑的。
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石磊拥着郑仙的表妹在咖啡厅外面走来走去,难道是在演戏?
难道石磊是在刺激郑仙,让郑仙吃醋?
冷俊真的很生气,他又看到郑仙和另一个男人在悠闲的喝咖啡,这都是什么情况?
刚才他给郑仙解释的机会,可是郑仙却只字不提。
难道郑仙会和前男友石磊复合吗?
冷俊想生气,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
生气归生气,他怎么忍心将郑仙扔在半路上?郑仙可是他最在乎的人,但是他一定要惩罚这个习惯谎的女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郑仙看着冷俊,好奇地问。
“还不是不放心你,这里又不好打车,我不回来接你,难道你准备走着回去吗?”冷俊没好气地。
郑仙听了,很感动,可是她刚才已经联系了高帅来接她,这下怎么办?
这不是解释不清楚了吗?
她也不可能再给高帅打电话,这样不仅没礼貌,更重要的是会失去朋友的信任。
想到这里,郑仙又习惯谎了:“刚才表妹给我打电话,她找我有点事,已经在来的出租车上了,我在这里等她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那你等一会,我就先回去了。”冷俊想了想,然后轻声。
郑仙笑着点了点头,并和冷俊告别。
世界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已走远,郑仙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不知道高帅现在到哪里了?
今天温度有点低,虽然她穿着羽绒服,但还是觉得冷。
郑仙心想,这是去年的新款,难道上当了?
她记得,当时卖羽绒服的人介绍衣服的时候,别提有多热情了。
现在看来,是表面热情的人,不能相信。
前两天,她在大街上偶遇大室友,穿着打扮很洋气,身上的一件羽绒服竟然标价一万多,这对于郑仙来,是相当地奢侈。
郑仙觉得,她现在就是无产阶级,得更具体一些,就是贫下中农。
如今更是穷得喝西北风。唯一觉得光鲜亮丽的地就是住着别墅,这与她的身份极为不符。
当时和冷俊好了的,她现在算是借住。至于什么户主是她的名字,她觉得太离谱了。
凭什么户主写成她的名字?她和冷俊有什么关系?
再,即使她成了冷俊的女朋友,她也会保持经济上的独立。
但是她想到现在的处境,感到很失落。
来她还幻想着有一天,像夏冰一样能当上女主角,这样以来,不仅名气有了,财富也会随之而来。
现在好了,她不管有多努力,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真的是空欢喜一场。
郑仙觉得很难过,为什么付出也没有收获?还是,她其实并不适合当演员。
想到夏冰,郑仙突然又想起来忘了回夏冰的电话。
这么长时间没回夏冰的电话,不知道夏冰是不是早就对她有所不满了。
不过郑仙才不想去想这些,夏冰联合姨如此算计她,还有什么可联系的?
不过郑仙转念一想,如果她现在就和夏冰闹僵的话,也太不理智了。
要不给夏冰回一个电话?
想到这里,郑仙不再犹豫和迟疑了。
“喂,郑仙,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夏冰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夏冰,不好意思啊,我一忙完就给你打电话了。”郑仙想都没想就回答。
“郑仙,你现在忙什么呢?”从电话中传来夏冰的女高音。
郑仙不是听不出来,夏冰这是在笑话她呢,那就些她想听的好了。
“夏冰,你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不好,真是觉得活着没意思。”郑仙的声音很低沉。
“郑仙,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夏冰在电话中。
郑仙仿佛看到了夏冰以往湛的演技,她不服都不行。
“我真的觉得生活没有任何希望了,夏冰,你知道吗?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经济来源,我连房子都租不起了!”
郑仙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
她怎么自己连房子都租不起了?那么夏冰一定会好奇她现在住在哪里。
果然不出所料,夏冰问了她现在住哪里。
郑仙沉默了半秒钟,她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挂了电话,郑仙突然觉得很疲惫,因为和夏冰话很累,斗智斗勇的。
郑仙觉得她从来就不是夏冰的对手,不管是在戏里还是在戏外,她都输得很服气。
正在此时,郑仙的电话响了,她仔细一看,原来是冷俊的电话。
郑仙赶快按了接听:“喂,你打电话什么事,你到家了吗?”
“我到家有一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从电话中传来冷俊熟悉又好听的声音。
郑仙听了,心里一怔,冷俊怎么知道她没有回去?
难道冷俊没有回冷氏别墅?郑仙感到很好奇。
算了,猜不到的事情,她干脆不去想了。
“出租车当然慢了!”郑仙习惯地谎了。
“哦,那你路上心一点,我还有事,挂了。”冷俊在电话中关心地。
“好的,拜拜!”郑仙在电话中温柔地。
高帅怎么还不来?郑仙确实有点着急了。但是她知道不好打电话催的。
郑仙站在原地,寒风迎面扑来,她觉得有点冷。
她又等了大约十分钟,高帅终于来了。
“仙儿,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高帅一看到她,就赶忙道。
“高帅,你太客气了,我还得感谢你呢。”郑仙看着高帅。
“仙儿,你要是不怕冷,可以给车窗开开,现在这条路没有再过煤车了。”高帅温和地。
“没关系,我不怕冷。”郑仙着,就开了车窗,这才不觉得晕车了。
郑仙在思考,刚才高帅这条路不再过煤车了,是不是代表剧组拍戏已到了尾声?
不知道这新来的崔导会有什么创意?
这时,郑仙又想到了王平导演对她的帮助,她还顾上和导演一声谢谢呢。
郑仙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个失败的人,感情上失败就算了,演戏也失败。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活得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觉得幼稚。
她拿夏冰当朋友,可夏冰呢?居然算计她!这让她有点怀疑人生,她和夏冰无冤无仇,还是所谓的朋友,夏冰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还有姨也那么对她,愧疚有什么用?已经对她造成一万点伤害了。
郑仙突然觉得心情很压抑,这世界是怎么了?
“仙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看起来那么差?”高帅突然扭头看向她。
“高帅你专心开车,别看我。我没什么事,可能是困了。”郑仙少气无力地。
“要是你觉得困了,那就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喊你。”高帅不看郑仙,关心地道。
“嗯,好的。”郑仙完,就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她太困了,恍惚中她看到一个墓园。
墓碑上写的是:向孟姜之墓
郑仙不敢相信,她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突然,她听到有话声,她就赶快躲到了一旁。
“孟芳,这就是冷俊给你三妹买的墓碑,他是不是觉得愧对孟姜?愧疚有什么用?孟姜都已经不在了……”
郑仙很想帮冷俊话,这就不是冷俊的错,难道不是吗?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帮忙,因为她被姨发现了。
“郑仙,怎么是你?”姨惊讶地。
“你怎么能这么和孟芳呢,事实不是这样的。”郑仙干脆地。
“那你事实是怎么样的?”姨看向郑仙的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你是表姐吗?你好,我是向元芳。”大表妹客气地和她打招呼。
“元芳,你为什么改名字?还不是因为你恨姨吗?”郑仙干脆了实话。
“你听谁的?”向元芳生气地喊。
“你别管我听谁的,反正你当初就是因为姨抛弃了你们,所以才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你因为恨姨,所以改名才叫向元芳,对吗?”郑仙大声喊到。
“孟芳,你千万别听她的,她的才是骗人的。”姨歇斯底里地。
“你们到底谁的才是真的?”向元芳的情绪很激动。
“孟芳……”姨大声喊着大女儿的名字。
向元芳看着墓碑上三妹的照片,突然倒了下去。
“孟芳,你怎么了?孟芳,你快醒一醒!”姨大惊失色。
“元芳,你怎么了?元芳,快醒一醒!”郑仙也惊慌失措起来。
任由姨怎么呼喊大女儿的名字,向元芳就是没有再醒来……
于是,郑仙赶快去打1,叫救护车,可是着急,是拿不到电话。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办?叫高帅好了。
“高帅,高帅,你快点来!”郑仙大声呼喊。
高帅……
“仙儿,你到底怎么了?仙儿,你快醒醒!”高帅着急地喊。
他讲车停到路边,赶快叫郑仙。
郑仙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喊他的名字?
高帅感到很诧异,怎么回事,他又开始大声喊:“仙儿,你快醒一醒!”
“怎么了,高帅?”郑仙觉得耳朵快被吵死了。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一直喊我的名字?”高帅突然笑着问。
郑仙听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高帅,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郑仙矢口否认。
郑仙知道了,刚才她梦到了奇怪的场景:
梦境是那么的清晰,让她有一点害怕。
她怎么会梦到墓地?墓碑上写的是向孟姜的名字。
在梦中,姨和向元芳都来了。向元芳和墓碑上的照片那么像,她都认不出来谁是大表妹,谁是表妹了。
梦中的姨看起来很厉害,还冤枉好人,将责任都推到冷俊身上。
姨怎么是这种人?
如果不是姨当初一气之下抛弃了她的女儿们,怎么会有现在的结局?
这一切,都是姨的错!
郑仙很生气,也很难过。姨不仅不知悔改,还冤枉冷俊。
这不是想让向元芳和她一起报复冷俊吗?
郑仙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喜欢的人,绝不允许!
想到这里,郑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仙儿,你叹什么气啊,开心一点,我不想让你不开心。”高帅突然。
郑仙听了,吓了一跳,高帅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误会了?
刚才她在梦中是不是喊了高帅的名字?
那不是因为想让高帅来扶一下向元芳吗?
“对了,高帅,你和向元芳现在复合了吗?”郑仙想了想,然后好奇地问。
“没有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元芳不再爱我了!”高帅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
“高帅,你为什么这么?”郑仙很诧异,高帅看起来很不开心。
“仙儿,不知道为什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都只想和你。”高帅的声音听起来发地低沉了。
“哪有什么为什么啊,因为我们是朋友嘛。”郑仙突然笑了。
她觉得高帅有时候很成熟稳重,有时候又很幼稚天真。
“嗯,仙儿,你得对,我们是朋友。”高帅看着郑仙,认真地。
“那你现在可以了吗,你前女友为什么不在乎你了?”郑仙关心地问。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对元芳念念不忘,希望有一天她能回到我身边。”
“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了她来找我的这一天,我以为我和她可以重新开始,可是她一直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
“前两天,我找元芳认真地谈了谈,我问她能不能考虑一下,重新和我在一起。我会服我家人接纳她,我想和她在一起。”高帅的声音听起来发地低沉了。
郑仙突然感到很难过,感情是这世界上最折磨人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