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我和玄磊相互看了看,
“这个时候谁会来我家呢?”
玄磊从床坐起来,
“你别动我去开门?”
他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另我没想到的是姚姬那个贱人就站在门口,她一脸的贱笑,从门缝里长里边望着,
“刘锦瑟呢,她在不在?”
“她不在,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玄磊回道。
“我是来告诉她一些敖润的消息的,既然她不在,那我就走了?”
我一听是有敖润的消息,连忙走到了门口,
“你刚才什么,敖润他怎么样了?”我问道。
玄磊将姚姬推了出去将门关上,转回头看向我,
“姚姬这贱人的话你也信,她害的你还不够惨吗?”
“不,你赶快将门打开,我要知道敖润是死是活?”
玄磊只好无奈的将门打开了,我满心期待的问道,
“敖润他现在怎么样了?”
“敖润……”这姚姬还没把话完。玄磊就抢着道,
“敖润在天界,就你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你也配去天界?”
“我不配去天界,但是祖上是可以去的,他可是酆都大帝呀!”姚姬回道。
“锦儿,别相信她的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刘锦瑟,你想听我就两句,不想听那我就立马走人,声的在这里碍眼。”
“想听,自然想听了,你快啊,敖润他现在究竟如何?”
“敖润他已经被定罪,但是西王母的女儿龙吉位其求情,是会免他一死,要求就是娶了她,敖润宁死不从,他早以有妻儿,天帝发怒,将敖润罚去守墓,还让他永生永世都见不得天日,永远呆在墓穴之中,直到答应娶龙吉为止。”
“什么,守墓!永远呆在墓穴当中。”我的头一下快要炸开了一样,这天下的墓穴数不胜数,他究竟去了哪里,我的敖润你在哪里呀?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玄磊扶住了我,看着姚姬问道。
“就凭我知道你们在这里,还没有向先祖通报。”
此时的我似乎没什么力气在问下去了,但是我还是坚持着让自己坚强起来,我看向姚姬,
“告诉我敖润究竟在哪里的墓穴,墓穴可有活人入的入口。”
“这龙吉是弄不出去了吗,非要敖润娶她,我真没见过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玄磊问道。
“听这敖润被送去内蒙的中西部的,在那里有一座地下墓穴,听是哪个为天庭效命的神明他的仙身就埋葬在那里,而灵魂却早已经转世了。而鬼王就接到了旨意就由他在南天门接引,而后押送敖润去那墓穴。具体哪里我是不得而知,不过先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姚姬回道。
“可是罗生明明告诉我,他去天界是去参加西王母的寿诞啊!”
“他押送你心爱的敖润入那长年不见阳光的墓穴,然后在告诉你,他没病也是太大公无私了?”姚姬回道。
“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好心,特意跑过来通知我们敖润的消息?”玄磊有接着问道。
“信不信的,你们自己看着办,话我就到这了,我走了。”
“想走,门儿都没有,让你回去给罗生报信我们在这里吗?”玄磊一把揪住姚姬的衣领道。
“行了玄磊,让她走!”
“锦儿,心放虎归山那,这个贱人的话不可信?”
“放了她,让她走!”我嚷道。
“好好,我放了她就是了,你别发那么大的脾气,你先前为了救我,耗损了那么多,别动怒,我放了她就是了。”
姚姬一把扯掉了玄磊握着自己衣领的手,
“把你的脏手拿开!”
“姚姬,这次我就放了你,下次在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姚姬转身大摇大摆的下了楼,玄磊扶着我,
“锦儿,你可还好?”
“我没事,死不了,我们赶紧去内蒙?”
“什么,你真的相信那贱人的话?”
“不然怎么办,以我现在的实力来看,天庭我是上不了的,姚姬她的有鼻子有眼的,眼下不管真假,哪怕敖润有一线的生机我也不会放弃的。”
“可是,现在的蒙古就不用有多大了。从古到今,发掘出来的地下墓穴不计其数,就算这没有被找到的,那也并非常人能寻到的,况且还是神明的墓穴,锦儿你还是放弃吧!”
“不,姚姬不是了吗,罗生押送敖润去,那罗生自然是知道墓穴在哪里的,不如我、我去问罗生?”
此时的罗生仿佛就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敖润的下落。我宁愿付出一切代价救出敖润,因为如果敖润不在了,那么我也就没有理由在活下去了。
因为,我和他的生生世世都是绑在一块的,他生我生,他亡我便也随之消亡。
“让罗生带我们去找敖润这个不太现实吧,让我在想想?”玄磊看着我急切的回道。
“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有了,既然是神明那一定就会有人供奉,我们先打探一下蒙古中西部他们都信奉什么神明,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敖润的下落的。”
我冲着玄磊点了点头,
“恩,那只有这样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和玄磊也没有收拾什么西,整理好了自己,穿好了外衫便出了门。
我们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就这样我们也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展开羽翼飞向内蒙的向。
很快我们来到了内蒙的境界,这里还真如平时人们口里的那样,一片大草原,蒙古包已经没有多少了。倒是有不少的现代建筑,这里大多是汉人和蒙古族人,还有一些别的民族,看样子是个少数民族混杂的地,我是第一次来这边自然是不熟的,看玄磊的模样似乎也不是很了解这里。
“玄磊,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嗯,不过现在还不是落下去的时候。”
“为什么呀?”
“你想想,地下墓穴谁会建在人多的地呢,我们在行一段路,人烟稀少了在落脚。”
“嗯嗯!”
由过了一会,我们飞过了那些建筑,来到了一个人烟罕见的地。
“行了,咱们就在这里落脚吧?”玄磊道。
“这里连个人影都不见,我们去哪里打听他们信奉什么神明啊?”我问道。
“放心吧,一定会有人的。”
我和玄磊落到了一片荒凉的草原,这里一望无际的野草,在我们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几乎是看不到有人烟的。
“玄磊,你确定这里能有人吗?”
“你就放心吧!”
我们由不行了能有半个时辰的路,终于看到了一个土房子,玄磊看了看我,
“你瞧前面不就有人家吗?”
我们两个快走了几步,外面是一个破木门,这房子完都是用土堆砌成的。我看了看四周,
“玄磊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除了沙子就似乎草,怎么这么巧,我们要找人家这里就出现一户人家呢,是不是太奇怪了?”
“锦儿,就算是妖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灵体也不一定能伤的了我们啊,不管是什么,他肯定对这里比我们熟悉,那你还要不要进去呢?”
“这、我听内蒙这边的房子都是用牛粪堆的,我、我不想进去!”
“那好吧,我去。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
玄磊推开那扇简单破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走人吗?”
只听里面传来一汉族男子的声音,
“进来吧!”
“这位大哥,我是路过这里,口渴了想讨口水来喝?”
“哦哦哦,那里就是水缸你自己舀吧!”
“诶诶谢谢了!”
“客气客气!”
然后在就没有听到里面话的声音,里面的人好像被掐死了一样,我好奇的往里面瞧了瞧,啥都没看着,我还是进去看看吧,玄磊这货别再出什么事情。
我轻轻的推开那扇木门,慢慢的走进了,这座牛粪堆成的屋。
这刚一进门就见玄磊手里举着一个碗仰头正准备喝水,而他后面正是一个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此时这满人露出两颗獠牙,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动物的爪子,正准备掐住玄磊的脖子,一口咬上去。
“玄磊,这男人是妖怪!”
玄磊扔掉手里的碗,转身一只手抓着那男人的爪子,只听啦吧一声,那男人的爪子被掰断了。
“就知道你没按好心!”玄磊看向那男人道。
着这玄磊另一只手中指和拇指一用力,很轻松的便弹掉了这男人的爪颗獠牙。
“诶呦,爷爷饶我性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狼妖是吗?”
“正是!”
“行,我们两个这些天就住这里了,你滚吧?”
“诶诶!”
狼妖捂着脸,看了我一眼,准备出去这里。
“等等!”
狼妖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的爷爷呀,不不,祖宗,你就饶了我吧,能修炼成人形真的不易呀,念在上天又好生之德,爷爷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叫你滚,没让你离开这里,你就到外面给我们弄些吃的回来?”
“这……”
“去呀,别想着跑路,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寻着你那一身的狼骚味找到你!把爷爷我侍奉好了,爷子开心就放了你。”
“好好,我现在就去!”
狼妖出门后,我走到玄磊跟前,
“你就不怕他真的跑了吗,就算我们能找到他,我们也还要办正事呢,哪有功夫去找他啊?”
“你以为我事差他那一口吃的吗?”
“那是……”
“我事在试探他,只要他能回来,就证明他还算可靠,可以为我们所用。”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你想到了,那我就不是这世间最聪明的玄鸟了,我们进去里屋坐等他回来?”
我冲着玄磊点了点头,
“嗯!”
我们两个进到了里屋,没想到的是,这屋里没有床,也没有可以睡的地,地上就是一堆草,也难怪,这狼都是生活在山上,或者山洞里坐窝的。
我和玄磊找了个地靠在墙上坐了下来,可能是赶路的原因吧,这么折腾到现在,一晚上都没睡,我竟然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自己看在了玄磊的肩膀上,等我在醒过来的时候竟然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睁开了眼睛,玄磊的眼睛就目不转眼的盯着我,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
“玄磊,你这是要做什么?”我问道。
玄磊看向狼妖,
“米话真的大声是故意的吧?”
“不敢不敢,我嗓门大,对不住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捉了两只兔子,这也是我们狼的天性,弱肉强食吗,你要是不喜欢吃这个我就给它们放了,在寻其他的西来?”
“不用了,这兔子不错!”
“行,那我这就给二位烤了,呆会儿就有兔肉吃了?”
“给我两烤了,你信不信我将你烤了?”
狼妖摸这头,
“俺嘴笨,俺的意思是将这兔子烤了给你们两个吃!”
“去吧!”
“诶!”
“诶等等!”
狼妖手里抱着兔子,转身看向玄磊,
“我的爷爷,我又哪里做错了?”
“你哪里也没有做错,我是想问些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
“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你,这大草原上的居民可曾信奉什么神明吗?”
狼妖又挠了挠头,
“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过,不过这蒙古人信奉的是萨满教、汉佛教和喇嘛教。不过这里的少数民族很多,自然信奉的神明自然也就多了。”
“哦?那还有信奉什么的?”
“还有***教、天主教、基督教、正教。”
“没想到这里这么多的少数名族,而且他们信奉的都不一样,这该怎么办呢?”我看着玄磊问道。
狼妖也看了看玄磊,
“你们究竟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不该问的别问!”玄磊表情严肃的回道。
“是是,不该问的我不问,不过呢,你们出来也许我还真的可以帮的上忙,我已经在着草原生活了几百年了,这里大大的地,我都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