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白之初拉起月初拾向前飞奔逃去。
强行运起破云阵,随是招了天雷,而白之初自身也受了这一道天雷的反噬,顿觉胸口一阵翻涌,于是默默提气运力,生生压制了下去。
以鬼帝之力,破云阵怕是无法束缚住他太久,何况在这禁地之内,总感觉内力在慢慢消减,却不知是何原因。
两人在迷雾中向前疾行,忽而脚下一空,两人来不及反应,双双一头栽了下去……
轰……
破云阵碎,鬼帝低头看了看已被劈焦的衣袖,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又要换衣服了,真是麻烦。
眉头一转,对着暗处道:“刚刚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何不出手?”
只见暗处人影一动,并不出现,只是淡漠答道:“你不是也没想现在就杀了他么。”
“呵,”鬼帝正了正衣襟道:“我不杀他,因我不想得罪浩清山,我要的只是他那半副灵体,而你,杀于不杀我都想不通。”
“不需要你想通。”那人影依旧漠然道。
鬼帝看着前白之初消失的地:“入了这无忧之境,出不出的来就看你的事了。”
“他会出来的。”人影回答无半丝疑虑。
“呵,你对他,还真是另眼相看啊。”鬼帝不可置否道。
暗处的人影蔑视一哼,转身消失。
一束光透过洞口照射到月初拾的脸上,感觉有什么温热的西滴在脸上,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惊诧的看到立于她面前的白之初。
“初十你醒了。”白之初看到她醒了,嘴边一笑,血顺着他的嘴边缓缓淌下。
“白!你怎……”月初拾慌忙站起才发现:
他们应该是从高处落下,连同一起落下的还有那块脚下的巨大碎石,白之初先她一步发现。
在坠落的最后瞬间支起力双手撑住了砸落下来的碎石,而她自己,在摔下之时就已晕倒。
“白,你撑住!”罢,月初拾双手平地运气而起,只见洞口出数条藤蔓如蛇般攀岩而进,将白之初双手支撑之石团团缠绕收紧固定于峭壁之上。
“谢谢……”白之初有气无力的吐出两个字,瘫坐在地上。
“白,你没事吧。”月初拾焦急的走近查询他的伤势。
白之初抬手缓缓擦净嘴边的血,随是无比虚弱,却依然笑着望向月初拾摇头。
月初拾见他并无性命之忧,暂且放下心来,又站起身望向四周:这四周皆是峭壁,唯有前一狭长洞口通向外界。
仰头向上望去,悠长无边,竟是看不清他们坠落下来到底多深。
月初拾重施法术,只见两条藤蔓顺着峭壁直直向上攀去。
然而过了半响,那藤蔓似是一直没有尽头的连续向上……而月初拾的体力渐渐不支,额头间慢慢渗出一层细汗……
怎么会?
“别试了,”白之初在一旁缓缓站起阻止道:
“这里看上去是个崖底,其实不然,若我猜的没错,”白之初走向那道狭长的洞口,回头逆着光看向月初拾:“这里应该是一处结界。”
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