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六人在无忧谷中的生活无比潇洒恣意:白天经营着酒馆,夜晚对酒当歌,兴致四起之余,布青衣举杯作诗,花犹知对月起舞,剑无心举剑助兴,生活美哉快哉
只是每天众人沉睡,入夜之时,那团诡异非常的浓雾依然如期而至,待到清晨之时散去……
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白兄,我在后山从李伯手里换了一块地,明日我们寻些菜种,种下如何?”布青衣道。
“好。”白之初点头应道,近日不知为何,头来沉,身上胸口之处似是隐隐作痛……
为何会痛?是受了伤么?受伤?为何会想到受伤?为何受伤??
“白”月初拾的呼声打破了白之初的思索:“我们一起用这些兽皮去换些酒来,好么?”罢举起手中的一厚摞兽皮。
看到月初拾的笑,心中近几日萦绕在他头中的念头似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两人走在路上
“白,那日你为何一直不停的用雷去攻击那只苍鹰?”月初问道。
“苍鹰?”白之初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脑中拼命思索,苍鹰……苍鹰……
“白?”月初拾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奇怪。
“哦,苍鹰,我记得,”白之初终于想起,恍然大悟:“我攻击它是因为我好奇……”
“好奇?好奇什么?”月初拾追问道。
“好奇什么……好奇什么……”白之初愣在原地,拼命思索,喃喃自语:“好奇什么……好奇什么……”
“白?白,你怎么了……”
“好奇什么……好奇什么……我怎么,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怎么想不起来……”白之初临近茫然,不停的反复重复……
“白,你们最近都怎么了……”月初拾焦急的拉着他的衣袖担忧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还有你,你们都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不对劲?不对劲……”白之初重复着月初拾的话继续拼命思索……
“对,自从我们跌落这忘忧谷中,虽是过的逍遥自在,可总是哪里不对……”月初拾顺着他的话下去。
“停!”白之初神情突然一惊:“你刚刚什么?”罢转身看着月初拾激动道:“再一遍你刚刚的话,再一遍!”
“刚刚的话……”月初拾被白之初的反应吓得有些蒙:“虽是过的逍遥自在,可总是哪里不对……”
“不是!”白之初看着她激动道:“不是这一句!”
“……哦,”月初拾想起话,重新重复道:“自从我们跌落这忘忧谷中,虽是过的……”
“停!再一遍这句话!”白之初眼睛一亮。
“自从我们跌落这忘忧谷中……”月初拾重复道,心下疑惑,明明是他们两个一起跌落下来的,这有什么值得重复。
“初十……”白之初沉默片刻,看向月初拾道:“我已经忘了我是如何到这谷中了……”
诧异!惊异!诡异!
“你忘了?”月初拾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