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旻失魂落魄地走下楼,心里憋闷的难受,虽然他总是告诉自己:只要她开心就行!可是又自私地想着或许自己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
而现在,他也只能用这样的式继续待在她身边。即使做不成恋人,他也不想做路人!心照不宣,每天斗斗嘴,和以前一样,扮演一个欠揍,烦人的普通朋友,默默守护在她身边,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有些感情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就像昙花,只能在暗夜里绽放,遇到阳光便会迅速枯萎,不复生机。他不想和徐墨儿的这份情谊也如昙花一现……
手机一直在响,他不用看也知道是欧阳昊,这两天他的电话都要被他打爆了。
回去也无事可做,索性坐在了旁边的花坛上发呆。
他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单调颓废。以前和林启他们每天吃喝玩乐倒也不觉时间难熬,可昨晚他身处于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反而倍感孤独。
或许没有她,余生皆是枉然……
“嗯,我到区门口了,马上就回来!”
江筱然挂了电话,抬头看见欧阳旻坐在前面砖块砌成的花坛边。
她快步走过去。
“你怎么坐这啊!多脏啊!”
欧阳旻头都没抬,沉默不语。
“上去吧!墨儿已经回来了!”江筱然知道他又是来找徐墨儿的。
“我已经见过她了!”欧阳旻轻声道。
“那她……”
“她和夏侯羽在一起了!”
江筱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倒也没有多意外。但看欧阳旻垂头丧气的模样,莫名火起。
“你不是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吗?既然有了心里准备,现在又要死不活的做给谁看?有事你就去抢回来,不然就别在这丢人现眼!”
欧阳旻被骂的莫名其妙,果然近墨者黑,这个江筱然和徐墨儿一样,骂起人都是半分情面不留。
“我走了!”他站起来,虽然还是有点难过,但心里却好受多了。
江筱然看着他的背影,涌上来些莫名的情愫……
手机又开始不厌其烦地响起来。
这次,欧阳旻接了电话。
“我答应你,和他们见面!”
有些事情怎么逃都逃不掉,注定要面对……
徐墨儿倒了一杯水,看了看明书:果然,一堆的不良反应。
她看着那粒黄豆大的药丸,只一颗便能阻止一个生命的萌芽生长,药效该是多么霸道!
送入嘴中,还未品出是何味道,就已下肚。她在想,那些和她一样吃这个药的女孩们,除了咽下去一份安心,会不会还有些别样的情绪。
饭桌上,江筱然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扒着碗里的米饭。
“怎么了?”徐墨儿感觉她有些奇怪。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欧阳旻了!”
“哦!”徐墨儿一边吃饭一边应了声。
“你和他清楚了?”江筱然继续问。
“虽然没透,但他应该明白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明白?”江筱然突然变成了冰冷的质问的语气,“还是你故意模棱两可,留住这个备胎?”
徐墨儿猛然抬头,看着江筱然严肃的神情,感觉她像变了个人一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江筱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放松下来,看着徐墨儿满脸歉意:“墨儿,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这样的话。”她低下头,懊恼不已。
“没事!”徐墨儿放下筷子,无奈地笑笑:“其实我也想问我自己,既然对他没感觉,为什么不把话的明白透彻?可是比起爱情,男女之间纯粹的友谊更难能可贵,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他——我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
“原来如此!”江筱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若是仔细想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的缘由。作为徐墨儿最好的朋友,她竟然质疑她。而刚才自己那样冲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真是撞邪了。
“筱然,你好像很关心欧阳旻?”徐墨儿的话似乎给了她答案。
“啊?没有啊!”江筱然佯装满不在乎地:“我只是同情他!”
徐墨儿轻笑一声:“可你表情出卖了你,你刚才还有什么话要清楚,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告诉他?”
江筱然无语:“哪那么快喜欢,你以为真有一见钟情啊!唉……别我了,你,你什么时候和夏侯羽结婚?我要当伴娘哦!还要做你孩子的干妈!”
“什么结婚,孩子?怎么你比我想的还远?”徐墨儿摇摇头。虽然夏侯羽过下个月去见了他父亲回来后就订婚,但去他家里,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事,她有些担心。
……
“刘姐!”
沧龙走到正在补妆的刘佳妮面前,“我想和你谈谈!”
“哦!”刘佳妮放下镜子,笑的灿烂:“龙特助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休息室等你!”
刘佳妮不屑地轻哼一声,脸上笑容消失殆尽。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走进休息室,她扭着腰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的指甲。
“吧!”
沧龙表情冷漠:“刘姐做了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言吧!”
“原来龙特助是来兴师问罪的!”
刘佳妮有恃无恐的态度让沧龙脸上悄然浮上一丝狠绝。
“我是来警告你,别自作聪明,以身犯险!”
刘佳妮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这徐墨儿不过是个低贱的村姑,想要做总经理夫人,可没那么容易,龙特助可别投错了靠山,认错了主人!”
“刘姐多虑了,沧龙的主人只有少爷一个!”
“哦!是吗?”刘佳妮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手抚摸他的胸膛,媚笑道:“可你对你主人可不够忠心啊!你还是管好你的红总监吧!毕竟这发情的狗可是连主人都敢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