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开玩笑了。你等一下,我给他打电话!”
徐墨儿又拨通了欧阳旻的电话,连打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有缘无份?
“怎么了?”夏侯羽扭头问了句。
“没事!”徐墨儿摇了摇头。
……
欧阳昊看着目光呆滞的欧阳旻摇摇头,拿出一套西服。
“快换上!江家已经出发了!”他停顿一下继续道:“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此时已无路可退!你也知道,欧阳家不会做退婚这种有损颜面的事!就算你再怎么不乐意,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根改变不了结局!”
“哥!你出去吧!给我几分钟,让我静一静!”
“好!我在外面等你!”
欧阳旻犹豫着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心如刀绞……
徐墨儿呆呆地看着车窗外,她为江筱然难过和惋惜:如果还有时间,她和欧阳旻可能会走到一起。对于欧阳旻,她总觉得亏欠了什么一样心有不安。潜意识里希望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突然,路边一个人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趴着窗户向后面看。
没错!是他,肖禹洋!
只是他此时衣衫褴褛的像个乞丐,腿脚似乎也有些不便,一瘸一拐的。
“前面停一下!我去买点西!”
夏侯羽看她着急的模样,只得停下来,“你要买什么,我……”
还没等他完,徐墨儿便匆匆下了车。
他打开车门想追上去,徐墨儿落在车上的手机却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欧阳旻!
……
徐墨儿快步跟上前面的萧禹洋。
只见他经过一家便利店,拐进一条巷子。
当她跟到巷子深处的时候,萧禹洋却不见了。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转身想跑出去。
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其中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道:
“徐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徐墨儿往后退着,眼睛瞥向周围,伺机逃跑。
“徐姐,这个你没必要知道!”着,为首的朝旁边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其余的人得令,围过来,把徐墨儿逼到墙角。
那人伸开右臂:“徐姐,请!”
徐墨儿紧贴着墙,迟迟未动。
对已经不耐烦:“徐姐,你身份尊贵,别逼我们动粗!”
“你们谁敢动她!”
这时,夏侯羽站在巷口,大喝一声!
黑衣人闻声脸色微变。立刻把徐墨儿控制住。
夏侯羽不紧不慢走进来,暗黑的眸子,透着瘆人的光。
“羽少爷!别开无恙!”黑衣人强装镇定,脸上看不出表情。
夏侯羽看了一眼徐墨儿,冷声道:“放了她!”
“我们主人只是想请徐姐做客,并无恶意!”
“我再一次,放了她!”夏侯羽眼眸更狠,双手慢慢收拢成拳。
“羽少爷,你别为难我们!”黑衣人眼里有丝惊恐。
“上次你们足足多了三倍的人,也没把我怎样,今天就凭你们几个,就能拦住我?”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有些退缩。夏侯羽是从EK魔鬼训练营出来的最厉害的成员。他们几个根不是对手。
为首的黑衣人也知道眼前的形势不利,只能作罢。
“走!”
一声令下,其他的人火速逃离。
“没事吧?”夏侯羽抱着徐墨色双肩关切问道。
“没事!”徐墨儿轻声道:“他们就是你的仇人?”
“呵!仇人?他们还算不上!”
徐墨儿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有些担心,可又不便多问。
在车上,夏侯羽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徐墨儿欧阳旻给她打过电话,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
但是,今天的事蹊跷,对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知道了,还预谋好了这场劫持。看来,鱼要上钩了!他看向徐墨儿:不过,这个丫头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他必须要加快行动了。
“以后,你就住在景苑!”
“啊?哦!”徐墨儿没有什么,因为夏侯羽的语气里有些不容拒绝的强势,她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安着想。
随后,夏侯羽打电话给沧龙:
“安排几个人到景苑!”
“少爷,难道……”
他看了一眼徐墨儿有些担忧的眼神,道:“明天再!”
“是!”
……
盛世天玺大饭店。
江镇涛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怎么还不来?”
柳雅惠走出来问道:“来了吗?”
“我你出来干什么?快进去看住那个丫头,别又跑了!”
柳雅惠神情忧伤,欲言又止:“我总觉得这样对然然不公平!”
“妇人之仁!”江镇涛怒道:“欧阳家!这是多少人想攀还攀不上的!不别人,就是那刘天雄就虎视眈眈。要不是我把城西那块地让给欧阳振雄,你以为凭我们这样的人家,他能和咱们结亲?”
柳雅惠嗤笑几声:“你还好意思城西那块地?早几年你中了标却让给欧阳振雄,现在可好,那里早已经成了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人家日进斗金,你就只想着卖女儿!”
“什么卖女儿!别的那么难听。那块地我留着也没钱投资!只要然然嫁进欧阳家,还愁没有像这样的发财机会!”江镇涛不耐烦地催促:“哎呀!你别在外面了,快进去,看好那丫头!”
……
欧阳旻跟在欧阳昊后面,阴沉着脸。从出房门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过。
“贤侄!”江镇涛满脸谄笑迎上去。
“江叔叔!”欧阳昊礼貌地打招呼。
江镇涛看向他身后:“这位是二少爷?”
“正是舍弟欧阳旻!”欧阳昊递着眼色,低声道:“旻,叫人!”
欧阳旻低头看着地面,像没有听到一样。
“哈哈,无妨无妨!”江镇涛尴尬地笑笑,继续奉承道:“二少爷果然一表人才,我家女高攀了!”
“江叔叔,我们先进去吧!”
“哎?”江镇涛向后面望望:“欧阳董事长没来?”
欧阳昊解释:“是这样,家父有些事要忙,所以让我来!”
“哦!原来如此!长兄如父。一样的,一样的……”虽这样着,江镇涛心里却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