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朕把郑阳给降到六品的主事了,郑阳的大女儿也把她给罚到辛者库了,如今我们是不是可以把逸轩的妻子送出宫了。”龙傲然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憋屈,这辈子他算是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那得让章太医每半个月去给她诊一次平安脉。她的身边就让青羽去贴身伺候吧,平阳侯府的管家让林子担任。”这是司徒玉菡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让林子出去还可以帮她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正好龙傲然提出来了她就顺势了。
“行,都依你,正好我还省了人手。这样吧,朕让人从内务府拨出一部分宫女去平阳侯府,不够的话就让林子去买一些下人。”刚刚龙傲然不知道要怎么和司徒玉菡相处,就让人把棋盘给摆上了,着话还不忘往棋盘上落子。
“皇上,臣妾赢了。”司徒玉菡用手挡住龙傲然继续落子的手“天不早了,臣妾该回去了。”事情办完了,司徒玉菡就没有继续待在紫阳宫的心了,就皇宫这片地,有个事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传遍各个角落了。就这么会时间也不知道会给她招来多少麻烦,后宫,真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留下一同用膳吧,朕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样式。”龙傲然会觉得司徒玉菡绝情,可他却也是真的放不下她,就是自己伤心也不想放弃。
“还是不要了吧,臣妾出来的时候已经吩咐过厨房今日的吃食了,不吃就浪费了。”开玩笑,要是她今天在这里待到吃完饭再走,明天她栖梧宫的门槛不得被那群无聊的女人给踏破了,不定今天晚上开始她就得打起十二分神去应付那些无聊的人。
“那朕和你去栖梧宫吃,正好朕也好久没有尝过厨房的饭菜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追妻前路漫漫他还能怎么办。
“额……”看着前面走去的龙傲然,司徒玉菡脸上笑的表情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阴险。”司徒玉菡都想骂娘了,看来她要吩咐一下下面的人这几天要好好防备一下了。
“皇上。”看到龙傲然相他招手,福禄赶紧跑过来。
“摆驾栖梧宫,朕要和玉妃共进午餐。”龙傲然突然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自己老婆自己畏畏缩缩干嘛,早就该这样,想要老婆怎么能要脸呢。
“爹,你和舅舅去忙活别的事情吧,我一个人就能搞定的。”许梅不太习惯在她和别人商量事是有第三者存在。
“行,我和你舅舅去集市上转转看看盖房子的人,不过你可不能乱跑呀。”许有财满口答应,要是和许梅一起和李掌柜待在一起他还会觉得拘谨。把许梅送到同仁堂的门口,许有财和张逸杰拉着许松离开了。
“李爷爷,我来了!”站在门口的许梅看见李掌柜,热情的招招手,这可是她的金主爸爸啊。
“你个丫头可得舍得出来了,老夫等你这吃食可是等的花都落了。”李掌柜斜着眼傲娇的到,嘴上的胡子一动一动的。
“额,最迟后天,后天一定能让李掌柜吃上。今天我这不是来看铺面和购买食材了嘛。”许梅狗腿的给李掌柜搬了一个凳子,看店铺不是还得让李掌柜出马嘛,她自己可去不了。
“你这丫头可是一点都不厚道啊,总是有事了才想起来来找老夫,答应老夫的车前草药和药膏呢。”李掌柜也就是想逗逗许梅,毕竟这许梅家里什么样他可是亲眼见证了,她也实在是没有时间来做这些事情。
“李爷爷就放心吧,答应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这两件事我会一步一步来的,您放心跑不了我。”许梅还以为李掌柜是真的有意见了,要是她她也对自己的行动力有意见。
“行了逗你呢,你这个孩子咋这么死心眼呢,玩笑都听不出来。”李掌柜突然就觉得没有意思了,站起来领着许梅往码头那边的店铺走去。
不是许梅死心眼,而是她在前世的时候见惯了人情冷暖。好像在前世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处理不好朋友之间的关系,处理不好和同的关系。有时候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也能硬生生的掰扯到她的身上,后来她就会来沉默,圈子来,别人的一句话都可能会让她难过很久。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处理人际关系好累,来以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她可以放开自我,可是刚刚好像她又回到了前世战战兢兢的时刻了,她不能这样,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就要好好把握。
“李爷爷等等我,我还得扶着你呢。”想通后的许梅蹦蹦跳跳的赶上了李掌柜的身边,既然她选择了那样一条路,以后这样的事情只多不少,难道每次她都要退缩嘛,那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又要回到以前的状态了,那可怎么行!
“快点快点,我还没老呢。”李掌柜是什么人,在医馆里看着人来人往的,一下子就看出来许梅现在的心态和刚刚不一样,不过他更喜欢现在的许梅更有朝气和活力。
“他舅,这镇上哪里有给人家专门盖房子的?”许有财还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只能向张逸杰请教。
“去拐子胡同人伢子那里吧,他们和这些人会有专门的联系,让他们帮我们找更便点。”张逸杰思考后到,其实人伢子他们还有专门训练出来的盖房子人,他们更专业也更便宜点。
“不是直接去集市上找?”许有财纳闷了,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拐子胡同,他们出来找活的时候都是在集市直接蹲点的,有人看上他们这些劳动力了就直接商量价钱,他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专门组织。
“集市上人员混杂,若是出现了什么纠纷不好处理。那些镇上的人和大户人家都喜欢去拐子胡同联系人的,放心吧。”张逸杰也是在外面呆的久了听的多了才知道的,要不是他曾经在茶楼里听书听到身边那些大户人家的管家谈论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