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阎之大印的变大,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印上有无数的神秘的让人看不懂的符文。
也能看得印上有的在亮着有的则是暗的,亮的能亮瞎你的狗眼,暗的像是还未被点亮似的暗淡无光。
刷,变成成人两个巴掌大小的阎之大印,刷的一下裂开,分成四分。
这还没完,分成了四分之后,又刷的一下分解了千片万片无数片,分解的同时,如同遇到了真爱,真爱之火刷的一下全都亮了起来。
“去。”
随着墨寂的去字响起,分解了无数片的阎之大印刷的一下朝暗淡的彼岸花虚影而去。
随着阎之大印碎片,正确来说是符文才对,融入暗淡的彼岸花虚影,刹那间红色的彼岸花虚影泛着耀眼的金光,一瞬间整个忘川光芒万丈。
不甘的哀嚎声、怒吼声、尖叫声一同响起,无数鬼的凄厉一同响起,让人惊悚、心里发毛,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宿夏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忽的冒出一句。
爱人祭天,法力无边。
只是这阵的威力似是被消弱了,和宿夏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原本触到彼岸花虚影的厉鬼们应该会被消除执念,清掉邪与恶。
被消掉执念,清掉邪与恶的厉鬼们会如初诞的空白灵魂般,被奈何桥所召,自入轮回才对。
但搁这却只是变弱,并没有消散。反而还如同被激怒了般,疯狂的前扑后继朝彼岸花虚影扑去。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太对?怎么和记忆里的不太一样?
宿夏忍不住皱眉,摸着下巴沉思。
而墨寂垂眸了一瞬,没管宿夏,而是刷的一下出现在彼岸花虚影之上,然后手贴上了彼岸花虚影,很奇怪,明明是虚影,但墨寂的手就是贴了上去,像是触碰到了实物。
贴上之后墨寂闻眼低喃,一股股能量自墨寂的手传送到彼岸花虚影里。
随着墨寂的输出,彼岸花虚影更亮更凝实了,光芒更亮了。
而墨寂见状加大了输出,晦涩难懂的符文念得更快。
随着墨寂的疯狂输出,厉鬼们的惨叫声、凄厉声、哀嚎声响得更欢了,整个忘川之河犹如菜市场般,热闹非凡。
当然这种热闹不是人间繁华的热闹,而是渗得慌的那种热闹。
低头沉思的宿夏一怔,然后抬头看向墨寂。
怎么回事?她刚刚还没感觉,毕竟刚刚都在分神想那种熟悉感的事,但现在……
她为什么越听小迹迹念,就越感觉小迹迹念的葬符好像很拗口?总感觉这葬符不是完整的,感觉像是漏掉了一些关键的符文,错觉?
难道……
宿夏似是想到了什么,刷的一下到了彼岸花虚影上空,垂眼扫向脚下的彼岸花虚影。
然后……
宿夏眼中闪过了然。
果然如此。
怪不得呢!原来如此。
墨寂一心不闻河上事,只疯狂输出,嘴角都已经开始渗血了,但墨寂非但没有收一收的打算,反而更疯狂了,简直就跟不要命似的。
宿夏见状忍不住轻叹,心中忍不住感叹,爱情果然要人命。
感叹完了,宿夏刷的一下到了不要命的傻子墨寂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
“停下,你这样是消不掉他们的,别做这种傻事。”
被拍的墨寂仿佛没听到宿夏说什么似的,眼都没动一下,沉默着输出,甚至又加大了作死的输出。
宿夏:“……”
好吧!忘了这货现在心如死灰,估摸着现在满心都是随官殊而去,不想独活了的念头。
呔,有毒,爱情这玩意儿果然有毒。
“我说停下,你这葬符阵不完整,葬符少了一些,你就是把自已作死了,这阵恐怕也不会如官殊与你所想的那样,能消执念,清邪与恶,让他们干净如初诞时,被奈何桥所召,入轮回。”
是啊!宿夏刚刚在上空由上往下看,发现在彼岸花虚影里的阎之大印碎片虽然在发光发热,但仔细看会发,有的是符文,而有的……上面则是一片空白。
别问她的眼为什么这么好,能看得清,问就是鹰之眼再现。~(?≧▽≦?)~
“噗。”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输出太疯狂所造成的,还是怎么的,墨寂一口血吐了出来。
宿夏见状颇为无语,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不能就来不及了,这样想着的宿夏抬手一把扣住了墨寂的手腕,同时墨寂发现自已体内的力量被封住了。
墨寂抿唇,使劲的挣了挣,然而宿夏稳稳的扣着他的手,一时间没挣脱。
知道自已挣不脱,墨寂也不再挣扎,目光紧盯彼岸花虚影。
“放手。”声音嘶哑,脸色苍白,双目赤红,唇染血。
宿夏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停下吧!不停下你真想作死了自已吗?就算你作死了,他也回不来了,除非有人献祭。”
墨寂闻言像是失了魂被叫回了魂的人似的,猛的扭头看向宿夏,猛的挣脱了宿夏的手,反手抓住宿夏的手腕,力道之大,宿夏感觉自已要不是鬼,她的手腕大概要被捏断了。
“我替他。”
宿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有去无回魂飞魄散还叫嚣着再来一次。
“这么轻易就放弃你的命,不知你的官官要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呢?”
墨寂对这问题避而不谈。“我可以。”
宿夏:“……”
码的,虽然这一幕看起来很悲伤,还让人很想哭,但作为被强行喂狗粮的人,还是狗男男牌的,请充许她骂一句狗先。
这年头难道已经没有单身狗的容身之处了吗?她现在想入祖安籍,当个祖安人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宿夏没理墨寂,目光落在被抓着的手上。“你不行,松开。”
墨寂下意识的松手,同时一脸急切急急的道:“我可以,我……”
宿夏闻言一把打断了一脸急切的墨寂。“你连这葬符缺不缺都不知道,怎么补?怎么替他?而且……”
宿夏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寂,撇撇嘴,无语。
“你太弱了现在,还真不可以。连念的葬符是残缺的都不知道,可以什么?可以作死了吗?啧……”
好气,越说越气,这冰冷的男男牌狗粮让她好想来一句。
爱可能是一种草,她现在想说。
草。
“爱人祭天后,让你的脑子也缺了?还是说你和你的官官一直的打算只镇压不一决后患?”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有必要要提醒你一下,不彻底解决,只压还一压再压,最多一年,一年后这个世界整个都会完蛋。”
“规则会分崩离析,天地规则会消失,规则都没了,约束的力量自然也没了,届时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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