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之轮上凝出一颗泪珠,作为水系的源珠,镶嵌在生命之轮的中心。
估计千秋万世以后,当水火不容的问题,再度摆在某个修者面前时,任谁也想不到吉寒冰有多么的疯狂。
在灼热的生命之火上,硬生生的要挤出一滴水来,吉寒冰还真做了。
首先,吉寒冰还是一名原系的神,在原修士的眼中,万事万物,都由最的原构成,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原。
吉寒冰认为,他只要在生命之轮上,找到属于水系的原,在火中挤出一滴水,就不是不可能。
很多事,想比做简单,在生命之火中,寻找属于水系的原,比大海捞针还难。按时间空间里的时间,他耗去了大半年,没有找到一个水系的原。
后来,后来吉寒冰差点就放弃了,完美的源系之路,在水火不容的这道坎止步了。
再后来,黑色珠子孕育的灵身诞生了,这道水系的灵身诞生,燃起了吉寒冰的斗志,吉寒冰给他取名战魂。
战魂来历神秘,与别的灵身不同,战魂的额头多了一只眼,那只眼睛极像是黑色珠子,开合间,灵魂都仿若被洪水吞没般。
有了战魂,吉寒冰对水系的认识更加地透彻。他与战魂合体,战魂神秘地第三只眼,能够看破虚妄,去伪存真,远观千里之像。
在吉寒冰的身体内,生命之轮上生命之火熊熊燃烧。此时,吉寒冰才发现,原来属于水系的原,不是一成不变,他之所以找不到,是因为水系的原发生了异变。
有战魂的第三只眼,吉寒冰很快找到了异变的水系的原,很很比微尘还万万倍。
吉寒冰一点点的汇聚,时光在流逝,年复一年,转眼间,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黑的构建的时间空间坍塌了,吉寒冰盘膝而坐,一动不动,身上满是灰尘。
“别去碰他!”黑犬阻止奇炎去拍打吉寒冰身上的灰尘。
外界三天,时间空间内三年。三年里,时间的灰尘铺满了吉寒冰的身体,可以想象,吉寒冰在这三年里,保持这个坐姿,根未曾动过分毫。
“他会不会有事啊?”
“呸!乌鸦嘴!”莫长吟捂住奇炎的嘴。
“我们只有等!”黑犬也不敢确定吉寒冰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他看来,吉寒冰的生命特征完消失了,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巨轮放慢了速度,意味着,帝都到了,久负盛名的天河帝都,居住着天河界之主与水皇,是水系修者心灵的至高圣地。
“伟大的城啊!”
“伟大的水皇!”
巨轮停靠港口,不少生灵开始伏地膜拜,走一步跪下拜三拜,这样三拜九叩,拖延了下巨轮的时间。
“妮妮还没有醒,我的记忆又有缺失,不能够再为他构建时间空间了,最多一天,我们必须离开巨轮。”黑犬开始担忧,他盼望这一天时间会有奇迹出现。
一天过去了,眼见众多生灵叩叩拜拜,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巨轮,吉寒冰依然没有一点醒过来的意思,众人彻底绝望了。
“只有把他放置到空间法器内了,但愿不要对他的修炼造成影响。”
吉寒冰所有的灵识都集中在生命之轮上,两年多的时间,他汇聚了一颗珠子,泪汪汪的一颗水系源珠子。
当这颗源珠子,被放到生命之轮中心的生命之源时
黑犬正准备将吉寒冰放到他的空间法器里。
忽然,毫无征兆的,宇宙苍穹若要坍塌一般,无限的苍穹似乎裂开了,有什么从裂开的空间里苏醒,从虚无化着一道光
那光像是一个巨人的轮廓,虚无又无可阻挡,晃晃悠悠的在天河界上空,整个天河界,生灵惶恐,不知是何等存在,让诸天万界颤抖。
那光像巨人,虽虚无缥缈,却有无上之威,诸天生灵皆不敢仰视。
直到光像巨人消失在巨轮上空,仿若云散风雨后,诸天生灵才如释重负,而绝大多数都已经虚脱了。
“这是谁啊!有这么大的威势?”复杰浑身冒汗,刚才那一刻,他觉得被一座大岳压住了灵魂一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以后会知道的。”黑犬也被那种威势压趴在地,只是他的狗眼斜睨时,见到光像巨人最后融进了吉寒冰的身体,一切似乎都在顺利地发生
“发生什么了?”吉寒冰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
黑犬、奇炎、莫长吟都像是被什么压趴在地,只有复杰浑身湿漉漉地勉强站着。
“你是终于醒了!骨头都快碎了。”莫长吟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欣慰地笑了,因为吉寒冰醒过来了。
“你怎么就没事,身上的时间灰尘一点都没掉。”吉寒冰去扶奇炎起来,奇炎却发现,连空尊黑犬都趴伏在地,吉寒冰跟没事一般。
“我身上有灰尘吗?”吉寒冰拍拍身体,扬起满天的灰尘,弄得众人一阵剧烈地咳嗽。
“该走了!”黑犬斜睨了吉寒冰一眼,背上驮着昏睡的黑,带头走出去。
站在巨轮之顶,可以俯瞰整个帝都,烟波浩渺中亭台楼阁,如梦如幻。近可观绿柳拂堤,众生百态远有万水千山,姹紫嫣红,百花香飘来还闻得,阅经诵卷,孺童呀呀
“这是生灵福地啊!”吉寒冰走下巨轮,帝都与他想象的雄伟浩大,截然不同,它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一座城。
“你叫昊天,很不错,封神榜排在了第一位,超了仙祖风旷。”
“你叫柴修,水皇嫡子,自我封印十万年,自拟可以超人祖易玄。不过,你一身汗,我一身灰,恩怨且先放一边,不要失了地主风度。”吉寒冰嘴角带笑,不知为何,三年的时间悟到水火真谛,他再看柴修,觉得特别的轻松。
“昊天!”柴修点点头,这才几日,吉寒冰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心底暗暗吃惊。“只有一位可以接近水经,你或者我,不要临阵退缩哟!”
“柴兄,风云帝都,怎么少得了兄弟我呢?”话间,走过来一位青年,皮肤黝黑,但五官棱角分明,属于很有型的男子。
“哦!这位是?”柴修觉得有趣的看着来者。
“元昌,遥远的万象星域是吾故乡。”黑皮肤青年元昌自报家门,吉寒冰身边的复杰却捏紧了拳头,两眼喷火。
吉寒冰正欲拉走复杰,迎面走来一人,最显眼的是他的魔戒。
“冰,不错,凭你一己之力,就诛杀了六个魔帝,愚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跑到青山院的。”白肃,注定是吉寒冰一生的大敌,就像影子一样,在吉寒冰出现的地出现。
“该死!”吉寒冰毫无征兆的一拳,重重地轰在白肃身上,能够听见骨头碎断的声音。
“你,卑鄙无耻!”白肃身躯弹落数十丈,手上的魔戒缀起点点光雨,卸去了大部分力道,他才勉强落地,一个不稳,半跪在地,躬着身体,显然伤得不轻。
“不比多礼!”吉寒冰寒着脸,眸子中射出杀意,一步步逼近,而且每一步,都有法系源符号黄金巨足的影子,震颤着大地。
“昊天,到了帝都,就得守帝都的规矩。”柴修抢先一步,挡在白肃前面,“白肃是我从魔界请来的贵宾,你们有什么恩怨,以后有机会了断,今天不行。”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吉寒冰一直逼到柴修咫尺之距,三年时间,他有信心与柴修一战。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柴修冷笑,几天时间不见,吉寒冰就如此强势,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那天就不该放过你的。”
“没有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吉寒冰蓄势,柴修是他必须要迈过的坎。
“这位昊天兄弟,生灵福地,生灵福地。”元昌黑不溜秋的,的话却很中听。的确,一旦吉寒冰与柴修开战,不仅生灵涂炭,还大煞风景,辜负了难得的心灵净地。
“元昌!”吉寒冰拍拍对的肩膀,道,“但愿我们不会成为敌人。”
吉寒冰强势而去,留下柴修一脸的愤怒。
帝都,水系修者的乐园。在帝都,但凡一处景点,或者一处建筑,都会立下石碑,铭刻字,附载一种水系神通。任何来帝都的修者,都会被允许修习,条件是你自己得是水系修者。
从巨轮停靠的港口,沿途的石碑前汇聚了众多的生灵,他们如痴如醉,相互交流心得,切磋神通。
是到帝都深处,水系的神通就高阶,而石碑前的生灵也少。
“帝都之所以繁华,这些石碑功不可没,水皇如此笼络人心,其志不啊。”
吉寒冰站在一块石碑前,这里山下的是一座堂,有长长的石阶通向山顶,依稀可闻孺童朗读经的声音。
这块石碑,出人意外的没有记载任何水系神通,只是用神写了一个水字,淡淡的,像是用水写的。
“外来的吧!这里是帝都府,孩子们要在这里习礼仪道德,为了不被外界打搅,所以立下了这块碑。”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在话间已经拾阶而上,走向帝都府。
“走吧!”黑犬催促大家,来帝都的目的是水经,当然得参加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