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手里是冷光四射的兽皇骨架,吉寒冰手里是冥兽风云被涅槃经一百零八个符号守护的灵智。
“合!”
风云的灵智被放置到兽皇骨架,兽皇骨架被涅槃经镇压,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一切顺利到完美无瑕,只要菩提催动涅槃经的一百零八个符号,涅槃经会一点点的让新的风云诞生于天地间。
“这个昊天,幸亏是我云族中人。”云藏院长由衷道。
“院长错了吧!他是凤族的,他是凤,我是凰。”月青绫是来强势,估计还是在吃云娆的醋。
“都是,都是!”云藏院长尴尬地陪笑,鬼知道吉寒冰在九世轮回中,那一世是那一族。
“别大意!”云娆保持天生的谨慎,她指着兽皇骨架与外界的那道分割线,惊人的是,吉寒冰一动不动的站在分割线外,像是一尊雕像,不经意,还看不出来。
“神魂出体!”
不只是云娆发现,青山院,尤其是隶属于风族的人,对神魂出体的吉寒冰的躯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种兴趣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原来要魂体或者灵体是可以进入的。”
深藏不露,蛰伏在青山院的一些存在冒了出来,天上地下,千奇百怪地隐藏式,他们很有默契的分成两拨。一拨魂体进入置放兽皇骨架的战场,一拨攻击吉寒冰留在战场外的身体。
同时落井下石的还有一些风族的人,他们随风而动,施展风遁,比谁都快。
“尔敢!”月青绫挡住一位,那是头古兽,估计蛰伏得太久,连四肢都已经退化,唯有一个丑陋的脑袋,缩在浑圆的身体里。
自从吉寒冰手里拿回青绫剑,月青绫还是第一次祭起,犀利的剑意劈过,在古兽身上停滞,硬是割下来一块皮肉。
“不管你是谁,今日就拿你祭剑,开!”月青绫是涅槃重生,法的化身,一声开,其实已然道法自然,天地犹分何况一个古兽。
“去死吧!”
猛然见到一道寒光,一声暴喝,风族之人已然掠到吉寒冰身旁,一柄风刃,就要割下吉寒冰的头颅。
“完了!”月青绫的青绫剑掉在地上,瞬间天堂地狱,几欲跌倒
“昊天!”云娆急呼,可惜来不及了,风族与吉寒冰的仇已经接下,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放过。
在所有人都认为吉寒冰在劫难逃时,绝对让人想不到的是,来神魂已经出体的吉寒冰,右手以谁都想不到的角度,一巴掌拍在风族那个偷袭者的头上。
这一掌,硬生生把那个家伙的一颗头颅拍飞,撞到砸到一大片,哀嚎声此起彼伏。
没有谁在意,吉寒冰的这只右手,已然脱离了吉寒冰的身体,因为所有人都在逃命,唯恐殃及池鱼。
禁系的祖兵,禁系的源符号,一旦它开了杀戒,估计整个诸天万界都得变色。
事实上,青山院的那些潜藏者,蛰伏了漫长岁月,可是被无情地血洗。
一只白额猛虎,生出双翼,爪子抖动,便有风雷威势,洁白尖尖的利齿,撞到禁制之手上,一口好牙,掉光,亏它逃的快,不然皮就得被拔下了。
还有睚眦,有点像是豺狼,据与熊有亲缘关系,龇牙咧嘴,凶猛无比,它被劈成了两半,前半截身体跑了好远才倒下
一只石龟,虚空缓缓而行,背负一颗星球,那颗星球燃烧着,将石龟烧得通体火红。
“青山院正好缺个照明的,你就留下吧!”月青绫挡住石龟道。
犹见禁制之手,五指成爪,牢牢地将石龟禁制在手,而手心的掌纹闪烁,一道诸天禁制衍生而成。
外面禁制之手控制了石龟,一时间安静了不少,而兽皇骨架战场内,吉寒冰挡住了所有进入的兽皇骨架战场的魂体,替菩提催动涅槃经赢得时间。
能够敢以魂体出现的,体都相当的强大,有古神,有大帝,甚至还有天帝。很多存在,身就葬去过凡胎,身就是魂体。
吉寒冰面临着很大危机,他修炼的是神圣体,是神魂,体是圣体,除去圣体,他就是纯粹的神,低阶的神。
“你一个低阶的神,也敢阻挡我等!”一位大帝,有愤怒与耻辱,漫长岁月,他们都不敢闯过分割线,惧怕那分割线的无数时空,其实,魂体是可以通过的,这种打脸,让他们羞愧难当。
吉寒冰能够感受到帝威的影响,有位大帝已经众而出,帝器祭起,一根笛子,吹天地乐章,撼人心魄。
吉寒冰是神魂出体,是他成神以来最虚弱的时候,菩提在催动涅槃经,他没有任何帮手。
他施展御灵术,试图夺取帝器,但帝威浩荡,御灵术只是倾斜了一下那根笛子。
大帝已经扑了过来,万分危急下,他决定用另类佛祖的妙手空空。
“呜哇呜!”
大帝猝不及防,他自己的笛子会飞过来,挡住他拍下的一掌,这一掌没有拍到吉寒冰,却拍在自己的帝器上,双倒是毫无损伤,然一掌之力,却部灌进了笛孔中,刺耳尖锐的笛声,由一件帝器发出
结果惨不忍睹,音波涟漪激荡后,迅速四周扩散,一路摧枯拉朽,利刃般切割斩断一切。
大帝首当其冲,又毫无防备,帝躯被划得是伤口,血渗出来,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而大帝身后的一群人,修为稍弱的,直接被冲撞得粉身碎骨。
吉寒冰虽有防备,但抵不住帝器之威,魂体也是七七,支离破碎。
幸运的是,吉寒冰及时撕裂空间,音波涟漪如潮水般涌进去,菩提与风云才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大帝怒吼,在这期间,后面的古神与天帝已经冲了过来。
吉寒冰的魂体有符号在扑腾,这是他在念诵涅槃经恢复。
他再次妙手空空,先大帝一步夺得帝器笛子。他弓身,笛子做箭,伏羲八箭中最强的乾箭,蓄势待发。
乾箭是天道之箭,当年人皇伏羲大帝从来不轻易使用。吉寒冰频频射出天道之箭,实在是他的境界太低,只有天道之箭才能够震慑对。
以帝器做天道之箭,尤其是吉寒冰还在上面加注了源经上的意志,锁定的不是那位大帝,而是他们之中最强的天帝。
“嗖!”
天道之箭射出,直直的飞向大帝,大帝浑身是血,感觉到他那笛子上携带的威势,已然非他能够掌控。
“吾命休矣!”
“放肆!”
天帝勃然大怒,那明明飞向大帝的天道之箭,在咫尺之遥,忽然折了一个大弯,以更快的速度飞向了他。
天帝俩手不断在胸前画圆,看似轻松而漫不经心,实际上,已经是汇聚了他一身修为。那圆凝出了一块盾牌,天道之箭射在上面,盾牌凹进去,但不破,生死危机已过,天帝也勉强松了一口气。
“砰!砰!砰!”
接连不断三箭,一箭疾过一箭,每一箭都准确无误地射在帝器笛子上,不断地叠加力量。
天帝凝出的盾牌凹进去的地破碎,帝器笛子触到天帝身躯,禁不住天帝之威一节节粉碎
“我是天帝,尔能奈我何!”天帝一时间豪情万丈,大帝的帝器,在他面前根不堪一击。
吉寒冰冷蔑,以他的心性,既然出手,就不会给天帝任何反扑的机会。
“你,你”天帝觉察到不对劲,却为时已晚,在吉寒冰后来叠加的三道天道之箭上,携带有一种天帝不可抗拒的意志,那意志与天道之箭一起贯穿了天帝胸膛,并且阻止了天帝的生机。
天帝是最强者,却最先倒下,吉寒冰以为擒贼擒王,弯弓射强,不想浑身鲜血淋漓的大帝与其余强者似乎并没有退意,而是虎视眈眈,蓄势待发。
一副兽皇骨架,虽是众多空修士梦寐以求之物,但还未达到让这些存在蛰伏漫长岁月,舍命相求的地步。
“空经!”
吉寒冰认为只有源系空系的空经,才有如此魅力。
环视四周,地表沟壑纵横,满目疮痍,甚至依稀可辨,当年的烽火狼烟。这样一个被某人生劈移来的战场,怎么会与空经扯不上关系?
不管猜得对与错,吉寒冰绝不容许谁打断风云涅槃重生。
“要阻止他带走兽皇骨架。”在涅槃经一百零八个符号闪烁光芒下,可以见到一只新的冥兽轮廓,新的一代兽皇即将诞生,大帝不顾一切了。
内外夹击,擒贼擒王,这个道理谁都懂。但外面世界,吉寒冰的禁制之手,大开杀戒,对青山院进行无差别清洗。一时间,血流成河,凡是蛰伏潜藏,对吉寒冰不利者,都没有逃过杀身之祸。
而在兽皇骨架战场,那位大帝与吉寒冰暂时僵持,谁都不敢贸然再动手。
“哈哈哈!”
兽皇骨架战场,一个头颅自虚空钻了出来,那是一个龙头,血红的眸子布满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