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中的鬼胎,还有几个时辰吧。”楚令尘此话一出,那孕妇的笑容戛然而止,瞬间又变得楚楚可怜。
“求少土饶了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
楚令尘伸开五指,往它肚中探去,那孕妇断气般纷叫声差点破了耳膜。
楚令尘甚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鬼胎自己从母体中破开一个口子,密密麻麻的满口獠牙瞬间就含住了楚令尘的手,那娟红的雪和这黑血对比如此强烈。
楚令尘眉头一皱,难道时间估计错了?
应该是吧。
楚令人刚要下手,那嘴巴居然松开了,猩红的舌头伸出来舔舐了一下他的鲜血。
楚令尘赶忙起身,那鬼胎伸出手使劲的掰开,那肉和骨头撕裂的声音都能让人害怕几年。
眯着眼睛,那双白到异常的手活生生的把那个孕妇撕成了俩半,整个身子出来时和一岁的婴儿体型大一样,但他开口就能讲话。
来了句:“爹!”
楚令尘因为这句话,抽出佩剑就给他来了一刀,这鬼胎身子灵活如鬼魅,双眸呈黑色,他嚣张的叫着:“爹我疼,爹!爹!”
楚令尘下手来快来快,直到只能看到人影。
楚令尘手提着他的脑袋,一把撞向洞壁,整座山都在晃,洞内传来呜鸣声,像是有人哭泣却不似人声。
楚令尘脱身,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有些嫌弃,并且十分。
那鬼胎打不死,弄不残,浑身装着钢筋一样,短腿短手的从凹进去的地趴出来,然后露出白牙,依旧甜甜的叫一声:“爹!”
楚令尘这一辈子失态都给了他父母和早知,这次他额头上的青筋直冒,触之逆鳞必杀之!
这鬼胎没人教他功夫,这浑身上下可以当个肉盾使用,还能拿来当沙包。
不过这西,还没成型,就已经残害了几百妙龄女,长大后更以人肉为食,凶残无比,可是这打不死弄不残的,怎么搞。
这倒是让楚令尘头疼了许多,于是一把栓狗的铁链子出现在手中,一把套在那鬼胎的脖子上,鬼胎要挣扎,楚令尘:“不许弄掉!”
这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那鬼胎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傻傻的看着楚令尘,楚令尘把外衣脱下来给他随便的裹上。
那鬼胎有了名字,叫铁柱……
啊,楚令尘不会取名字,不要为难人家帅哥了,铁柱多好听啊!
铁柱还有点不会走路,但是跟在楚令尘身后有样样渐渐的快步如飞,一旦脱离了他视线,铁柱就会被他拉回来,乖巧的走在后面。
俩乌漆嘛黑的大眼睛看着渗人,楚令尘扯了个白布把他眼睛罩着,完事。那块布可当不了那鬼娃娃的视线。
那一口的牙齿虽然和常人不一样,但生得歪七扭八的看着有点像蛀牙。
对,楚令尘回村子后就是这样跟川阿婆解释的。
那阿婆看着这鬼娃娃也,脖子上套着个铁链浑身没穿衣服,还没有眼睛顿时母性泛滥,开始给他弄衣服坐吃的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