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几人还是安的抵达了地。
那县令估计是早就收到了指示,客客气气的把几人迎进驿站。
让众人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又吩咐弄了些清淡的伙食来让大伙吃了这才告辞。
“大人,您看这些人怎么处置啊!”
那大人听着师爷的话皱眉沉思了片刻。
“哎,信件里面也没有明,让按照一般流程走就行,但是我这心里怎么觉得这话,实际上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呢!”
那师爷听完县令这话,皱眉沉思片刻,眼珠一转心头就有了注意,忙凑近县城大人耳边嘀嘀咕咕的了起来。
县令大人听着眼睛慢慢的就亮了起来,忙点头同意了。
又修整了几天,夏晨歌一伙人被分配到了距离县城百里开外的梨花村。
夏晨歌旁敲侧击的和驿站里的人打听了一下。
这梨花村条件也还算可以,在这县城里也属于中下水准。
夏晨歌听完这个,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县令调了两个衙差领着夏晨歌他们去了梨花村。
走路差不多两个时辰就到了。
主要是山路难行,有一条大路也是绕了一大段。
有些地轮椅过不去,霍启帮忙背着霍离,夏晨歌背轮椅,也不算是太艰难。
站在山坡上,远远的就看到山脚下零零散散的村落,村子周围围了许许多多的大树。
这会儿估计是午饭时间,家家户户房顶上的烟囱里冒起了缕缕清烟。
不知为何夏晨歌看着这个古朴的村落,心里竟出奇的觉得安静。
竟在心底升起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渐渐的脚下的步子也轻快的起来。男人似有所感的回头看了眼女人,只见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憧憬。
不知为何心里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几人又走了一刻钟左右,这才到了地。
刚进村,有些端着饭碗蹲在自家放门口和别人唠嗑的老百姓,纷纷把目光落了过来。
待看清楚夏晨歌她们一伙人之后又神色平静的回头继续唠嗑吃饭去了。
夏晨歌几人把这一幕收到了眼里,心里也有些稀奇。
心里想的是,这些人见到这种场景不该是看猴子似的盯着自己看嘛?
现在看这样子,反而像是见惯不怪了似的。
领路的衙役似乎明白了夏晨歌她们心中所想似的。
回过头看了几人一眼。
“这村子流放的人也有好几家,以后你们好好相处,只要不闹事,县令大人都不会为难你们。”
那衙役完,夏晨歌沉思了片刻心里也有了打算。
之后衙役把几人领到了村长家,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那村长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人也耿直。
没有什么,等衙役离开后,带着夏晨歌她们去找住处了。
从村子里饶了一圈,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村长指着面前破败的茅草房给夏晨歌她们看。
“村里就只有这个地是空着的了,这附近也没什么人家,周围的空地也可以用,要是想买或者是盖房子的话,必须给村里买下来。现在暂时住的话可以不收银钱。”
又分了两亩荒地给夏晨歌一家,明天上午有时间会过来领着他们去看。
那村长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走时有左右叮嘱不许惹事,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到家里去找他。
夏晨歌满脸笑意的送别了村长,走的时候悄悄拿出一两银子来,打算给村长。
这才递过去,就被人家给拦了下来。
一双苍老明的眼睛凝视了夏晨歌片刻,又扫了眼霍离。
“行了,你们这初来乍到的,以后用到银子的地多了去了,自己留着吧!”
夏晨歌看着手里的银子,回过头对着一家人笑了下,回过身推着霍离就进了院。
“这村长看着不苟言笑的,没想到还是个好人啊!”
几人听到夏晨歌这话,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些。
只是当看清面前的三间破茅屋时,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
“大嫂,这怎么住啊!”
夏晨歌看了眼这破败的院子,上前推开门一一打量了起来。
“怕啥?荒郊野岭都睡过,何况是这房子,大不了找人修砌一下,将来有钱了,在打主意。”
众人觉得夏晨歌这话有理,也就点头同意了。
之后大家伙七手八脚的把院里院外打扫了一遍。
夏晨歌看着灰头土脸的那三个人,心里也有些惊奇,按照自己对这几人以往的了解,要是换在平时端茶倒水都要人伺候。
现在却毫无怨言的闷头干活,还真的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家里都收拾好之后,夏晨歌让霍启去提了桶水回来,先把饭给做了,不然等会儿还有一堆的事情,怕没力气。
早上从驿站出来的时候,那边给发了些馒头,大家伙都舍不得吃太多。
夏晨歌让李明霞给拿过来,又把前两天吃剩下的玉米面掺着水煮了,和杂面馒头给煮了。
大家热乎乎的喝了些,夏晨歌把碗筷给收拾了,这才回来坐下,准备商量事情。
“这就三间房子,霍离你们哥俩住一间,我和老太太明霞住一间,大伙没意见吧!”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了。
夏晨歌看大家好像也没什么意见似的,就把自己的想法给了。
家里床铺这些也没有,晚上得在地下将就,煮饭的家伙也不齐。
夏晨歌打算明天领着霍启去附近的乡镇上看看,能买的都买回来,至于县城的话就太远了,来回都要四个时辰,一天的时间就没了。
早上来的时候,夏晨歌给衙差打听过了,这附近有个镇,走路也就半个时辰,大家伙几乎都是去那个地。
夏晨歌了之后,又把剩下的二十两银子给拿了出来。
“这是我们部的家用了,以后要省着点花。”
大家伙看着桌上的这些碎银子,心里也是无味杂陈。
“以后这家都听你的,我是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姨吧!以后这也没有什么侯府了。”
众人听了老太太这话,心里难免有些诧异,连同霍离都有些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