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俩人饭菜做到一半院门外面就传来了大树的叫声。
俩人停下手里的西样院门外走去。
这刚出了院门,就看到背着夕阳停在那里的一辆牛车,只是还没等自己看清楚周围的人,就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叫声。
“姐。”
夏晨歌听着这熟悉的略带些颤抖的哭声,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虽然跟着绿叶这丫头也没有多少的情分,这会儿听到这一声呼唤,也不知道是夏晨歌这副身子的原主任还是其他的什么,心里难免有几分动容。
“你们怎么来了。”
着就快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楚几月不见的绿叶,还有她边上吊着胳膊站着的阿力。
“夫人。”
阿力恭敬的叫了一声,之后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夏晨歌身后的院门。
夏晨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自然看清楚了推着轮椅来到门口的男人,只是看着这主仆俩人静静凝望的眼神,夏晨歌只得无奈的8叹口气。
“姐,你还好吗?”
夏晨歌看着忙忙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的绿叶,也伸手扶住了她,这俩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看起来一副讨荒的样子,原来还有几分家碧玉的绿叶,现在也是面黄肌瘦的,自己握在手里的手腕子也满是皮包骨。
夏晨歌看阿力也没有比绿叶好多少,眉头也皱了起来。
当时自己从客栈离开的时候,西都没有带走,而且阿力手里也有霍离给的银子,就算是俩人大手大脚的,也不至于落得这副样子,更何况依照这俩人的性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但是夏晨歌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这话的时候,忙忙谢过领俩人过来的阿树,领着俩人拉着牛绳,打算先把俩人领回家再。
只是刚进了院子,阿力就扑通的跪了下去,夏晨歌站在边上都觉得有些替他疼得慌。
只是被跪着的人,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还是一如往昔般,清冷疏离,只是眼里闪过的那一抹复杂的光亮没有逃过夏晨歌的眼睛。
阿力吊着一只手,跪在地上,朝着霍离就磕了个响头。
“侯爷,奴才办事不利,请你责罚。”
夏晨歌看着阿力这副样子有些不忍心,但也没有插手俩人的事情,只是带着绿叶进了房间,安置好她之后,又赶忙打水去给她洗漱。
霍离看着那忙进那忙出的身影,脸色柔和了些。
“行了,起来吧!只是这里以后没有什么侯爷了,你也不是我霍家的奴仆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阿力听到自家侯爷不责怪自己,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毕竟当初是自己一时最快把霍家抄家的事情给夫人了,现在听到侯爷的话,心里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但是地上的阿力却没有起来,只是抬头眼带坚定的看着霍离。
“奴才这条命当初就是侯爷给的,哪怕是你不要奴才了,奴才也不能忘恩负义。”
霍离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听到他这么,心里有几分动容。
“要是你不嫌弃我这茅屋简陋,以后就跟着我在这出处安家吧!只是以后在也没有什么侯爷了。”
阿力听完自家侯爷的话,自然喜不自胜,又想磕头。
只是被霍离出身阻止了。
“我刚才已经过了这里以后没有什么侯爷了,你也不用跪我,赶紧的起来。”
霍离这话虽然的稀疏平常,但是话语里的威严,没有减弱半分。
阿力也不是那种不懂变通的,忙忙的站了起来。
霍离看着他这副样子,眼里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阿力听到自家侯爷这话,想到路上的种种,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伸出另一只完好无缺的手,挠了下后脑勺。
“那个,路上没吃的,进山打猎被猛兽伤了。”
霍离听他这么,眉头也皱了起来。
“当初不是给你银子了吗?”
阿力被霍离的更是羞愧难当。
“当时知道你和夫人进了大牢,的们放心不下,找人打点了些,之后听到你们流放了,的就先打听到了你们流放的地,想着先到地给提前打点好一切。”
到这里阿力脸上更是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一路疾驰反到是把绿叶给熬病了,的就进找了一户农户家修养,养了十天左右还不见好,我和绿叶商量着要不边走边养,或者到镇上去找家大点的医馆看看,只是当时找这户农家的时候没有发现,这户人家看到我和绿叶身上的钱财,动了龌龊的心思,那户人家一听我们俩人要走,就在饭菜里下了药,迷迷糊糊之际,身上的财务也被搜刮一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和绿叶被丢在深山老林里,在里面又饶了一段时间。等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又绕偏了地,这不俩人身上身无一,绿叶又病着,这才进山找猎物,幸好运气不错,进去就遇到了大虫,的侥幸虎口逃生,把那大虫卖了,置办了这车架,才带着绿叶辗转多出找到这里。”
虽然听着阿力简单几句就把事情给讲述清楚了,但是其中的艰险哪里是那么几句话就能出来了。
“你们两受苦了。”
阿力来一路上到不觉得有什么,当初要不是自己漏嘴,夫人也不至于跟着受苦,只是现在听到霍离这一句你们受苦了,顿时就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到家一样,顿时红了眼眶。
“只要能见到爷,在辛苦都是值得的。”
霍离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不免动容。
“傻子。”
夏晨歌忙进忙出的烧了水给这俩人洗漱好,又进了灶房把饭菜弄好,一桌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家相视一笑,这团聚之后的喜悦自不必多言。
幸好这房间有三间,夏晨歌哥霍离占了上房,左右两间都分给了俩人,只是这房间里没有炕,只有些粮食。
夏晨歌先让他们将就一晚,明天让何大哥带着人买来砌两个火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