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天送我一个所谓的定位器,是可以给我保命用,但是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难道他想要用送礼物来让我和上官夜产生隔阂?或者是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不对,如果是窃听器的话肯定会进宁氏府邸的时候检查出来,既然宁昊天那么肯定的告诉我里面没有会被干扰的西,也没有被检查出来的西,还这个西只有在我启动它的时候才能用,不然就是一个普通装饰……那么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他真的就是看上官夜给我的定位器没了,就送一个关键时刻可以让我保命的西?他会那么好心?
我要是永远用不到这个西呢,那么送我的意义是什么?
我真的是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宁昊天到底在想什么,他应该知道我是上官夜送到他身边接近他的人,他抓到了我的把柄不好好对付我,还一直凑过来送礼物送底牌给我?
总不会是看我能干,想要收买我这个人才吧。
宁昊天又了一句:“你要是非要拿下这个项链,那么它的密码就是你和过去蒋梦兮告别的时间。”
我心里骂了一句p,不用提醒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蒋梦兮的事情,他已经拿捏到了我的痛处,明知道我根不会摘下它,还要这种话来刺激我。
宁昊天见我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并且没有半点反应,脸色露出得逞的笑意,他知道我不会摘了这个项链,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的打开,我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病房门被人毫不客气的打开,宁昊天的手还抚摸在我的脸上,我和他两个人同时的往门外看去,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明明在出神却在那一霎那,仿佛知道要看向门外一般,我和站在门口的上官夜对视上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上官夜有点憔悴有点狼狈有点着急有点担心还有点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只是在看到我和宁昊天的那一秒,他整个人仿佛被冻结似的,立定在了门口,上官夜因为看到我的喜悦感一闪而过让我以为是我看错的错觉。
宁昊天因为上官夜出现老实的松开了我的脸,他拉了拉西装,往门外走去,他的嘴角挂着笑容,经过上官夜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那么紧张,人我帮你救了,也给你救活了,所以你放心吧。”
上官夜一言不发,宁昊天确实如沐春风带着笑容的离开病房。
在走廊外黑煞非常声的道:“社长,她……醒了……”
宁昊天呵呵的笑出了声,抑制不住的笑意,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宁昊天送我的这个西确实如他所的那般,是真正给我的保命符,但是它的作用是不是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完用不到,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我用不到,宁昊天也会想办法让我可以用得到,这个是我没有想到的,而且在之后它确实成为了我的保命符,成为了我离开上官夜的开始,只是那些都是之后的事情。
宁昊天离开,病房中只剩下我和上官夜,房门口的老白脸色铁青,似乎被黑煞给惹怒了心情不好,他在宁昊天走后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安静无言,有什么西在病房中蔓延,奇怪、尴尬、不适,让我和上官夜之间的磁场变得很奇怪。
之前和宁昊天在病房的时候,吵吵闹闹,生气打骂,虽然心里不快但也比这个时候的感觉热闹点。
在宁昊天离开后上官夜的脸色终于冰山溶解,他快步的走到我的身边,着急担心的抓着我的手,察看我的伤势,仿佛刚刚突然的变脸是为了给宁昊天看的。
上官夜脸上的担忧真真切切,他心翼翼的抚摸我的手臂道:“怎么样,会很痛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我闭着嘴巴没有话,原我已经要忘记掉宁昊天和我得关于上官夜的话,现在上官夜在我面前着关心的话语,做着温柔的动作,让我一下子酸楚上来。
我盯着上官夜看,他关心我的一举一动被我尽收眼底,只是既然已经选择不救我了,又为什么来关心我,做给我看吗?
上官夜见我没怎么话,道:“怎么不话,还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我忍住心中的难受咬唇道:“你还在乎我舒服不舒服做什么,我的死活你不是都不在乎吗。”
我语气不佳,上官夜愣了一下,问道:“怎么,我没有及时来救你,你不高兴了吗。”
我低着头逼着自己把眼泪退回去,忍住心中的酸楚,抬起头看着上官夜,冷冷的反问道:“你不是没有及时来救我,而是你压根没有选择来救我,不是吗。”宁昊天的话一直盘踞我的脑海,我想忘记但是面对上官夜对我的温柔,宁昊天的话时不时的在提醒着我,我已经忍不下去,干脆选择爆发。
上官夜僵硬了下,他松开了托着我手的手,脸色逐渐冰冷:“你想要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给了我一个戒指,告诉我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危险定位器,只要我启动它,无论什么地你都会出现在我身边,会救我于危难之中。可是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给我这个,更不要给我那么多的承诺。”
上官夜没有计较我的不开心,他压着声音道:“是我的不对,我是要来救你的……只是……”
上官夜率先低头认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他这样的认错更是完的激怒了我,我认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他没有及时来救我道歉,我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因为他没有选择我。所以我认为他的道歉和对不起,只是用来安抚我现在的心思而已,但这样无疑是承认了他的作为。
我嘲笑的笑出了声,很是轻蔑的道:“只是在选择救我和陪苏海长的女儿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你什么?”上官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道:“你不过是在选择救我和陪同苏余温之间选择了苏余温而已,所以救不救我对你来根不算什么,不是吗。”
“你胡什么,你从哪里听来的事情。”上官夜邹紧眉头。
我嘴角一咧,自嘲的一笑,上官夜现在还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很意外他隐藏得很好,居然会被我知道而感到意外吗。
上官夜从我病床边站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居高临下的道:“是宁昊天和你的?”
“来就有做过的事情,又何必怕别人。”我完挑起了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刺在了我的心口,不拔不出,我膈得慌。
或者我有一丝的倔强和钻牛角尖,想要知道是不是我在上官夜的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是不是我是可以随意舍弃的那一个。
我仿佛想要证明什么一样,计较着上官夜没有来救我的事情,计较他选择了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