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蒋氏企业担任执行总裁,阿莲充当我的助理,童童实在太,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很容易让人起疑,所以我给童童安排了其他工作,找到一个叫刘疯子的人,并监视他。
这里我掌握了蒋氏企业,那头我得把对付蒋家的计划提前了。
刘疯子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娶了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二十多年前也安安分分的做过几年的工作,之后爱上赌博每天就是各种狂赌,输的一塌糊涂老婆孩子不理他,早把他赶出家门,不过他有一副好皮囊,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身边,哄骗各种女人当金主。
钱一通告诉我,刘疯子最近亏了一大笔钱,欠的还是地下赌场的钱,他的几个金主女人都不理他了,而他为了躲避地下赌场的追杀和要钱,各种躲西藏,地下赌场的人都没有找到他。
童童有了任务,不再追着我的屁股后面死缠烂打的要进蒋氏企业,而阿莲和我一同在蒋氏企业中,面对蒋氏企业的妖魔鬼怪。
我成为蒋氏企业的执行总裁这个消息一公布,和蒋家知道消息后的疯狂一样,蒋氏企业炸开了锅,各个新闻媒体也争相报道了这件事,络上各大V开始解读分析这个新闻背后的寓意,蒋氏企业的股票一脸几天的涨停。
络上评论:“白无心是什么黄金命啊,上官夜的未婚妻,UN工作室的所有者,国外知名设计师,现在突然成为蒋氏企业的执行总裁!人比人气死人啊。”
“白无心估计拯救了银河系吧,所以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请转发白无心,你将会平白无故多一家是上市公司。”
“白无心当蒋氏企业的总裁不见得就是白无心占了便宜吧,怎么不是蒋氏企业得了神功助。”
“人家白无心也是白富美一个,国外知名设计UNIY的名声响亮,她走的是私人订制,蒋氏企业就是个搞服装批发的。”
“我还觉得白无心当蒋氏企业的总裁是抬举蒋氏企业了。”
“也许这个是白无心和蒋氏企业共同搞的一个噱头。”
“我看八成噱头,谁会把自己一生的事业心血送给别人。”
络上更多人认为我是幸运,认为蒋氏企业的这个任命是一份炒作,认为蒋贤是和我合作等等,但是总归还是一些比较理智的解读,但是在蒋氏企业中那些道消息,那些污言污语却比络上传得更加的离谱而恶心,而那些私下传得奇离古怪的话,居然被我撞了一个正着。
阿莲帮我整理办公室资料,我的办公室因为部翻新过,装修马马虎虎的进展到了三分之二,只差些许的配件完善——茶水等工具还没来得及摆上,我拿着水杯到楼下的茶水间倒咖啡,结果站在茶水间的门口,听到了茶水间里传来关于我的话题,我停下了脚步不用偷听都可以听到里面大声的讨论。
“你们不知道啊,那个蒋老爷子认白无心做干孙女呢,这年头哪还有人认什么干孙女,不就是有钱人找人的噱头而已。估计是打着幌子……”里面的人叽叽歪歪的很是欢快。
“不是吧,那个蒋老爷子都那么老了,还行?”
“这么大算什么,翁帆和杨振宁还不是差很大,忘年恋呢。”
“你们是不知道蒋老爷子和白无心可亲密了,蒋老爷子还带着白无心回蒋家,公开要认白无心做孙女,听蒋老爷子还搬出蒋家,回到南苑风的四合院,是为了便白无心找他。”
“不是吧,还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听蒋老爷子和蒋家闹得很凶,估计就是为了白无心的事情吧。”
谣言就是这样传播的,所有人好事人都幻想着这段故事中可能的情节,猜想着其中更有话题更劲爆的内容。
我在门口停着里面的叽歪,都快笑出了声,这话题比笑话还好笑!忘年恋?这种想法她们也想得出来,不得不,都特么是人才啊。
“还有消息蒋老爷子立下遗嘱,他手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白无心呢。”
“哇不是吧,蒋老爷子不给自己的儿子和孙女,给白无心?”
“你的道消息真多,不亏是有关系的人呢。”
“所以你白无心和蒋老爷子没有点什么,谁信啊!”
“那倒也是,谁平白无故会把自己打拼的企业给一个外人啊,这其中的水还真深。”
“这个白无心可真是个厉害的主啊。”
“她把蒋家搞得天翻地覆,蒋老爷子和蒋家的其他人断交了。”
“蒋氏企业岂不是要异主,改姓白?”
“蒋家的人大吵大闹没有一点用处,白无心是把蒋老爷子迷的团团转。”
茶水间里的一群人七嘴八舌着不堪入目的话,起劲,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猛的走进了茶水间道:“的那么有鼻子有眼的,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了?”
茶水间的人打了一个激灵,看到我突然出现尴尬的手足无措,我走到那个最开始散播消息,信口开河的女人面前,冷冷的眼神一点点的刮着她,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的牌子,牌子上面有照片、员工号、姓名和岗位。魏元元设计部设计师?嚼舌根的女人居然还是个设计师。
茶水间的其他人想要借口离开:“我的工作才做到一半,我先回去工作了。”
“我想起来经理叫我送件呢。”
“我还有一份报表没有打完,得赶快回去打报表……”
“我还有个客户需要约见,我先走了。”
我大吼:“部给我回来。”
茶水间的人瞬间不敢动弹。
我鄙视的道:“刚刚的那么起劲,现在和我要工作,怎么不继续了。”
魏元元像大姐大似的站出来道:“白总,大家就是闲聊,闲聊而已。”
我眯着眼睛呢喃:“魏元元?”最开始挑话题的人是她,散播了很多蒋家才知道的内幕也是她。
魏元元不太好意思的尴尬了几秒,但是在和我的对视中,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挺直了腰板道:“是我。”
她似乎觉得听也被听到,看也被看到,这个时候在其他人面前败下阵来很丢人,所以她尖酸刻薄的回应着,仿佛替所有看不惯我这个空降兵出头,仗着自己有靠山而对我这个蒋氏企业的‘新人口无遮拦。
我盯着魏元元道:“在茶水间里信口开河的就是你!”
魏元元撞了胆子道:“是我,怎么了。”她在蒋氏企业有点年头,关系强悍,多少人看到她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她才不怕我这个刚上任的新人。
“口无遮拦也要有个限度,乱话也要有个界限。”我批评的道。
茶水间的其他员工看着我和魏元元之间的火花,魏元元觉得很没面子,强硬的道:“怎么,难道我的不对吗。”
这个傻逼是谁挑事来这里散播道消息,还信誓旦旦口出恶言,面对我的质问更是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傻的可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