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熊厂长这话的太可笑了吧,你觉得我们董事会的成员会相信吗。你身为厂长,工厂的所有不对劲都逃不出你的双眼才对,但是你现在公司我你不知道,开什么玩笑。”魏明严肃的道。
魏明穿着厂服双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着,身体保持着僵硬的恣肆,显然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魏明拿出了检举信道:“熊厂长,这个时候我劝你还是老实比较好,已经有人通过过个渠道把检举件送到我的手上。他们告诉我,是你要求他们降低布料生产问题,也是你要他们对劣质布料的质量通过,还是你强烈要求劣质”
熊友然脸色惨白,一副没有想到居然被人抓包的模样。
魏明这个时候发声道:“熊厂长,你身为厂长,服装厂出现了这样的纰漏你是难辞其咎,何况还有工友目睹了你破坏仪器的事情,你的责任是逃脱不了,但是我想你的幕后还有人。”
熊友然浑身一颤。
魏明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道:“你在蒋氏企业几十年了,也是个老厂长,名声威望都有,蒋氏企业也带你不薄,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我不想这样做的……是……”熊友然瞄了我一眼,不敢继续往下。
熊友然不停的看我,看得我好生奇怪。
魏明道:“你和蒋氏企业有仇,要这样报复蒋氏企业?”
熊友然猛地摇头道:“不是的,我和蒋氏企业没仇……”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搞蒋氏企业,蒋氏企业搞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幕后有什么人,或者是有敌对公司收买了你,你最好如实出来。”魏明大义凛然的道。
“我……”熊友然流露出慌张的神色。
魏明威胁熊友然道:“熊厂长你要是不把主谋给出来,那么以后你这个老厂长的名声可被你自己给搞坏,成了下岗工人不,建立了几十年的厂长威名毁于一旦,也不会再有其他企业敢应聘你。”
熊友然惊恐的道:“魏董事不要开除我,是有人要我这样做的,我不过是听人的指令而已。”
魏明道:“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董事会的成员会对你从轻发落,但是如果你不老实,那么我也没办法担保你安然无恙。”
熊友然慌了神,缓缓的伸出了手指着我道:“是……是白姐让我这样做的。”
我一脸黑人问号的模样,诧异的看着熊友然道:“你……是我指使你这样做的?”怪不得熊友然一直偷瞄我,怪不得他一直害怕的看着我,原来是为了营造我是主谋的假象。
在场的董事哗然:“什么,居然是白无心让服装厂的厂长这样做,她到底想什么。”
“故意破坏我们蒋氏企业的形象,造成如此大的损失来搞垮蒋氏企业吗。”
“我就这个白无心不靠谱,突然空降而来,还担任总裁一职,什么能力,什么目的都不知道。”
魏明问道:“她是蒋氏企业的总裁,为社么要这样做。”
魏明到这里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下,阿莲从门外进入打断了魏明的话,但是他很快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阿莲走到我身边,俯身在我的耳边道:“事情搞定。”完把手机放到我的手上。
我淡然一笑,借着看魏明上演的这出双簧。
熊友然道:“我不过是蒋氏企业的一个厂长,权力也不,但是大也不大,白无心是新上任的总裁,她告诉我让我降低生产标准,她让我配比颜色不对的布料,她坚持要劣质布料投入生产,我一个厂长能怎么办,没有她同意,我哪里敢这样做,只能听她的安排。”
魏明继续道:“她担任这个蒋氏企业总裁的职位已有一段时间,目前来看对蒋氏企业也算是尽心尽力,她为什么突然调转枪头的来对付蒋氏企业?”
熊友然回过神来道:“因为白无心和蒋家有仇怨,他们之间积怨已久,她担任蒋氏企业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好的机会,把蒋氏企业搞垮,之前两个季度的服装,只是试水,所以白无心做的尽心尽力,这次第三季度的服装反向热烈,订单量暴增,白无心认为要一击必中的搞垮蒋氏企业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她就找到我。”
“她找你了什么?”魏明发问。
熊友然道:“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故意安排工人定制劣质不达标的布料,并且安排布料投入衣服生产环节,最后导致成品衣服部不过关,更让我破坏了仪器,让我们不能补救,造成蒋氏企业重大损失!我是一是财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情,何况加上身为总裁的白无心压迫我,我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现在事情闹大,我也害怕才决定在董事会上坦白,白无心才是主谋。”
魏明疑惑着:“就因为积怨要让蒋氏企业完蛋,这对她来她除了心里爽之外,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熊友然指着我道:“蒋氏企业出了问题,股价暴跌,公司资产损失严重,她才好趁虚而入,她是想要让蒋氏企业换换成白氏企业!”
董事会的成员开始窃窃私语:“居然动这样的念头,想要把蒋氏企业变成自己的!”
“怪不得回来蒋氏企业上班,她背靠着天宸集团,有王老五的未婚夫,为什么会来这里上班,原来是有目的的。”
“她这样完不顾我们股的利益!”
魏明义愤填膺的道:“当了蒋氏企业的总裁,不为蒋氏企业谋福利,反而陷蒋氏企业于不义,你这样的人凭什么担任蒋氏企业的总裁。”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笑了半分钟有余,魏明诧异的看着我道:“白姐,现在的话题很严肃,有什么好笑的,你干的不可告人之事被揭穿,你还有什么好的。”
我捂着嘴巴,忍住了笑意:“实在是太好笑了,感觉你们演的这出戏太好笑了。”
魏明的脸挂不住:“白姐什么意思,什么叫演的这出戏太好笑!”
我收住笑容道:“这个熊厂长指名道姓的是我指使他做的事情,但是根据我这里掌握的证据倒不太像是他的那个样子。”
魏明睁大眼睛道:“你掌握的证据?你掌握了什么证据!”
我把手机打开将一段录音播放了出来,录音里是熊友然的老婆用痛哭流涕的声音道:“这个熊老鬼,我不停的告诉他心点心点,他不听。让他不敢做那些事情,他偏不信,还非要收那些钱,去干破坏工厂的事情。”
阿莲的声音在手机中传来:“我听熊厂长是白无心指使他这样做的,不知道他老实的把主谋交代了,会不会没有事。”
“白无心?什么白无心,压根就不认识这号人。指使他做的人是他的亲戚,哪是什么白无心。不过我好像听他的亲戚要他指认白无心当替死鬼,我管他什么白无心黑无心,只要那个熊老鬼能够没事就好,拉谁垫背都行,也不知道污蔑到人家身上有没有用。”
我把录音关了,董事会议中一片安静,安静的掉根针都有回响,熊友然的脸色铁青,没想到出了这个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