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受到伤心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像自己在乎的人寻求安慰,毕竟那个时候的他们是最脆弱的,而最能给他们安慰的就是自己最信任并且最在乎的那些人。因此现在少爷唯一想到的就是安妄欢,眼前这个他爱而不得的人。
其实安妄欢给很多人的感觉虽然是很穷,但不得不的是她真的很可靠,尤其是在自己遇到困难或受到危险的时候,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她。而在很多的时候,他们也确实因为安妄欢才获得救。
熊孩子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并且还可以不计后果的作妖呢?还不是因为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可以为她解决那些麻烦,并且可以毫无条件的宠爱着他的大佬们。
而那些大佬们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为安妄欢解决任何的麻烦,并且这么吧,简直就是老父亲行为的溺爱。很多人并不明白,尤其是那些仇视安妄欢的,人就更不明白了,她到底凭什么呢?
人并不是票子可以让很多人都喜欢,但是有的时候即使是钱也不是很多人都喜欢的,也许有的人喜欢珠宝,有的人就是视金钱为粪土呢。因此你不能掌握所有人的喜好,但是你可以做好你自己,因为那个时候的你才能吸引更多的人。
让一个人绽放的,闪耀的,做好自己的时候。那么就会有人,因为她的这些原因而被她所吸引。
安妄欢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很多的时候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可靠,甚至有的时候走出门总会遇到各种各样跟她做对的事情。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很多的时候她还是蛮可靠的。
“好啊,可以。”看到对那期盼的眼神,安妄欢点了点头,她的表情中透露着漫不经心和习以为常。对于这样的情况,安妄欢真的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到她的面前来寻求安慰。
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毕竟对于很多人来,河洛才是最安最会安慰人的。而安妄欢的嘴有的时候其实蛮狠的,很多时间在面对那些伤心的人的时候,出来的话可以是一针见血。
那些话对于安慰人简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但是令很多人奇怪的是那些人却像是如释负重一样的,真的不伤心了。这件事情令很多人奇怪,但是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答案,那些被安慰的人也不会,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这让很多人来好奇,来好奇,而看透一切答案的河洛,只在一旁笑而不语,什么都不愿意出来。
似乎没有想到安妄欢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这让公子的眼睛都有点瞪圆了一些。
“走吧,我们找一个稍微安静一点的地。”
对于安慰人这件事情安妄欢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一些基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比如人在伤心的时候,总是愿意待在一个安静的地蜷缩着,好像把一切的悲伤都阻拦在自己那就不是很坚硬的外壳外面。用一句很形象的话来,就是鸵鸟在担心受怕之后,总是会很愚蠢的,挖个坑,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这一种掩耳盗铃的做法简直不知道是可笑,还是让人忧愁。
“我以前一直都没有想过兄长会不是我的兄长,虽然这些年我们变得疏离了很多,但是在内心我还是很敬重他的。”少爷现在委屈了,像个孩子,蹲在竹林的下。对那个体型若是在穿上滚滚的服装的话,那像极了是一只憨厚可爱的圆滚滚,在那里委屈着。
不得不这声音里真的有很多的委屈,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哭出来一样,但是让安妄欢意外的是对并没有哭。可是那颤颤巍巍的,身体还有那蜷缩着的动作真是受够了委屈。
“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在害怕对,才不敢跟对接近的呢。”
不会安慰人,安妄欢是真的不会安慰人。她从来不会顺着对的思路,然后哄着对,而是完的出自己内心的话。
安妄欢确实一直觉得的时候也在面对凤离的时候,总是那么的害怕,就好像在担忧着对是否会下一秒揍过来一样。明明按照凤离那样的性格,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些个仆人们的表情,也是让安妄欢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凤离真的是那种很残暴的人吗。
安妄欢在内心询问着自己,然后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将这个结论推翻。他还是信得过自己的眼睛的对那样的神情,根不可能是那样子的人。
“我没有,我没有在害怕他!”少爷抬起头,目光盯着安妄欢,似乎想将自己那有些心虚的表情完遮挡住。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是什么吗?”
“想什么?”少爷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不明白安妄欢为什么会这样问。
“你就像是一个偷在对着捕快道,这西不是我偷的,可是他的手里还有着被偷的赃物。你现在的眼睛就在告诉着我,你在害怕凤离,他对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吗。”
就像是自己一直隐藏的秘密被揭穿了一样,少爷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丝毫没顾及他这身价格不菲的衣服。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我最敬爱的兄长,但是阿爹阿娘,兄长是个怪物,不能和他走太近,不然的话会失去生命的。”
最开始的时候时候也当然不相信,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兄长。从带着自己一起玩,可以纵容着自己调皮捣蛋的兄长。这样的生长只是头发和颜色与其他人不一样罢了,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金发碧眼的人呢,兄长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人都在兄长是个怪物,他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渐渐的少爷也觉得兄长和他不一样,和自己的家人不一样,和周围的人都不一样。
后来在不知不觉中,少爷觉得自己离兄长来远了。那双他曾经觉得很温柔的眼睛,也变得来冷酷无情,没有任何的温柔色。再到后来的时候,时候也变得和其他人一样,害怕自己的兄长,害怕与他接近,害怕与他话,甚至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