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他爷爷同意了,到了白那里却卡住了。
白愣在原地,表情有些为难。
看着二叔半晌,拱拱手:“神君见谅,在下还有其他事情。”
被人驳了意见,该板起脸来的二叔难得地好脾气:“冒昧问一下,是何事呀?”
白再次为难,又是半晌:“找一个人。”
“何人?或者,是男人还是女人?”
踌躇着:“女人。”
毕歌一脸喜色:“你看看她像不像?”
这令我紧张得不敢动弹,待白将我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后,思忖着攥紧了袖子,“看这位姑娘衣着华丽,气质非凡,定不是我要找的人。”
“那你要找的姑娘是你什么人?心爱之人吗?”毕歌上前一步,有些着急。
白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她愿意。”
我在一旁听着,默默地转身走出门去。
夜晚的风很轻,也很凉。凤府今夜注定热闹,而我注定凄凉。如此,格格不入。
来到自己的住处,将自己的西打了个包裹,塞进袋子里头提着。
从前,云游四海是个幌子,如今,倒成了我心中唯一的寄托。
是的,我将白看得很重,若是未曾恢复记忆的那时还好些,可加上三年前的那一段,再加上知道了白的苦衷便开始心疼他来。
心动与心疼,再到被遗忘,从来不知,这感情上来时直要人命。
去他娘的忘不掉,去他娘的月老红绳,都无甚用处。
尽管他们曾经这般那般地安慰过我,但我自己私下里也偷偷从破书里面瞧过,一般这种情况下,若非心智异常坚定的人,错过了便就是错过了。
我笑笑,缘分这种西,向来就没有什么命中注定一。
使了个瞬行诀,心下胡乱想了个不知名的地,一闪身便冲了出去。
隐约间,我仿佛听到谁的呼唤,像毕歌又像涂拾。
但我没有犹豫,与其窝在他们的羽翼之下,不如出去散散心来的潇洒,爱我的人少些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