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着我:“你这丫头,性子倒是飒爽,这许些日子的感情,竟也是断就断的。”
“不然哩?”我撇撇嘴,看似毫不在意。
“可苦了白了!”二叔带着笑意感叹。
“他苦什么?他可找到那女子了?”
二叔含笑望着我:“也不知是谁,在白袖子上画了几片雪花。”
我一愣,问道:“雪花怎么了?”
“你知晓?”
“嗯,我画的。”想起十分卑微地做凤府婢女时思慕白的心情,神情着实不大神得起来。
“他对你的气息熟稔得极了,雪花是你画的,自然有你的气息。”二叔想了想,捻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十分开怀。
“怎么回事?”
“白要找的姑娘就是你啊!”
“我?”
“此事来话长,你需得同我回去,白自会同你清。”
“不去,不想听。”
“哈哈,你这是在吃自己的醋,难为你还一根筋地吃了这么久,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