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重望的!”时云满打满算,做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我就见不得她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时云愤愤地,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浓浓地妒忌之意,转过脸,她脸上马上浮起一抹笑意,道,“妈,你放心,这次时雨是逃不过我的手掌的。”
许春寒看见时云不再像以前那么懦弱,而且相貌也来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她苍老僵硬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眼睛发亮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两个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各自脸上浮起梦幻般的笑容,过了几秒,许春寒才忽然想起什么,她太过那双挂满青黑色眼圈的眼睛,活脱脱地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吓人,可怕,她道:“云儿,你确定你那瓶药没有问题吗?”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再次和时云确认,“如果不行的话,我这里倒是有这种药,我担心你年轻不识货,担心药效不够。”
“放心吧,妈,”时云自信满满的样子,高兴地道,“这时西妍给我的,时雨夺了西妍的未婚夫,她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时雨的。”
许春寒点点头,有些放心地道:“嗯,这就好,夺夫之恨,是所有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时雨有这样的下场,那是她自作孽。”
“我这次不止让她不能呆在墨剑英身边,我还想让她永远也靠近不了砚山!”时云咬牙切齿地。
叶砚山现在是她的未婚夫,但每次睡觉的时候,他嘴里总是叫着时雨的名字,每次叶砚山嘴里提一次时雨的名字,她的心就犹如被针扎了一样,无法忍受。
最近她来觉得,时雨对她来,无异于一个障碍,她必须要除掉,才能牢牢地拴住叶砚山的心。
许春寒看见时云脸上一副狰狞的样子,来高兴,以前那个软弱胆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她希望时云像自己一样,只要有往上爬的机会,就毫不犹豫地抓住。
没一会儿,时云突然凄厉地笑了几声,声音之刺耳,堪比石头划过玻璃,非常尖锐。
平时温柔端庄的样子,完在她身上看不见踪影,她张牙舞爪起来,宛如厉鬼一般,恶劣的性和丑恶的面目,在她的笑声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许春寒抬起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时云,像是惊吓,又有些意想不到,一天下来,时云给她的感觉,变化太快,她到底有些缓和不过来。
不过在一阵强烈的冲击后,她还是适应了,她替时雨感到高兴。
几分钟后,时云才感觉到刚才有些失态,她看了眼许春寒,脸上立即就浮起了笑意,抱着许春寒,嗲声嗲气地道:“妈,以后等我夺回一切,女儿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孝顺您。”
“你幸福就好!”许春寒道,她举起手摸了摸时雨的头,像是在疼痛自己养的一条宠物一样,眼里充满宠溺。
许春寒穿着一身华贵的裙子,镶金带银的,和她卸妆后那副黄脸婆的样子,完格格不入。
“对了,”时云从许春寒怀抬起头,眼睛看着许春寒,就继续道,“要是我爸看见你这副样子,那不是被吓坏了。”
她从床上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拿了几盒化妆品,放到许春寒面前,道:“这时我最新定制回来的化妆品,你先把妆给画上。”
“我倒是忘了。”许春寒拿过化妆品,坐到梳妆台前,拿起画笔开始描眉。
这是她刚才在房间里卸妆的时候,忽然想到时云第一次要亲手对付时雨,她心里担心时云弄巧成拙,所以过来给她出主意。
看到时云早又准备,她心里的疑虑也就打消了。
时云走到镜子前帮她画了一会儿妆,了一些恭维许春寒的话,她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时雨这条大鱼入。
她是这样想,就迫不及待,于是,她放下手中的牛角梳,走到窗前看。
这时在别墅的门口刚好有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开进来,她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就消失了。
时雨回家,搞这么大的排场,会不会是墨剑英和她一起回来?
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像是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她站在窗前,眼睛一直钉钉地看着开进独栋别墅的那辆车,一秒出都没有移开过。
车子在别墅的停车坪前停下,虽然看见墨剑英的豪车,时云像是头上被重重的一锤打下来一样,但她在还没有看见墨剑英之前,她心里还是存着几丝希望的。
车门被打开,时云的心揪得紧紧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地看着那辆豪车,最后,她彻底绝望了。
“妈,”时雨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妈,不好了……”
许春寒这时装已经快要画完,听到时云这么一惊一乍地叫喊,她做出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拿着深红色的口红,不慌不忙地在嘴巴上吐着,边道:“什么事,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稳重,云儿,你快要是为人妻了,做事应该……”
“乱了,乱了……”时云语无伦次地道,“我们,我的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许春寒见状,知道事情不妙,她就马上放下手中的口红,转过那张画得跟老妖婆一样的脸,还带着有些妩媚生香的意味,她问道:“云儿,发生什么事了?”
时云一副急得不出话的样子,又气又急地:“这次,时雨跟墨剑英回来。”她一脸无助的样子,满脸的委屈。
“怎么办,妈,我这次是答应了西妍的,要帮她出这口恶气,墨剑英跟她回来,我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做手脚,到时候如果被发现,岂不是……”
“云儿,别慌,妈有办法!”许春寒眼睛一闪,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