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没用了,扔了吧。”城主手一扬,他手里装着圣水的瓶子就落在了地上碎开,里面的液体也流了出来。
芫芜被长生挡着,“长生,你做什么?”
“不用了,随他吧,就像他的,已经没用了。”原来刚才芫芜想抢救那个瓶子却被长生拦住。
城主走回到车旁边,他赶车的属下问他,“城主,现在?”
“你去附近给我找个住的地,我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他一定要搞清楚,还有为什么要这样做?
知道他秘密的人并不多,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只要他留在这里应该就可以见到的,只是……希望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不会出事。
只有快点处理好这棵老树的事,才能让她继续活下来。
城主回到了车上,让属下赶着车去找一个住的地。
其他的人没办法,圣水被城主亲子毁了,他们该如何交差了?只能去找老者实话实话了。
“你们他把圣水摔了?”
“是的,这位城主什么没有用了,然后就把它摔了。”
“竟然这样,那那个圣水应该是用不上,不过你们把圣水带回来了,那么你们这次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回去吧。以后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老者拄着拐杖离开。
“所以这样就完了吗?”阿舒觉得这次的事也太简单太无波澜了,喔,对了,除了这丫头是僵尸让她惊讶以外。
阿舒和大林一起离去,长生却并没有走,而是看着刚才老者离去的向出神。
“长生,那我们又要干什么了?”
“你想要离开吗?要是不好奇那棵老树的事我们就可以走了,如果好奇的话,你可以偷偷的去跟着那位城主。”
“那我去跟着那个城主。”芫芜怎么可能不好奇嘛。
“去吧。”长生也没有约束她,而且他觉得这一次似乎没有他们什么事,应该也没什么危险。
芫芜去跟着的话,不定真的可以发现什么。
夜晚,城主站在窗边久久没有动,这房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去下脸上的面具之后是一副什么样子。
除了偷偷跟来偷看的芫芜。
按理这位城主应该很轻易的就可以发现她,但是此时芫芜然后很多体征都和人很相似了,却还是没有心跳和呼吸,所以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西,还真的是挺不容易被发现的。
她捂着嘴看着那张遍布了伤痕的脸。
她原以为,这位城主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觉得自己长得太好看了,没想到这面具之下却是如此的惊悚。
可是不应该啊,这世界上做的事可以吃好他的脸的西,而且他是城主,肯定更不可能没有药来治了。
难道是他自己不愿意治好吗?
芫芜惊讶了,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他心甘情愿的顶着一张毁成这样的脸。
这张脸可以是惨不忍睹,除了眼睛和嘴巴,其他的五官基上都辨别不出来了。
芫芜偷偷的趴在屋顶上看着,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城主,不好了,城里面传来了信。”那位赶车的属下惊慌的闯了进来。
“什么事?”城主在他开门的时候就迅速的戴上了面具。
“您看,城主府似乎失窃了。”
那位城主接过了信,看了一遍,脸色就变了,然后将纸放到了火上加热,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他们竟然敢……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城主将纸揉碎,就像是将那些玩弄他的人挫骨扬灰一样。
芫芜咬着手指,她看到了,刚刚信上面隐藏的内容,不行,她要赶快回去和长生。
芫芜跳到了另外的屋子上,然后才跳到了地上,往他们住的地跑。
“长生,长生,我知道了,我刚刚看到了……”她一把推开了长生的门。
长生:“……”自家孩子是来没规矩了,他刚刚在换衣服呀,幸好刚刚穿好……不然就非礼勿视了。
“怎么了。”长生佯装淡定的系好最后一根带子。
芫芜却没有注意到他在做什么,急急忙忙的就把她刚才看到的事了出来。
“你不是让我跟着那个城主吗?刚刚那个城主收到了一封信,表面上那个信的是他们城主府失窃了,但是没想到隐藏在下面的竟然是另外一个秘密。”
“那个城主府的那个禁区里面竟然藏着一个人,然后这一次城主离开了之后那个人就被偷了。那城主了一句‘他们竟然……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然后就把那个信纸揉碎了,感觉很生气。”
芫芜总算是完了,然后一把就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喝水。
“调虎离山之计,原来如此。”长生也坐了下来。
“长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芫芜还是没有明白,什么调虎离山之计呀?
“调虎离山,就是把那个城主骗到了其他的地,然后却对他非常看重的西下手。”
“会这样做的人,可能有两种。一是想要用他非常看重的西来威胁他做什么,二是那个他非常看重的西可能阻碍了他们。”
“不行不行,我还是没想明白,长生你详细点嘛。”芫芜迷迷糊糊的。
“就是这里的这棵老树出了问题,应该都是他们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去找这个城主,然后他们知道这个城主应该非常的看重这棵树,要出事了应该就会来查看。”
“然后他们借机潜入没有城主坐镇的城主府,偷走了他藏在那里的很重要的人。”
芫芜摸了摸头,这下子她算是明白了。
“那会是什么人做的呢?”
“你不觉得那个老者十分的可疑吗?”长生问?
芫芜:“哪里可疑了?”
“首先,以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个城里面住的是妖,但是他却知道,还什么是从古籍里面看来的,但是这个古籍是真的存在的吗?没有人知道。”
“其次,他似乎对这个城主十分的了解,就算可以从古籍里面看,但是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多吧,毕竟那可是传闻中很神秘的一个人。”
“再有我们和他到那个城主把圣水摔了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一丝的担忧,这难道不奇怪吗?”长生指出了他觉得可疑的三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