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的。”林蓁笑了笑。
林蓁前往大厅的路上,是被拉克劳的孩子们兴奋着一路簇拥过去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斯内普在早餐时总是凶恶地盯着他。而天狼星,对自己的教子倍受欢迎这一现象感到非常满意。
早餐结束后,林蓁先行来到有求必应室,将金蛋胡乱地往桌子上一丢,就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看起了书。
原定这期开展的兴趣组,因为三强争霸赛不得不延后了。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继续习他更感兴趣的内容。
卢娜和德拉科几个没多久也进来了,德拉科都来不及和林蓁几句话,就迫不及待地和卢娜他们一起围着金蛋研究起来了。
“罗恩和赫敏呢?”林蓁瞥了他们一眼,问道。
“这周末是霍格莫德周,”潘西眼波流转,“我猜想他们或许约会去了吧?”
“你是认真的吗,潘西?”布莱斯在一旁不赞同地问,“我可不认为罗恩那傻子一下子开窍了。”
“我怎么了?”罗恩一推开有求必应室的门,就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你们在什么?”
赫敏脸蛋红扑扑地跟在罗恩身后,努力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卢娜和潘西了然地笑望着赫敏,德拉科只顾着研究那颗金蛋了。
布莱斯左瞧瞧、右瞧瞧,只得自己假笑着回答:“我们在你最近长高了不少。”
罗恩开心地眼睛一瞪:“我也这么觉得!最近我的长袍都感觉变短了,还有裤腿和袖子。”
罗恩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的长袍和裤腿确实短了,原只是露出了他的鞋面,现在,罗恩的整个脚踝都裸露在外面了。
布莱斯礼貌又不失尴尬地笑了笑。
蓦然,房间里突然萦绕着凄厉的惨叫声。
林蓁早有准备,拿着书的手颤也不颤。
至于房间里的几人,则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罪魁祸首德拉科还吓得一把将金蛋丢得老远。
“哦!快关上它!”德拉科跳到一旁,企图让大家以为这不是他干的。
他装模作样地捂着耳朵,一脸嫌弃,指挥着布莱斯顶着惨叫声艰难地把金蛋合上。
“勇士们的金蛋就是这玩意儿吗?”德拉科无趣地挤到了林蓁身边,满脸写满了无聊。
“让你失望了?”林蓁眉眼弯弯,从书中抬起了头。
“多少有点。”德拉科痛快地承认了。
“嘿,哈利!”罗恩颇有兴致地拿起金蛋,左右端详,“这颗金蛋真的是金子做的吗?看起来可真闪亮!”
“不太像。”赫敏凑近了仔细瞅了瞅,“应该只是镀金的吧!”
“这颗金蛋有什么用处?”潘西感兴趣地问,“是作为参加比赛的纪念品吗?”
“一颗打开就会发出惨叫声的纪念品?”布莱克不屑地哼哼。
“卢多·巴格曼先生,”林蓁回答,“勇士们要在第二个项目前,猜出金蛋里的秘密——这和第二个项目有关。”
“秘密?”赫敏眼睛一亮,摩拳擦掌。
“我有预感,”卢娜飘忽地了一句,“和人的内心紧密相关。”
“现实点儿,”赫敏好笑地推了推卢娜,“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解密!”
林蓁赞许地看了眼卢娜:“我昨晚解出来了。卢娜你真的不是某个预言家后裔吗?”
卢娜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摇了摇头。
“谜底是什么?”德拉科眨着晶亮晶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想,你们或许有兴趣也参与这个解谜游戏?”林蓁邪邪地笑了笑,“我记得比赛规则只要求勇士不能接受来自教授的帮助——并没有规定勇士的朋友们不能帮助勇士吧?”
“正合我意!”赫敏开心地一合掌,甚至都没有给德拉科他们出拒绝的话的时间。
而后,林蓁就安安分分地看他的书去了。
有求必应室里时不时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还有几个孩子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声音。
然而,直到周末都过完了,他们也没能解出什么来。
“我们甚至无法认真去听那个可怕的声音!”罗恩恹恹地抱怨着,“太可怕了,我的耳朵里现在还在回荡着那个惨叫声!”
周末那两天,他们从有求必应室走出去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惨白着脸,像是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样。
而周一的变形课,弗立维教授告诉了生们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我相信你们都知道,”弗立维教授站在重重堆叠的书上,在讲台上露出了自己的脑袋,“再过一个月就是圣诞节了。而三强争霸赛有一个传统,在圣诞节的时候我们需要举办一个圣诞舞会。”
教室里开始有嗡嗡嗡的议论声。
林蓁抬了抬眉毛——或许勇士们在这个舞会上还要扮演什么角色?
“这个圣诞舞会也是我们与外国友人交往的好机会。”弗立维教授给了林蓁一个充满暗示性意味的眼神,“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生开放——当然,作为勇士,哈利你必须参加——不过,你们可以让高年级的生前来邀请你们——如果你们想要参加的话。”
教室里的议论声变得更大了。
“如果你们有幸参加了舞会,那么一定要记得穿上你们的礼服长袍。”弗立维教授并不理会开始变得有些浮躁的生们,“舞会将在圣诞节晚上八点,在大厅里举行,直到午夜十二点结束。”
弗立维教授的目光从教室这头扫视到那头。
“圣诞舞会让你们有机会好好打扮打扮、放松放松自己,”弗立维教授狡黠地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放松对你们的行为要求。”
生们善意地笑了起来。
下课铃响起时,生们匆匆地把自己的课塞进书包里,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去——他们急着去找熟识的高年级们,以获得参与舞会的机会。
“哈利!请你留一下!”在林蓁准备拎起背包离开教室时,弗立维教授喊道。
林蓁乖巧地走上前去。
“按照惯例,圣诞舞会要由勇士们和他们的舞伴来开舞的。所以你需要有自己的伴侣。”弗立维教授站在书堆上,慈爱地对林蓁道。
“伴侣?”林蓁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可是,我还,还没有考虑找一个伴侣……”
“哈哈哈,”弗立维教授忍不住大笑起来,“哦,怪我怪我,是我没有清楚,我的伴侣,就是你的舞伴。”
林蓁顺从地点了点头。
“有什么疑问吗?”弗立维教授见林蓁还没有离开,就问。
“唔……”林蓁犹豫了一下,“舞伴无论是哪个年级的都可以吗?”
弗立维教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只要你们愿意。”
林蓁声地道了谢,离开了教室。
他算了算离圣诞节还有多长时间,然后盘算着该邀请谁比较好。
“哈……哈利!”
林蓁突然被红发女孩儿拦下了。他转头望了望四周,发现由于弗立维教授叫住了他,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得很。
“怎么了,金妮?”林蓁笑着低头看着眼前红着脸的女孩儿。
金妮紧张地缠着手指头,脸蛋红得就像一颗番茄:“我……你……我……你听了圣诞舞会了吗?”
“我刚刚知道。”林蓁温和地。
“那……那你决定了你的舞伴了吗?”金妮结结巴巴地问。
林蓁默了默,他在想要怎么回答才不会伤到女孩儿的自尊心。
“哈利?”许久没有听到林蓁的话,金妮试探性地抬起了头。
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着希冀的光芒,将她红艳艳的脸蛋衬得活力动人。
“我还没有决定。”林蓁想了想。
“那……那……你可以……”金妮的脸更红了,林蓁甚至看到她修长的脖子也开始染上了红晕。
“我找你好久啦,哈利!”金妮身后,芙蓉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你愿意和我一起跳舞吗,哈利?”
金妮讶异地看着芙蓉。
她怎么……怎么那么轻易地就能口?
芙蓉笑眯眯地望着林蓁,一派从容。
“两位勇士成为互相的舞伴?”林蓁挑起了眉毛。
金妮在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我问过马克西姆夫人了,”芙蓉隐蔽地斜了低着头的金妮一眼,“她并没有什么规定我们不能这么做,她很赞同我的决定。”
金妮的心揪了起来,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没有干脆地把那句话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林蓁笑得温柔,“我的荣幸。”
他俏皮地对芙蓉行了一个绅士礼。
金妮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肚子里。
“那么我们找个时间一起练一练舞步?”林蓁直起腰的时候,问道。
芙蓉愉快地点头,看也没看一旁的金妮,转身轻盈地离开了。
“抱歉,金妮。”林蓁一脸歉意,“你刚刚想什么?”
“没……没什么……”金妮惨白着脸,扭身就跑走了。
林蓁望着金妮仓皇的背影,觉得自己应当找个机会让金妮明白自己的态度。
之后的每一天,城堡里都弥漫着一股兴奋且紧张的气氛。
男男女女们即羞涩,又激动。
女孩儿们开始花费更多的时间谈论她们舞会时的礼服、饰品和妆容,或者含羞带怯地打量每一个路过她们的男孩儿。
男孩儿们则有的自信,有的苦恼——比起礼服之类的,他们更加担心自己的舞伴该邀请谁。
而低年级的孩子们,则是找着机会就往高年级的孩子们面前凑,希望能以此获得参加舞会的资格。
“真是太可惜了!”德拉科闷闷不乐地照着镜子——这面镜子是有求必应室根据他的需求变出来的,“我这样致优秀的人,竟然没有人来邀请我。”
“哈利,你决定邀请谁了吗?”潘西挂着优雅的笑容,笑眯眯地问。
“哦,实际上,”林蓁回答,“在我收到有圣诞舞会的那个早晨,我的舞伴就已经定下来了。”
“我想你会告诉我们是哪个美人如此荣幸?”布莱斯促狭地问。
他绝不承认是因为看到德拉科一下子变得阴沉的脸而想要一探究竟的。
罗恩、赫敏和卢娜也好奇地望着林蓁。
“这很容易猜到。”林蓁并不直接出答案,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提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赫敏扣了口桌面,“是芙蓉德拉库尔?”
林蓁笑着点了点头。
“下手可真快。”潘西不悦地嘟了嘟嘴。
德拉科难得地对潘西的话表示出明确的认同。
“那么,我们可能就更没有机会参加舞会了。”罗恩趴在桌子上哀嚎。
“难道你想让德拉库尔来邀请你?”卢娜惊讶地问。
罗恩的脸红了,他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
但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罗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想,赫敏你或许有机会。”德拉科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慢悠悠地。
罗恩震惊地望着赫敏。
在他逼人的目光下,赫敏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已经收到邀请了。”赫敏。
“是谁?”罗恩不上来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突然堵得发慌。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赫敏。
布莱斯和潘西坐在那儿,笑着看罗恩和赫敏的互动。
“我猜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林蓁靠近德拉科,在他耳边声地问道。
德拉科乜了乜林蓁,点了点头。
“是威克多尔·克鲁姆?”林蓁问。
德拉科惊讶地扬了扬眉毛,讶异地看着林蓁:“是的。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蓁随意地懒在沙发上:“太明显了,他除了在看赫敏的时候,神情会变得很温柔,其他时候基都阴沉着脸。”
“你观察得可真仔细。”德拉科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蓁。
“那是,他可是坐在你的身边。”林蓁随口道。
但这句话却让德拉科的心情变得美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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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蓁发现,他好像突然变得受欢迎了。
随着圣诞节的临近,他不管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一些“无意间”撞到他,或者“巧遇”他的女孩儿。
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用微笑拒绝了这些女孩儿的舞伴邀请,然后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孩儿痛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