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曲书画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般人听到此话,都会谦虚一番,这个凡人却恰恰相反,忍不住眸子微眯,看向欣谣的目光变得饶有趣味起来。
欣谣面上不显,心里却猛然一跳,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
果然下一刻,
“既然你这么,想来实力一定不弱吧!这样吧,你如果能够接的住我三招,我不仅让你带走手里的玉盒,还会赠你无上的修炼功法,连同这洞里的所有西也一并归你!……但如果不能……那你便永远的留在这里陪我!”
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曲书画的语调中明显带上了几分恨意。
欣谣不是傻子,自然是听了出来,目光没由得不解起来,她都不介意自己拿走玉盒,可对自己的恨意却是从何而来?
自己好像与她并不认识吧?
难不成是关傻了?
曲书画见欣谣沉默不语,只以为她是怕了,讥笑着道:“怎么,害怕了?你能闯到这里来,我还以为胆识有多么不凡,如今来看,应该是我高估了。”
“主人,你别理她这个骗子,我带你出去。”七后飞了一段,紧紧地贴上欣谣的身子,恶狠狠地瞪着曲书画。
只要它还在,它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了主人。更不想再看到万年前的那个事再度发生。
莫主人现在受伤了,就单单她还只是个凡人,再厉害也只能对付一般普通人;而对却是修真界修炼上千年、一路摸爬滚打闯上来的元婴老妖怪。如此悬殊大的差距,摆明了这就是欺负、玩弄人。
再者,它刚刚转了一圈,这个洞里除了主人手里那个玉盒就看起来不是凡品,其他处根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宝,而是一些低阶没用的法器丹药,送给它都觉得碍眼。
总结出来一句话,就是这个女人别有居心。所以主人千万不要被蛊惑了,答应了她。
在七絮絮叨叨的时候,欣谣却想着其他的事,轩辕舞,轩辕舞……对了,她应该是她了……
“前辈有算计我的心思,为何不去为上官梦蝶报仇呢?”在曲书画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欣谣紧了紧拳头,鼓起勇气道。
虽然不能十分确定她就是那个她,但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毕竟,自己的身体受了不轻的伤已经处于下风了,而对又是元婴大圆满的修为,如此大的差距比斗起来只有被压着打的份,还不如另辟捷径。
“你……你识得她?她怎么了?”曲书画听了这话一怔,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没想到真被她猜对了!
欣谣心中一喜,不想却牵动受伤的经脉,顿时:“她啊……咳咳。”
曲书画见状,忙撤去了威压,上前几步想要去看一看欣谣,却被恶狠狠的七阻挡开来。
“这只鸟还知道护主。”
曲书画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看了看咳出血的凡人女子,又看了看面前凶巴巴的鸟,心底涌上了一丝后悔。
自己才出手是不是有些重了。
欣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没有犹豫,将自己在上官府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书画。
曲书画听完,想起上官雄躲自己像躲洪水猛兽一般的情形,她怒极反笑,
“哈哈……我永远都比不上她,连孩子更是!哈哈哈!上!官!雄!你不得好死!”话到后面已经面容扭曲,似乎要把上官雄三个字嚼烂在牙齿间。
……
脸色苍白的孟子航长剑挑开面前的草丛,身体累极了,他的胳膊现在隐隐作痛,有些抬不起来了,更让他恼火的是之前白柔儿居然不探路,在丛林里横冲直闯的,就在才惊扰了一只猛虎,要不是它不是灵兽,他们逃脱的这几个师兄师妹早就成了它嘴里的食物了。只是她是掌门最爱的徒弟,自己不能多加责备,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继续自己探路了。
哎,自己怎么那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