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间,就见陈公公急急走来。
“二皇子,皇上让您过去一趟。”
秦渝点头。跟随陈公公往外走去。
到了御书房,见傅贵妃正在房内跪着不起,嘴里还歇斯底里说着:“皇上,您知道必是他无疑了,我求皇上为池儿主持公道啊,皇上,您万不可心软啊……”
皇上一脸不耐,坐于龙案后面。
“儿臣见过父皇......”秦渝弓腰行礼。
“起身。渝儿,你昨日晚上和你三弟同饮酒了?”
“是,父皇。”秦渝答。
“你和他聊了什么?”
“他说他因太子身份所累,想找一种花养草的所在,清静清静......”
“皇上,你莫听他胡言!池儿就算如此说,也不会付于行动,更不会连我这个娘都不告别便离开!皇上,是他害了池儿,皇上,您还不快快将他绑起来!”傅贵妃边哭边说。她相信自己说的便是事实。
秦渝冷道:“傅贵妃,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如何就血口喷人了?你故意如此说,不就是想让皇上以为池儿是自己不想当太子想种花草离开了吗?你说,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我对他未做任何事情。”
“你还狡辩?”傅贵妃自行站起,冲了过来,想要将秦渝碎尸万段。
“不得无礼!”皇上怒呵。
傅贵妃哪里肯听她的,她张牙舞爪地向秦渝靠近,还未走近,便听到门外赵政的声音:“皇上,太子有信留下!我在他房间的床上找到的!”
傅贵妃闻言,立刻停住脚步,向赵政跑去:“信?什么信?他说什么了?”
赵政未在她面前停留,而是径直走向皇上,将信交到皇上手中。
皇上拿起信纸,只见信上内容如下:
父皇在上,请恕儿臣不辞而别,儿臣深知自己愚笨,日后无能为治国之明君。儿臣愿将太子之位让于二哥秦渝。
匆匆看完对傅贵妃道:“池儿已经自己离开了。你莫要到处栽赃嫁祸了。”
傅贵妃:“皇上,我能看一眼信吗?”
皇上将信交给赵政,赵政拿了信让傅贵妃过目,傅贵妃看了一眼。摇着头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池儿写的!他不会这么傻,会放弃太子之位!一定是他模仿了池儿的笔迹!”她用手指着秦渝。
眼看她如泼妇一般胡搅蛮缠,皇上对外面御前侍卫喊道:“来人呢,将她给我拉走!”
很快数十个侍卫进来,将傅贵妃给强行带走了。
傅贵妃被拉走后,皇上命赵政离开,然后对秦渝说:“渝儿,你昨日当真与你三弟在饮酒?”
“是的父皇。”他顿了一顿,“不过父皇放心,儿臣未做任何肮脏之事。”
皇上点头:“朕相信你。”
本来皇上是不无怀疑的,毕竟秦池是在和秦渝一起后失踪的,而信上又写着愿将太子之位让于秦渝。这让一直深信秦渝为人的皇上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二子了。
现在见他回答时面上无任何躲闪的表情,便在心里默默信了。
话说傅贵妃离开御书房回到自己宫里后,因思子心切,念子成狂,立刻派人偷偷出宫去寻找秦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