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子墨一直在寻找一种树木,一种带有冷香的树,他都找了好几个月了,来他以为今天又会无功而返,但没想到,在一处阴暗的峡谷里,他终于找到了那种树,足足有一个大锅那么粗壮,嗅着从大树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子墨笑了,是发自真心的那种笑。
太好了,就是这种味道,因为在她的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师傅
子墨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同时他还伸出双臂抱住了眼前这颗树,就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
当子墨再次回到茅草屋时,他便背着好几根手臂般粗壮的树干。
见此情景,梅鹰不禁开口问道;“这些事儿让梅鬼去干就好了,咱们家又不缺烧火的木柴。着,梅鹰便动手准备要接过子墨背上的树干。
你别动。子墨喝退梅鹰。
干嘛?梅鹰举着双手,一脸懵逼的瞅着子墨。
这些不是用来烧火的。话落,子墨便要把这些树干抬到自己的房间去。
虽然不知道子墨想要做什么,但梅鹰还是想伸手给子墨帮一下忙的,可惜,却被他给躲过去了。
我自己来。
主人
进屋之后,梅鹰就想问问子墨他到底要做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问呢,子墨便先出声了。
我上次让你下山给我找的那些用具,你给我弄来没?
梅鹰先是愣了下,随后他衣袖一挥,一套大不一的雕刻用具就出现在了子墨身前的桌子上。
我早就给你弄回来了,山下的村子里都没有,这些还是我特意去铁匠铺子里打造的呢。
看着那些雕刻刀,子墨眼里闪过一丝流光,随后他对梅鹰,“你先出去吧。
梅鹰出去后还在想呢,子墨那儿又是树干,又是雕刻刀的,他不会是又想打棺材吧,可是,打棺材应该也用不上雕刻刀的吧?他到底想雕什么呀?
想了一会儿,梅鹰也没想出来,到最后他直接就不想了,有这功夫,他还是多盯着点李柔的肚子吧,毕竟那件事儿,子墨吹得也挺急。
再子墨,他在屋里这一呆,就呆了整整三天,期间别吃饭了,连口水他都没喝,当他从屋里出来后,不禁双眼血红,就连嘴唇都干裂的开始渗血了,可就算是这样,他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见到子墨这样,梅鹰第一件事儿,就是吩咐梅鬼去端碗热水来。
子墨喝了碗热水后,胃里也暖和了不少。
这时,他对不远处的梅鬼,“你去把我屋里的那些碎木屑都扫扔了吧。
哦。应了一声后,梅鬼乖乖的飘进了屋里。
啊
可是,他的惊呼声却同时传到了梅鹰的耳朵里。
怎么了?梅鹰不明所以的也进去看了看。
这是…
看着屋里的那堆木偶,梅鹰实在是不知该些什么了,子墨这子到底是有多大的执念啊,这也太疯狂了。
原来屋里的边边角落里都是成人手掌般大的木偶,不仅如此,每个木偶的样子还都是子夜,不,应该都是子夜的头部,看样子那些木偶的身子应该是还没来得及雕,而且子夜的样子在木偶上也特别的逼真,她的笑,她的怒,她的生气,她的娇嗔,各种各样的表情,都被子墨雕德活灵活现。
砰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道碰撞声,梅鹰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见子墨已经晕倒在地。
主人
见状,梅鹰嗖的一下就奔到了子墨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梅鹰不禁皱了下眉,“看样子是劳累过度了啊。
老大,屋子都收拾好了。只见梅鬼用红绳困着一大堆木屑从屋里飘了出来。
咦?主人是怎么了?
来不及跟梅鬼解释什么,梅鹰一下子就把子墨抱了起来,同时他还对梅鬼交代道;“你想办法去弄点粥来。
哦,啊?梅鬼反应过来后顿时便瞪大了眼睛。
这荒山野岭的,要他去哪里弄粥啊?
谁都没有想到,子墨这一病,就整整病了一个多月,期间他绝大多数都在昏迷中度过。
用梅鹰的话来,子墨这就是思绪过重,郁结于心,身体里有股郁火发泄不出来,活活给憋出病来的,毕竟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事情一下子到了这种地步,他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如今李柔的肚子已经快七个月大了,自从子墨病了之后,她也是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如今除了她的肚子比较丰盈外,其它的地瘦的简直都跟皮包骨似的,不仅如此,因为时常挨饿的原因,她的脸色也很难看。
这天半夜,梅鹰突然出现在了子墨的床边,看着还在熟睡中的白发少年,梅鹰声在他耳边道;“主人,快醒醒,婴灵已经进入母体了。
梅鹰话音刚落,子墨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他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而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脑袋眩晕了一下。
你怎么样?要不就再等等吧。梅鹰扶着子墨开口提议道。
子墨先是推开了梅鹰,随即便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没事。
见状,梅鹰语气认真道;“你真的要那么做吗?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血啊!
它不是
子墨咬牙切齿的。
好好好,你不是就不是。看着子墨的样子,梅鹰也不想再刺激他了。
片刻后,子墨和梅鹰来到了李柔的屋子。
咣当一声巨响,李柔被惊醒了,她神色震惊的看着房间里的那两个人影,“子…子墨大哥,你…你们这是……
子墨迈步来到床边,他脸上的表情既阴森又诡异,慢慢的,他把手抚向了李柔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子墨大哥,你怎么了?李柔轻声问道。
然而,李柔并没有等到子墨的回答,因为就在这时,她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不要,子墨大哥,你干什么,它是你的孩子啊,不要……
啊
啊啊啊
梅鹰转过头去,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幕,子墨确实心狠,T亲自动手,生生把李柔的孩子an si在了肚子里。
没过会儿,李柔就已经疼晕过去了,在她身下,xian xue已经染透了床铺。
看着这一幕,子墨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李柔啊李柔,这就是你死缠着我的下场。
该你了。子墨回头对梅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