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祥暂时住在了陈家,副团长刘振民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这儿子是在赌气,也明白自己强硬的手段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问题复杂化,只好暂且将此事搁置,等过些日子,刘玉祥气消了,父子两坐下来好好谈谈。
丽丽生怕刘玉祥继续作妖,做出装疯卖傻,离家出走的把戏,放下心里的疙瘩,照顾这个比自己,却痴情到可爱的弟弟。
不过蒋爱却心里一直惦记着刘崇辉和高凤是夫妻到底是真是假?
然而,还不等她去证实,答案就自己找上了门。
“刘总,你出来了?”蒋爱看着鼻青脸肿的刘崇辉,想笑又不敢笑,对于他这么快被放出来,她倒不意外,一个海外归来的大老板,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事被关在局子里十天半个月的,多丢面子。
“哼我不出来,难道在那鬼地过年啊。”刘崇辉气呼呼道。
“刘总真会笑,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你有钱有势要什么有什么的,怎么会跑到商场去欺负妇女,还是大老师,这不是”蒋爱为难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好。
“什么欺负妇女,我摸自己老婆怎么就犯法了。”刘崇辉约蒋爱出来就是为这件事来的,蒋爱是她策反,待在华鑫的自己人,而且也帮他搞到了那批货,他早就和蒋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件事的又牵扯到了高凤,高凤又是蒋爱的老师,自然也就不在藏着掖着,今天把蒋爱约出来就是对她坦白,希望能让她不要把他和高凤是夫妻的事出去。
“难道你和高老师真是夫妻,这怎么回事?我们校人都知道高老师还没结婚呢?怎么”
“那个虚伪的女人,没结婚都是骗你们的,不然怎么勾搭男人。”刘崇辉一脸的鄙夷之色,丝毫没有对高凤的尊重之意,这种的夫妻关系根就不是夫妻,而像敌人。
“可高老师在校口碑很好,对老师同都很好,还被评为最佳老师。”蒋爱维护道。
“你也别这些好听的了,她在校可没少给你使绊子。”刘崇辉阴恻恻的咧嘴笑,似乎扯到了伤口,疼的表情狰狞。
“刘总这都知道。”蒋爱冷下脸,淡淡道。
“郭美玲可从未相信过你。”刘崇辉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告诉蒋爱,她背叛华鑫跟他合作是正确的。
“那刘总就信得过?”蒋爱冷冷一笑。
“我要的不是信任,是实干,是合作,你需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需要什么你给我什么,就这么简单,然而我们不是已经合作过了吗?”刘崇辉这个老谋深算的色鬼,用人的手段比郭美玲更高一筹,不过他却不知道,蒋爱并不被利益所驱使,她能重活,要的不过是报复和快活,她把一切看成了游戏,从始至终只是随心而已。
“那刘总今日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事?”蒋爱默认了他的观念。
“我和高凤是夫妻的事,你不要传出去。”刘崇辉直截了当,毫不遮掩。
“刘总都知道高老师在校处处为难我,如今我有了这么大的把柄,怎么可能不拿来好好报复。”蒋爱疑惑道:“而且,看刘总的样子,你和高老师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为什么还要替她隐瞒事实。”
“哼,我可不是为她,不过还有些利用价值而已。”刘崇辉冷冰冰的道。
蒋爱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知道追问多了,涉及到刘崇辉的底线,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可以答应你不,但并不代表别人不,你也看见了,那天和我同行的人很多。”
“所以我才约你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出钱也好,威胁也罢,将这件事压下去。”刘崇辉掏出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不用猜里面装的是钱。
“你让我去办。”蒋爱看了看信封,目光投向了刘崇辉。
“也算是你我合作,你给我的诚意。”刘崇辉阴恻恻的笑道。
“那我就先走了。”蒋爱二话没把信封装进了包里转身走了。
出了这档子事高凤消失了好几天,直到放国庆假前才出现,课堂上高凤都是战战兢兢的,眼神不定时的瞟向蒋爱,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高凤连夜把刘崇辉从局子里保释出来,威逼利诱,哭喊打闹才让他想办法掩盖这件事,可她还是害怕,毕竟蒋爱和她之间有芥蒂,保不齐她会拿这件事来做章,一直在家躲了好几天,直到爸爸打电话才没办法来了校,她在校心翼翼侧耳听了一天没听到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心里才暗自放松,或许是刘崇辉已经想办法压住了,但可能是做贼心虚,当她看到蒋爱时还是心虚不已。
心不在焉的一堂课,总算是熬完了,高凤拿上课就逃出了教室,当她眼看到办公室的时候一个令她害怕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蒋爱心虚不已,可向来高傲的的她话声依然盛气凌人。
“高老师,你刚才走的匆忙,教案忘了拿。”蒋爱笑吟吟的递过去。
高凤一把夺过来,理都不理蒋爱就走了。
“胆战心惊是不是比做贼心虚更可怕。”蒋爱看着高凤的背影。
高凤匆忙的步子顿了下,没有停留逃也似的进了办公室。
蒋爱心情很不错,拿捏住别人把柄,看到别人畏你如虎的样子,还真是畅快。
不过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陈振兴?
她想了很久,觉得非常有必要。
单纯正直的一枚标杆,可万万不能被一个虚伪奸诈的白莲给荼毒了。
刘玉祥推着新买的自行车:“我们这样做总觉得不道义,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有过的兴奋,陈,你是吧。”
陈穿着一身新运动服,比以往帅气了不少,嘚瑟的就差飞起来:“钱花的兴奋。”
蒋爱瞪了眼他们两个没出息的:“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我们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高老师的名声,这是正义之举,钱花的当然是舒畅了,不过,你们可别漏了嘴,不然这钱你们都得吐出来。”
刘玉祥摆着胸口道:“你就放心吧,我们兄弟两得嘴,已经被钱粘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