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刻,莫道涵曾经所在的修真门派,距离此处太过遥远。莫道涵也是为了继承家族,被迫离开门派,不然此刻也筑基在望了。
“第三道石门了。”看到眼前的石门,戮绝狂笑道。
旋即戮绝一掌拍碎了石门,石门刚一破碎,就看到了莫家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远处。“哈哈,快追。快追!”随即一道石门又落下,隔绝了双的视线。
莫离尚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一片铁青,没想到,居然快就被追赶上了,石门的阻挡在修者的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距离出口,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这样下去,迟早要被追赶上。思及此处,莫道涵狠下心来:“傅旬凌,你带七进去。”完用力一推,管家傅旬凌和莫离便被推进了下一个石门的关口。
“七,爹爹平日里最疼爱的就是你,你是莫家最有天分的人,今后你要勇敢的活下去,去延续莫家的血脉……爹爹不能再保护你了……”泪眼靡靡的看着莫,莫道涵从怀中拿出那一块青色的异铁,交到莫离的手中。
还不等莫离些什么,莫道涵用手一拍墙壁的某处,立刻有一道石门落下,石门迅速闭合,将满脸泪痕挣扎着要与爹爹一处的莫离与莫道涵隔绝开来。偌大一个莫家,最后只有莫离和傅旬凌二人逃了出去。
这一扇石门的关闭,就相当于莫道涵和余下的族人,放弃了逃出去的机会,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莫家子弟听令!”莫道涵背负着双手,一族之长的威严展瞬间展现。“现在我们已经逃不掉了,莫离身上有我们莫家的血脉和几百年的传承。如果她再被追上,莫家就真的彻底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地道中缓缓回荡,进入到了每个莫家子弟的心底。有的低下了头,有愤怒,有不甘,有嫉妒,有理解。只有他们以生命为代价抵挡,莫家的血脉才能得以延续。以生命去拖延毒轩军团的追击,只为了血脉,为了灵魂深处,最初的相同!
“现在,我们靠在一起!手挽着手,身子紧紧挨着身子。即使面对怎样的疼痛、怎么样的伤害,也不要松开彼此。两人并排的地道,三个人!四个人的挤在一起。我们用身体,用身体去堵住他们的前进!我们莫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身体连在一起,心连在一起,灵魂连在一起!!!”
完,莫家人都主动的往石门关闭处挤去,挤到密不透风,挤到身体的各处都被拥紧着。
有血泪的蓬勃,有血脉的涌动。这一刻,他们只有一个信念。他们要莫离走,要这份血脉的延续,要假以时日,有人能为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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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追到你们了,接着逃啊!看着你们像老鼠一样逃窜很也有趣味哦!哈哈……”戮绝又力掌劈开了一扇石门,莫家众人即刻便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一个健步上前。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头颅被瞬间踢爆,血肉横飞,密道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外围的人眨眼间就被残忍的杀死了几个。
莫道涵从腰间拉出一个紫色长鞭,身上发出耀眼的光阵。他大喊道:“金络青骢白玉鞍,长鞭紫陌野游盘。朝驱道尘恒灭,暮到河源日未阑!”
这似乎是莫道涵修真法门中运功的口诀。但见灵力从莫道涵丹田储存灵力的道基处遍布身,一股浓郁的木灵力,汇聚在莫道涵的长鞭之上。这是莫道涵的修真法,也是他最后的底牌。这秘法是他在门派中所修炼的,妙用无穷。只可惜自身和戮绝,实力相去甚远,此番只能硬抗,他心中充斥着不出的悲壮,道不尽的惨烈。
“哼,轩主知道你是灵动期后期的修真者,也罢,就让你看看轩主的实力!”罢,戮绝单手结印,血色的光从身体中散发出来。
莫道涵惊呼道:“筑基期高手!”虽然灵动期大圆满距离筑基只有一线差距,但其中实力的区别却非常大。
莫道涵很快冷静了下来,铁青的脸上满是。即使他会身死,又有什么?只要莫离逃走,他就死而无憾了!罢,长鞭梢处闪着紫色的火光,如游龙探海、毒蛇出洞一般,直取戮绝面门而去。
随着一阵低沉的念咒,戮绝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色的光罩,堪堪抵挡住了莫道涵的进攻。戮绝转身,拿起手中的鬼头大刀,奋力向莫道涵的身体砍了下去。莫道涵抱守合一,横手用紫色长鞭抵挡着鬼头大刀。
大刀来势凶猛,莫道涵的紫色长鞭,顿时被震得断裂成七八段,一大口淤血从莫道涵从喉头喷涌而出,他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稳立定。
戮绝似乎也收到了反震,也退后了几步。便是以他筑基期的修为,也不由得感叹莫道涵对实力的掌控。
莫道涵强压着体内的血气翻涌,体外的紫气来浓密,逐渐在头顶形成了一个紫色巨蟒的雾化形态。他右脚一顿,踏地而起,再次向戮绝杀去。
戮绝邪笑的神色顿时肃穆了起来。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土黄色的纸,只见上面用朱砂画满了符。他快速默念了几句咒语,纸符出现了黄色的光,夺目刺眼,莫家普通子弟的眼睛瞬间禁闭,难以睁开。气压压迫地他们都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巨响,二人碰撞开来。烟雾弥漫,近处的石壁纷纷碎裂。尘土慢慢散去,戮绝狼狈的站在原地,上身的衣服已有些残破,胸口有两点血迹,如被毒蛇的毒牙咬住了一般,嘴角也不时有鲜血滴落。戮绝立刻抱守丹田道基,他刚刚承受莫道涵一击蕴含有修真法门的毒法,此刻已然中了不的毒。身后也有两个毒轩军团中人受到了波及,此刻面色青紫,却已是没了声息。
而莫道涵也倒在石阶之上,浑身伤痕累累,不知生死。
接下来就是戮绝疯狂的杀戮。
可是莫家子弟们至死,他们的手、他们的身体、都未曾松开过丝毫。他们互相搀扶着,指甲镶嵌在对的肉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