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羽被李长青的一番话怼的脸红脖子粗,平日都是她怼别人,没想到今日被怼了。生态平衡这个概念是社会达到一定明、人口达到一定数量后的产物,她是犯了经验注意的毛病。
就算这样,杜青羽也不愿认输:“你等着,用不了万万年,不定几千年之后,这片大地上人满为患,到那个时候生态平衡的意识就会扎根在每个人都心中。”
李长青眯眼:“借你吉言,我倒是期望着那一天。至于现在,杜大人还是多想点实用的西,而不是怜惜吃人的猛兽。”
一场嘴仗后,对面响起了笛子的声音。
定是对面的人等的着急了,他们也就沉默着下了山。
站在山顶府视下去,可以看到更好走的路——因为那条路是很少被树木覆盖着的,为了更快的下去,他们也就这就换了路。
下山的途中,走在前面的侍卫突然停了下来。
杜青羽一个惊慌,举高了火把:“怎么了?”
侍卫僵着身子不敢动:“我好像踩到鳄鱼卵了。”
火把慢慢往下挪去,侍卫脚下一个椭圆的绿皮西瓜出现在眼底。
“哈哈,大惊一场,这西应该可以吃。”
喉间正是咳的难受。
砸开西瓜,漏出了粉色的果肉,果肉上镶嵌着一粒粒的瓜子。
哧溜一声,就是咬了一大口。
甜滋滋,水汪汪,纯天然,无毒害。
心的把瓜子吐在手心,对着李长青她们道:“好吃,你们也吃阿,别客气,不过这个籽可别仍了,拿回去,不能能种。”
既然这个地有西瓜,那是不是也有可能有其它的瓜类?
顺着瓜藤往下走,一个个掀开上面覆盖着的巨大藤叶,果然就看见了不少瓜,不止西瓜,还有白瓜这种瓜也叫甜瓜,时候奶奶经常种给她吃。
瓜类植物一般是夏季才有的产物,这个岛可能天然条件比较适合瓜的生存,所以瓜特别的,走一圈下来,西瓜、冬瓜、甜瓜、黄瓜都有了。
杜青羽看着李长青把每样瓜都要撞到包袱里几个,无奈劝到:“太重了,爬绳索很危险的,只要带着种子就成了。”
李长青:“你行,我行。”
杜青羽:……
回到初上岛的地,怕绳索撑不住太多重量,就一个轮着一个的抱着绳索开始往上爬,李长青殿后。
临行前,李长青还特意要下了杜青羽背满西的布袋:“我来背。”
为此,杜青羽的感动了一番。
等杜青羽抱着绳索一点点累死累活挪上去,瘫在山崖上喘气,享受着孩子们围过来嘘寒问暖时,一转头,却看见李长青这厮是双脚才在绳子上,两侧分别挑着装满沉甸甸的西当平衡杆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喝!大佬!”
杜青羽惊呼了起来,这等事,要是在现代失业了,当个杂技演员也饿不死。
李长青解开布袋,一个个掏出里面的各种瓜果,“大家尝尝,在岛上发现的果子,很美味。”
着,李长青先将西瓜切成统一大的快来。
杜青羽眯着眼看李长青,还嘴硬,当她眼瞎吗,冒着生命危险硬要背回沉重的瓜来要她尝一口;怕在心爱的人面前失了面子,宁死也不肯像猴子似的抱着绳索爬回来。
要没奸情,打死她都不信!
自觉又有了重大发下的的杜青羽,憋的不轻,迫切想找人分享这个秘密。
看了一眼惠皇孙,摇头,是不可能再跟她分享秘密的,她是个大嘴巴的,秘密到她嘴里就成了新闻。
又看了一眼柳宴安,若是讲给他听,他定会听的认真,听完后,也定会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不发一词。
可怜可叹这个世界没有络,若是在现代,她定会在将此事的主角化名传到兴趣群里,定会引来大群狼友来分析此事。
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知音难遇,真是空虚寂寞冷阿!在这里很难找到同好之人。
对了,既然在现代她可以将主角化名,把他们的事当成故事发到同好群里,那在古代是不是也可以?尽管这里没有络,但是有笔和纸,有印刷处,可以出版的哇!
想到这一层,杜青羽激动的脸都红了,恨不得立时提笔,狂写一番,她相信,在她的传播下,一个感人心脾、闻声落泪的凄美悲壮的爱情故事定会传遍大江南北。
此后,回程的路上,杜青羽都是神神秘秘躲在马车里不出来的。
因为她在暗搓搓的写两个了不得的人的故事。
柳宴安坐在她的身旁,侧身看她一字一字的在纸上成行,组合起来成为一段可以催人泪下的语句。
“娘子写的这些,不知为何,读起来竟是如此新奇,跟市场上流传的话大不相同。”
杜青羽:“我这话是新兴的一派,唔——就叫它鸳鸯蝴蝶比翼双飞派吧,嘻嘻……”
千万不要打脸,不是故意借鸳鸯蝴蝶派名号的,只是她励志要写成双成对的故事,所以才会想到鸳鸯、蝴蝶的字样来。
期间不时的有京城的消息传来。
其中有一条是有关于杜家的消息。
杜守心夫妇被接到京城了。
当然,姜大姑是将隐士的气场拿捏的死死的,不论二皇女是如何相劝,或是礼或是宾、或是礼贤下士、或是威逼利诱,姜大姑都死守阵地,绝不出山!
姜大姑其实是被二皇女的突然登门下傻了,不管外界是如何追捧她,她是清楚自己的斤两的。
她相信这个世界是有真隐士的,否则也不会有采菊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出来,但这种隐士绝不是她!
姜大姑站在自家的篱笆墙外,仰望着南山,不知道是第几百次叹气——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定会在外甥女杜青羽吹捧她时,坚守心,不被虹屁吹晕了头,因为被捧上云端的滋味太吓人了,她怕一不心就摔了下来。
杜青羽自然是不知道姜大姑感受的,但是也能猜的出来,她当时只是想提一提姜大姑的境界,不要整天盯着杜守心家世地位的话出来。
没想到一不心用力过猛,吹过头了,也没想到大夏朝的人这么给力,整日臆想南山居士的种种,整日那菊花吟诗作赋,活生生的把姜大姑吹到了云端,还引来了大皇女的关注。
唉,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