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衣对上了对那认真的眼眸,漆黑的眸子里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没有让他窃喜,反而觉得,有些恐怖。
“那个大师兄,你……你……你真的呀,我可是有腿有脚的呀!”
端木熙看着林思衣像兔子一样,他也是慢慢的勾起了一抹微笑,不过这么微笑中更多的,却是危险。
“你所以,你要乖啊!不然,我会把你锁在我身边,断手断脚的!”
林思衣顿时间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吞咽了口口水之后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家大师兄那笑容简直就跟病娇一样。
“大师兄,你的太过了,太过了!
断手断脚,什么的,这个……这个……是开玩笑的吧!”
端木熙随着林思衣的不断往后退,也不断地往林思衣的向走,嘴角勾着的那抹微笑和眼神中的危险都表明他的是真话。
林思衣还差一点就要踩空了,所以在林思衣往后看的时候端木熙趁机搂住了林思衣直接将她带离了边缘。
“所以衣衣一定要乖哦”
林思衣看着这样子的端木熙发的恐惧了,原还以为自己会遇到个正常的大师兄,但跟他提了条件之后发现好像更加的不靠谱。
“师兄,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呀!”
刚刚还处于病娇状态的端木熙听着林思衣的话,有一瞬间的呆滞,师妹这画风转变的太快,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呵,是吗?不管怎么样?我的就会做到。所以永远不要去挑战我的底线。”
林思衣扭身便快步甩袖离去,他需要下山去更换自己的身份证明。
每一个人的身份证明都是一块玉牌,而这块玉牌的里面装有着他们的个人资料积分和零食以及他们会每个月领取的奉利,甚至他们的任务也会出现在玉牌的上面。
林思衣手中的玉牌饰随着最初始的玉牌升高,拥有的功能也就来多。
其实当初他写这个世界的时候,为这个玉牌做的最初始的计划就是现代的手机。
林思衣:我能什么啊,早有预料吗?
林思衣目前正拿着玉牌在更换新的身份证明,而端木熙却迟迟很久才到达这里。
林思衣现在打算要去魔道和正道的交界处,因为那里有一个人需要她去帮她一把。
“师妹,这是打算要下山?”
林思衣面对着端木熙点头,随即拿出一只玉簪交给端木熙之后便匆匆离去。
端木熙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只玉簪,好像是在不久之前,林思衣单独买的。
虽然并不值什么价钱,但是毕竟是她亲自挑选的,被端木熙便好好的,收藏在了自己的头发上。
而某位女主站在一角看着已经进入金丹期的林思衣和端木熙。
林思衣这时候联系了沐暮,他们两个打算分两路去找那两个人,原的至交好友就因为魔道和正道之分最后落得一伤一死。
所以想要帮他们改变他们的命运,也同样改变他们内心最后的抉择。
魔道的那个人,一生只为了一个人而心善,也只对那个人抱有从来都没有过的慈心。
而挣到的那个人确是有意接近她。只因为他们门派掌门的请求便去接近她。
都传闻那个人杀人无数,心如蛇蝎,都他是个嗜杀的修罗,可真正谁又真正的知道?“他”杀的都是恶名昭彰之辈。
“衣衣,你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个人来的?这个人的一生都很是悲催呢,没人知道,也没人想要知道连它放在心头上的人也不曾知道,因为他从未想知道!”
沐暮着这这两个人的一切,总是心头弥漫着酸酸的味道,但是这些话就像是在那两个人的伤口上撒着盐,透了他们的一切,透了他们的一生。
“都“他”是嗜血修罗,也都传闻那个人是正道真君,两者原都联系不到一起。
曾经的我写了他们的一生,现在的我想改变这一切!我笔下的命运皆由我锁定没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
林思衣望着那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半边面具,一头墨发的一边还带着一缕红色和白色就系于身后绑起一半儿留下的一半发丝在中飘扬。
“所以我要改变他们的命运。红娘不是白做的,要知道,那个人,其实是个女子呀!
不该担负的名声,却部都压在她的身上,自始至终,这个人都未曾做过属于自己的事,都未曾过过自己的人生。
除了遇到那个人才有了自己想做的,想过的日子。”
沐暮有些看不懂时间情爱,总是一转眼就是陌路人,或许即使碰在一起,也不一定会有那回眸一眼,共许三生,也或许在一起的只是那路过的一次接触。
“明知道那个人从何而来,明知那个人为什么而接近她,明知道跟他接触,根得不到好,反而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依旧还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那个她时候曾经见过,并且互许终生的人,只是那个人没有想起她,也没有认出她!”
林思衣望着那个黑衣半遮面的人一生其实很短暂于是也很短暂,可是又有多少后悔之药呢?
当一袭白衫的男子路过花海,朝着那黑衣之人走过去,林思衣这突然有了一段特殊的记忆,好像就是关于他们两个的。
林思衣没有多想,但还是按照他们两个原定的计划去行事。
林思衣和沐暮他们两个表面上是金氮气,实际上她们的神识要比面前这两个人高太多,毕竟穿了那么多个世界也不是白穿的。
一人一个朝着那俩人扑过去,以神识压制着他们一人拉走了一个。
沐暮面对着明明身为女子,却一直以一身男装打扮的黑衣半遮面之人。
两双母子互相对视,沐暮一眼便已经看出面前之人姿色不低呀!突然间想到任务这才收起了一脸花痴。
“你知他要害你,你知道未来或许不会念你的旧情,为什么还要让他接近你?”
而面前的黑衣男子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面前拉走他们两个的这两个人出现的太过于离奇。
“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如果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