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衣慢慢的走开了,不再打扰一直陷入沉思状态的某位真君,真正的前因后果他应该都会清楚。
现在不需要再去多做些什么。
第一世,两人身份高低各有不同,一个是农家之女,一个是富商之子。
对于富商之子,农家女即使做妾也已是高攀,可是,两人私会的那一天,偶遇下雨天,路滑,农家女跌入江河。
而富商之子,一夜白头,到死也从未娶妻。
第二世,一个是妖,一个是道,原就形同陌路,却因一条人命而互相牵扯。
明明从未做过杀生之事的一只么?却因为血脉,却因为她是谁,就被判定为不能在那世上存留的生命。
眉眼中看着自己爱的人被万箭穿心,对的眼睛中看着自己却满是恨意。
而他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第三世,两人一个是宰相之女,一个是当今天子的五皇子,她帮他登上了帝位,但是换来的却是对赢娶了她人为后,赐了自己一白绫毒酒。
但是地位上坐着的帝王,同样和他爱的人一样选择饮下了一杯毒酒,同时以同样的式而亡。
“你们要朕娶她,朕已经照样做了,既然娶过了,那就别过了!”
而在他死的那一刻,他控制的暗卫,将他和他认定的皇后葬在了一起。
而原满怀期待嫁给帝王的皇后,却是后悔了,史上最早成为太后的皇后,就这样坐在了太后的位子上名不其实。
三世从来都是美好的相遇,却是悲惨结束一生。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
林思衣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一个老道,白胡子就这样在风中翩飘。
林思衣看着一言不合,便直接朝自己动手的某个老道,元婴期的实力可不是自己能够对得上的。
对手中的长鞭甩来的那一刻,林思衣向着旁边空翻,躲过了甩过来的鞭子,而后拔腿朝着远处快跑。
“你这儿,幸运魔道为舞祸害我弟子,定斩还不饶你!”
林思衣就有些闹不懂了,后面是老道士,疯了么,太奇怪了,这人谁啊?
“我哪里祸害你地址了?那你跟妖魔为伍了,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
随即一鞭子从林思衣的背后擦着她的手臂过去,而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细细长长大约,十多厘米的口子。
紫金色的血液一瞬间变成了正常的红色,林思衣一瞬间停住了,实在是他手臂上的伤口太疼了,好像有什么西睡着伤口慢慢地爬进她的身体。
“道长,我所做之事无愧天地道义,倒是倒找你一言不合,便直接出手伤人。
你我拐带你弟子,同妖魔为伍,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那老道士顿时间被林思衣的气焰给气的不轻,手中的鞭子呼呼作响。
“儿休得猖狂!我手中这颗宝珠上所记录之事,皆为真实,你等二人分别带走了我弟子跟那妖魔。
你还是一拐带我弟子什么跟那妖魔三世情缘!我等正道门派,怎可与妖魔为伍。”
林思衣突然间有些后悔写这样一个性格的人了,在他的眼里,正道就是正,魔道就是魔,正邪之分就是如此简单。
“道长,如若按你所,人有善人,恶有恶人。正道也曾多次杀人害命,魔道也有未曾心狠手辣之徒。
如果真的以你的想法来判断正魔之分,那么你敢你手下杀死的,有多少是恶人,有多少是善人。
只凭一个称呼,只凭他修的是什么道,你就确认这个人就是邪吗?
道长,不要光看表面,要知道世间生灵皆有存在之理,人无完人。”
但是那道长不听反而更加的,暴躁手中的鞭子灵气暴涨,所抽打过的地,部都剩下一片黑漆漆的焦炭。
林思衣看着地面上这些痕迹很显然,这只鞭子是神器,他听到了来自于星球的呼求,这只鞭子名为锁灵鞭,出自当年那个宫殿主人所爱的那个人之手。
所以在抽打到大地上之后,损伤到了地心之灵。
而这个老道士的某位真君的弟子也跟着那个魔道的女子还有沐暮朝着林思衣赶过来,只是想要问一句话。
不曾想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林思衣不断躲闪着来自于那老道士手中不断抽出来的鞭子,林思衣身上到处都留有痕迹,而地面上更是焦炭一片。
林思衣慢慢地体力即将耗尽,毕竟元婴期和金丹期依旧还是拥有着差距的。
端木熙因为感觉到林思衣出了问题,受了伤,所以尽可能地从门派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她赶过来。
而男子朝着老道士喊了一声:“师尊!不可!”
林思衣身的衣物早已湿透,眼睛也夹杂着迷茫。
浑浑噩噩的她感觉自己的头额头一阵眩晕,就像回到了最初,被电线给绊倒电死时的她又一次感觉到了即将的死亡。
除端木熙快速赶出门派的还有天岁门的掌门和林思衣的爹娘,林思衣一身白衣身上却夹杂着被烧灼的痕迹,身上的白衣早已经成了一块一块参差不齐的破布挂在身上。
林思衣也终于懂得了,即使再怎么依靠系统再怎么强的神识,真正面对元婴期时,特别是对自己抱有杀意的元婴期。
依旧还是一个极端的间隔,毕竟金丹期和元婴期从来都是不相等的事实。
林思衣只能在这一边一边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下深沉地喘着粗气。
沐暮手中凝聚出火焰直接烧灼了半边天,她身灵根其实就是五灵根齐,因为她是混沌灵根而并非普通的五行灵根。
这就是她跟女主的区别。
“衣衣!你竟敢!伤衣衣!”
“师尊!”
“你还是跟我师傅所的性子一样,不过就算你再不承认,也是,你做错在先!
现在竟然牵扯到别人身上,正道这就是所谓的正道嘛?你曾经引以为傲的骄傲,被你自己踩在脚底下!”
随着三道身影的奔过来而赶过来的端木熙和某位掌门也同样看到了这一幕残破的白衣下惨白的脸,无神的眼睛,只是缓缓的迷茫而又虚妄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