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婵细的看了一眼一身平常装扮的当今天子,一时间腿脚不利索,直接滑落到了官椅之下。
而在看到自家大人这样子之后,师爷也急忙起身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邹明婵!邹大人啊!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可是两相径庭啊!当初你的豪情壮志,你的心怀天下,你的抱负呢?”
林思衣难受着自己这个身体奔涌上来的情感有些压制不住,这是她唯一钦点并且保下的探花。
根是她唯一可以培养的人,可以在未来放在自己身边,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可是!
“邹大人啊,你辜负了朕所有的期待呀!浪子回头,还不晚矣啊。
我知为官之途有多坎坷,特别是为一个清官。上头不管不问,甚至可以给你下绊子,诬赖,下面虽你拿到了好名声,但是连为民为国得奏章都呈不上去!
但是,你是为帝以来第一个钦点的探花,你所有的动向,我都想知道呀!朕可都想知道呀!”
林思衣并没有反抗这股感情,给一个皇帝做左右手,可不能有什么叛变的心思!
“邹大人啊,朕所做的所有一切为了你反抗了,唯一不敢反抗的摄政王。
当年所有为官者不同意,你入世为官。这也同样排除众议让你做了探花。
为什么把你打发到这偏远的地来做知县,只是为了能够让你从做起,远离朝堂上那些是是非非,因为就凭你当年的性子在那朝堂上根活不过半年,你就是死。”
邹明婵从来未曾想这么多,当年他被打发到这里来之后,便以为帝王也只是,却并没有打算让他真的做她的左右手。
“陛下!我……臣,臣错了!所做的这些糊涂事,皆是内心的不甘心,像是陛下所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还为时未晚!
除了该斩首该死的,所有无辜进入牢房的人?都还活着,只是让他们假死去了难民营。
陛下!臣,知错了!”
林思衣看着一下子跪在地面上,甚至是早已泪流满面的县官,终究还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个人依旧还是心软,跟当年一样。
“世人皆道朕怕摄政王,他们没有错。但是,朕也是有骨气的。
在这个位置上,朕还是帝王,而他也只能当他的摄政王,在没有到达这个位置之前,他依旧还是一个摄政王。
即使朕对于他来,或许只是个毫无用处,只能拿来做傀儡的傀儡帝王,但这依旧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很想在县官的房顶上。躺卧着一个人就听着这些话。顿时间脸色不怎么好。
“浩清,这是这当年喊你的字,一直喊到现在,在其位谋其职,要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众就像是那水,它能够把你推到最高的位置上,同样也可以把你拉下来。
因为有摄政王,所以朕也不需要那些为君之道,那晚夜市下见你从湖边借灯光看书。
朕看你那眉眼扁知道。错或许大错不出,朕观你也算是清雅之人,所以便隐瞒身份与你相交。
你我当时所之话,所谈之言,皆是你内心所想,但是为官之途,光凭这副心思可是不够的。
就像你来这当芝麻官当知县,上面可是一直在打压你,浩清,朕不是不知道,多次的暗杀阵都有派人看着,若不是这样,你或许在围观途中,到这上任之前,就亡在路上了。
你真以为朕是真的跟你在发火吗?正直是在问你的心,是继续这样做两面派,还是真正正大光明的跟那些贪官污吏,站在对立的面上。”
林思衣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看着被自己扶起来的某位知县,“朕了这么多话,可很是口渴呢。不如回去聊,先把采芜的家人放出来。”
林思衣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也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实际上却在看向师爷的时候,那眼神中有些许的思量而后一闪而过。
看来这师爷应该是某人安排在他身边的探子了。
“这么一个警告,那就是,谁若将今天所有的事情出去的话,那就修怪朕对你们下狠手,朕正想跟摄政王斗斗,他手下的那些人应该巴不得朕没了,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吧!呵呵!”
随即采芜他们便跟着林思衣以及知县回到了知县的家中,其实别看别外面传的邹明婵这个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更何况在外面的传闻中邹明婵可是个贪官呀!
那肯定金库很丰厚呀!
但实际上他家住在城外的一个竹林里,整间屋子都是拿竹子盖起来的,家中只有他一人,并无妻室,按理娶妻应该不困难呀。
“浩清,你……这不差呀!咋还是单身呢,按理男子二十及冠而立,有些十五六岁便已娶妻生子了。”
林思衣我想踩到了某位知县大人的痛脚,所以某位知县大人不由得眉头直跳。
“我陛下呀,当年咱好的,你这大张旗鼓的来,是想向世人宣告我跟你之间关系很不一般呀!
还有我可是个贪官呀,有多少人愿意嫁给个贪官?”
林思衣看托着腮帮子看着某位知县在不断的整理自己的书屋。
“陛下,你这次来是为了老林头家的事儿?其实是老林头一家不知怎么的得罪了韩将军,所以韩将军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我随便找个由头缉拿归案!
我想着,这件事到时搪塞过去,抓就抓了,到时偷偷放了就行,可是不曾想这韩将军得理不饶人啊!”
林思衣跟着某位知县走到她的书桌上,而就这样在一张宣纸上写下了杀这个字。
林思衣一看到这个字便懂了什么意思?看来这韩将军是打算派人动手了。
想躲都躲不过去,幸亏林思衣正好来了。
而周围四个人看着突然间的画风大变,难不成刚刚是演戏呀?
“对了,你们吃点什么?我去挖点笋子,咱炒肉?反正我不喝酒啊!喝酒耽误事儿!你们谁要和谁喝!”
林思衣同时也将自己所发现的部告诉了某位知县,而某位知县早就已经知道师爷是别人的人派过来当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