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蛟龙承受着天雷,在空中嘶吼着,凌风渊揪心地捏紧了拳头。那蛟龙却是将硕大的蛟头扭了过来,盯着凌风渊,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只剩最后一道天雷了,凌风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战玄烨与凌风澈亦是如此。那蛟龙摆好姿势,正要迎接最后一道天雷。这时,天边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妖力,直奔蛟龙而去。
凌风渊大惊,连忙去挡,可紧接着第二道攻击也来了。凌风渊来不及阻挡,眼睁睁看着那攻击打在了蛟龙的龙身上。蛟龙大吼一声,紧接着最后一道天雷下来了。
蛟龙因为前面的攻击,而来不及抵抗天雷,被雷一击给打在了地上。凌风渊惊恐道:“师父!”他飞身上前接住了浑身是血的蛟龙,凌厉的眼光扫视着周围。
却见云层中出来了三人,正是三位长老,大长老啧啧道:“多可惜啊,差点就渡劫成功了,不容易啊。”二长老与三长老都哈哈大笑起来,而后一同上前,想将二人斩草除根。
凌风渊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而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他何尝不想与长老大战一场,但此时最重要的便是蛟龙,因此凌风渊的第一选择便是逃走。
他早在蛟龙没有扛下最后一道天雷时,便知道了结果。渡天劫失败,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他不敢去想象这个结果,在林间飞奔着,喃喃道:“师父停住,我这就去找哥哥,他是妖帝,一定能……”
蛟龙此时已经变回了人形,察觉到凌风渊的惶恐与悲痛,他艰难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凌风渊的头。“没用的,我的身体我知道,把我放下吧。”
凌风渊不听,固执地要去找妖帝凌风澈,蛟龙进气少出气多,他咳了两声,无奈道:“风渊,这都是命,我不怪你,我走以后,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凡事量力而为……”
战玄烨见到这一幕叹道:“他都快死了,还挂念着凌风渊,你弟弟的这个师父……真好。”凌风澈眼神茫然,死死盯着眼前,也没回答战玄烨的话。
蛟龙微微一动,一抬手,便开始将体内的妖力传给凌风渊。凌风渊大惊,吼道:“不!我不要!师父不要!”但任凭他如何吼叫,蛟龙的妖力也源源不断地传给了他。
不一会儿,蛟龙的脸色便颓然了起来,凌风渊落到地上,眼神呆愣又猩红地看着蛟龙。而后那眼中溢出了泪水,一滴滴掉在蛟龙脸上。
蛟龙轻声道:“别哭,风渊。”话音刚落,他的身躯便化作了绿色光点,消散于空中。
凌风渊盯着空空的怀抱,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大哭了起来,撕心裂肺。战玄烨唏嘘不已,再看凌风澈,竟是如同魔怔了一般。他微惊,凌风渊的模样有些怪异啊。
战玄烨推了推凌风澈,却见他毫无反应,他眉心一皱,这不寻常!忽然,周围幻境消失不见,四面八射来了千万支利箭。战玄烨神情肃然,释放出强大的土元素力量,在二人周围形成了一道坚硬的土墙。
但那箭矢竟是穿过了厚重的土石,直奔二人而来。战玄烨心一紧,糟糕!
月卿歌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大殿内。她试着挣扎了两下,却见自己正被绑缚于一个巨大的十字之上,手脚皆被一种坚硬的铁给捆住了,以至于神力与元素力量是一点也发不出来。
正诧异间,殿门开了,一个俊美妖孽的男子进来了。月卿歌憎恶地看着他,鬼帝轻笑道:“别用这么绝情又倔强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毁了你!”他舔了舔唇角,眼中的幽暗让月卿歌心惊。
“那是陨铁,正好能克制住你的力量。”见月卿歌不停挣扎着,宫墨邪解释道,“别把手腕弄疼了,我会心疼的。”他飞身上前,将月卿歌抱了下来,却没有取下她手中的陨铁。
月卿歌挣扎道:“你又想做什么!”宫墨邪见她如此厌恶自己的模样,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取了她的神魂便能实力大增,她这么讨厌自己,你有什么不舍得的?
“当然是,得到你的神魂了。”他毒蛇般的目光紧锁月卿歌,“你做梦!你这个卑鄙人,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我亲手除掉的!”月卿歌丝毫不知道取神魂意味着什么,大骂道。
宫墨邪眼中红色愈发浓重起来,强烈的**在体内升腾,他想要她!只要得到了月卿歌的身子,那便能被她的神魂滋养。他心中有种澎湃的兴奋与激动,他爱月卿歌,自是非常乐意让月卿歌承受自己的第一次以及以后的无数次。
他抱着月卿歌,缓缓走向自己的寝殿。月卿歌一路挣扎,还未来得及明白什么,便已经被扔到了床上。她惊恐地看着周围的布置,也明白了这正是宫墨邪的寝殿。
“你!你敢!”她要是此时还不明白,取神魂意味着什么,那便太迟钝了。宫墨邪也不言语,只邪笑着看着月卿歌,他缓缓褪去一身黑衣,露出了壮结实的上半身。
月卿歌想逃,但她刚一动,宫墨邪便抓住她的脚踝往回一拉,月卿歌惊叫着被拖了回去。而后宫墨邪又将月卿歌的手给锁在了床边的墙上,一左一右,令她无法再移动。
她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床上,左右手皆被陨铁缚住,动弹不得,神力也被限制了。宫墨邪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挣扎,他或许早该这么做了,为何要一直怜惜她、舍不得下手呢?
月卿歌狠戾的目光紧盯着宫墨邪,“你若是敢动我,神界不会放过你的!”宫墨邪大笑道:“那难道不动你,神界便会饶了我吗?”
他不再与月卿歌废话,大掌一挥,月卿歌身上的昂贵云锦衣物便碎裂开来。月卿歌身上一凉,浑身**,她拼命想动手遮住什么,却只是徒劳。
宫墨邪欣赏着少女完美无瑕的**与倔强恐惧的表情,他眸光幽深,其中压抑的**令人心惊。他再也忍受不住这诱惑,倾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