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似乎都不敢呼吸了一般,天神们不是女娲娘娘寂灭了吗?可是眼前的究竟是什么人呢?麻雀和三个少年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可是是“人”却看上去有些许不同,眼前的这个人分明长着一副同芳族长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她的下半身确是如同蛇尾一般的身体。这样的形容麻雀从到大听过很多,但是从亲眼未见过。拥有这样外表的人这世间只有那位被长辈们敬重着的女娲娘娘,可是女娲娘娘不是已经寂灭了吗?为什么这里又出现了一位?
那个人身蛇尾的人隔着若土的保护罩,同里面的人们对视着,那画面在三位少年看起来诡异极了,在他们的眼中那人哪里是什么女神,那分明像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怪。杰、释和翁叔还在争论着,翁叔执意要等若土他们回来后再决定是否要撤回保护罩,而杰和释则坚持要将保护罩撤掉,让“女娲娘娘”站到他们的面前,将事情解释清楚,他们就这样僵持不下谁都不肯让步。而那个人则站在保护罩外面依然微笑的看着众人。
“二位族长我觉得咱们还是好好的去观察一下,若土君他们临走前过了,这里位置特殊原就多怪,万一那是个会幻化相貌的怪可怎么办?”翁叔这话已经不知道了多少遍,可是根无法完的服杰和释,每每这时翁叔都不由得钦佩起临君和若土君来,原若土君打算将完整的打开保护罩的咒语部告诉三人,可是临君让他们三人各记住一部分咒语,这样既不会将复杂的咒语混淆,也不会因为某一人的错误决定而累及大家。
这日三人的讨论又是不欢而散,翁叔召集自己的族人们,叮嘱大家睁大了眼睛心提防,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位“女娲娘娘”有哪里不对劲,但是翁叔毕竟没有神力,所能看到的终是有限。于是原已经团结一心的人们,又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两个阵营,麻雀每每看到这样的大家,心里总是忍不住遗憾,为什么每一次都在能够看到一线曙光的时候,出现变故,好像事情总是没有办法朝着好的向顺利发展,而被翁叔照顾着的三位少年,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变成了三位战士,他们守卫在翁叔和他的族人们身边,时刻提防着杰和释的族人,这样僵持不下的氛围,更让麻雀觉得比在战场当中要紧张的多,不过麻雀也发现了,此时比起那个老实巴交的若土君和温柔的逸,她想的最多的反而是临君,总觉得临好像就是为了这样的氛围而存在的一般,这样的状况不会有人比临处理的更好,尽管他的法子有时太过强硬让人不舒服可是也最为有效,就在麻雀在疑惑当中纠结的时候,不知何时那个“女娲娘娘”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个清晨,麻雀刚刚睡醒,原她想去找冰王,现在的冰王能够凭空化水出来,麻雀每个清晨要去找冰王请水,以备族人们饮用。走到半路她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人,那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走夜路时自己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般,麻雀顿时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但是这里毕竟有天神的力量作为保护,忍耐了好久之后麻雀终于鼓足勇气转过头去,就在转过头的一刹那,她看到了原的“女娲娘娘”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还没等她完看清楚那西的样貌,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麻雀进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状态当中,她能够听到四周的声音,也能够感得到风吹打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可是她完无法动弹,更不出话来,就像是有人将她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罐子里,她能够听到、嗅到、感得到可是却完无法自如的运动自己的身体。
“冰,麻雀回去了?”翁叔用一如即往的浑厚却温和的声音问道,冰王看着翁叔道:“没有啊,雀儿姐今天就没有来找我。”“怎么会呢?她每天清晨都会来啊,她不来杰族长和释族长的族人们喝什么?”火王纳闷的问道,着看了山鬼一眼,山鬼眯起眼睛瞪着火王道:“我什么都没做,我这几天天天跟你们呆在一处,哪都没有单独去过。”火王低下头想了想:“也是,现在情况特殊,量你也不会胡来,也不敢。”山鬼瞪了火王一眼:“一有什么事就知道冤枉我,我也是会心痛的好吗?”冰王翻了个白眼到:“你行了,不许装可怜,这一套糊弄糊弄逸就行了。”山鬼歪嘴笑了笑,翁叔伸手揉了下山鬼的脑袋:“走吧咱们一起去找找看。”三人冲着翁叔点了点头,一起去了麻雀每日的必经之地,走了没多久就看到许多释族长的族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而杰族长和他的族人们则站在一边脸上满是疑惑。翁叔带着三个少年来到杰族长的面前,对杰族长颔首后问道:“杰族长,发生什么事了?”杰族长看着翁叔冲着释的族人们围着的中心位置努了努嘴,“不对劲,麻雀不见了。”翁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看都清晨了,麻雀还是没来取水,所以带着孩子们来看看,麻雀怎么会不见的?这里不是有保护罩吗?”杰想要什么,可是思索了半天完没有头绪只得道:“你自己去看吧。”
翁叔带着三位少年来到了释和他的族人们聚集的地,看到释一脸悲戚的看着什么,整个人似乎都在微微颤抖,翁叔担忧的问道:“释族长,发生了什么事啊?”释看了翁叔一眼,伸手指了指眼前的“西”,翁叔和少年们顺着释指的向看去,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尊类似石像的人像,仔细看去那石像的样貌像极了麻雀,可是是石像又不像石头那般坚硬,眼前的人像更像是被燃烧后的树木,看上去有形状可是好像伸手轻轻一碰就会立刻灰飞烟灭一般,翁叔的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山啊,你过来。”山鬼战战兢兢的走到翁叔面前,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翁叔你要相信我。”翁叔伸手揉着山鬼的头轻柔的道:“孩子我相信你,我记的临跟我过,你们三人都或多或少的继承了逸的力量,而逸的力量当中最突出的能力是感知力,而她的感知力你继承的最多,孩子拜托了,你好好感受一下眼前的这,这尊像,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好不好?”山鬼点点头,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放在眼前酷似麻雀的像上面,就在山鬼的手就快碰到那尊像的时候,从天上传来了一句大吼,“住手。”山鬼被这声大吼吓得怔住了,手停在半空不敢动,人们冲着声音传来的向抬头望去,看到临挥动着巨大的翅膀,带着若土和逸回来了,翁叔立刻抓住山鬼伸出去的手,退后了好几步。
落地后的三位天神,一刻也没有耽搁迅速走到那尊酷似麻雀的像前,仔细观察了一阵,逸对众人道:“还好还好,我们总算及时赶回来了,要是山的手碰到了麻雀,恐怕麻雀真的就灰飞烟灭了。”“什么?”释族长焦急的问道:“你是这,这真的是麻雀?”逸对释族长点了点头,“没错,释族长,刚才我们三人都感知过了,这尊奇特的像确实是麻雀没错,她现在虽然不能动不能呼吸,可是她还是能够听到和感觉得到的,但是不能被活物触碰,一旦被触碰立刻会化为灰烬,到时麻雀就真的没救了。”听了逸的话,翁叔立刻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声音发颤的道:“还好你们及时回来了,这要是你们晚来一步麻雀不就”着翁叔满脸歉意的看了释一眼,释冲着翁叔摇了摇头。
逸、临和若土再一次利用各自的力量,为麻雀制作了一层保护罩,然后迅速带领众人来到了“女娲娘娘”站立的地。三人一同观察着若土放出的保护罩,他们对视了一眼,若土伸手让原无法用肉眼看到保护罩,变得具体了起来,人们这才完的看清了保护罩的貌,那个保护罩就像一个透明的罩子将人们活动的区域完的笼罩了起来,同时他们也惊讶的发现,就在那个奇怪的“女娲娘娘”站立的地,不知何时竟然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原来保护罩早就破了,可是奇怪的是,那位“女娲娘娘”竟然仍旧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对,这个不是活物。”山鬼稚嫩的声音传来,众人惊讶的看着他,临伸手拍了山鬼的脑袋一下,“逸的力量果然没白给你们。”临话音刚落眼前微笑着的女娲,竟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