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喜欢,安遥的一切他都喜欢。喜欢的想把她挂在身上,一下都不要丢开。
白洛羽把手伸进兜里,碰到那个四四的盒子,手缩了回来。
来之前他和楚清郁打了电话,所以到门口的地立刻被人一个管家样子的人接住了。
“清郁很快就回来了,麻烦你再等一会儿,先吃些西。”带白洛羽进来的老伯伯笑眯眯的端过来一盘糕点。
眼角一层很深的褶子,一看就是爱笑留下来的。白洛羽随便拿了一块,咬了一口:“好吃。”
老伯伯笑的眼睛都没有了,又硬塞给白洛羽一大把:“好吃就多吃点,家里面很多。你是清郁的朋友,过来给他妈妈过生日,她妈妈一定会开心的。”
“李爷爷,家里有热水吗?”一个少年鼓着腮帮子,话的时候嘴里喷着饼干屑,他仰着头,完就指着自己嘴巴紧紧闭上了。
“哎呦这孩子,你怎么一口塞这么多,哪有你这么吃西的?”李管家轻轻拍着少年的头。
“我去给这孩子倒点水,你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吃什么。”李管家被孩一路扯着,频频回头。
男孩子不耐烦得嚷了一声,李管家无奈地对着白洛羽笑了一下,就被扯到了厨房。
外面天气很冷,露天的part举行起来着实不易,外面人很少,只有几个年轻人在外边聊。
花园里装了灯,闪烁着五的光,白洛羽想着放下礼物就直接走的。可是,一直没有等到楚清郁,他站了一会儿,就去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人比外面要多很多,正中央摆着一个很大的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那蜡烛都已经快燃完了,蛋糕还没有切。
“再等一会儿吧,清郁还没有回来。”楚妈妈站在人群之间,穿着红色的长裙,保养的极好的她风姿绰约,仿佛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
其实她已经五十岁了,岁月的痕迹并未在她身上有明显的雕刻。在人群之间穿梭着,落落大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修养极好的样子,把每个人都照顾的无可挑剔。
见一个很帅的青年推门进来,楚妈妈眼睛亮了一下,她拿着一盘子糕点过去,微笑着脚步翩然:“你是洛羽吧,清郁给我了你要来,让我照顾好你。这是阿姨做的糕点,你尝尝,还可以下咽。”
托盘上放着几枚外观上看起来很平常的糕点,和外面放着的很显然不是同一个水平。
糕点还是热的,吃起来一股奶香,楚妈妈眼睛里泛着慈母般温润的笑:“好吃的话给安遥带回去点。”
“咳。”白洛羽不心呛了一下,他拍了拍胸脯,有些不自然,“阿姨连安遥都知道?”
看来楚清郁对安遥当真是司马昭之心呀。
“是呀,清郁前几天安遥会来,但今天安遥没来,却是你来了,如果不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安遥的男朋友吧?”楚妈妈眼睛眨了眨,又知性又温柔,带着一种很成熟的韵味。
她没等白洛羽回答,自己先笑了:“看你的反应一定是。安遥果然有眼光,找的男朋友这么帅。”
白洛羽突然被夸的耳尖一些红,从妈妈爸爸都没在身边,他不太善于和长辈交涉,特别是和妈妈一样年纪的人。
他把兜里的盒子拿出来,递给楚妈妈:“阿姨,这是安遥给您的礼物,感谢楚哥一直以来帮了安遥那么多,我带安遥给他和您道个谢。这个戒指微不足道,聊表心意。”
盒子打开,莹白的戒指泛着柔和的光照到她眼睛里,楚妈妈捂着嘴惊呼了一下:“好美的戒指呀,安遥真的有心了,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的。”
白洛羽只是猜测,没想到被楚妈妈这样认可喜欢。
“阿姨喜欢就好,我也回去好向安遥交代。”白洛羽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离开。
正要开口辞别,门从外面打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映在门窗上,肩宽腰窄,一身笔挺的西装挺拔地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扫了一眼屋子,他朝里走,身后跟着矮矮的两只。
于鱼牵着于阳阳的手,有些畏惧的藏在楚清身后,一只手不自觉揪住楚清郁的衣服。
相反,她手上牵着的萝莉确实红着鼻子,一副无所畏惧地打量着屋子里的大人。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手指伸出来,口齿清晰,铿锵有力:“叔叔,我喜欢他。”
楚清郁有些疑问的低下头,拉了拉孩子的手:“阳阳喜欢谁?”
于鱼头顶上顶着黑人问号,看一圈子人都看着她们,她脸一红,把阳阳拽到身后:“你才多大,毛长齐了没有就喜欢上人家了。”
“就是喜欢,就是喜欢嘛,我才不像你,你……呜呜呜。”嘴巴被捂住,于阳阳腿无的在空中晃悠。
“那个,大哥不好意思,我妹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把她带走。”于鱼把于阳阳夹在臂膀下面,手捂着孩的嘴。
“呜呜呜。”我不要走。
于阳阳眼泪又开始不要钱。
“你怎么当姐姐的?带着孩子翻墙不,还整天欺负孩子。”
一只大手伸过来,于阳阳的身子就被人给捞走了,一个很标准的公主抱,于阳阳插着腰从楚清郁怀里蹦下来。
“哼。”
于阳阳扭着屁股,对于鱼扮了一个丑丑的鬼脸,盯着满面泪痕的脸跑开。
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抓进了人堆,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你……”于鱼刚跑两步就被人勾住了帽子,一扭头就对上楚清郁沉潭一般的眼。
“我……”于鱼打了个哆嗦,指头心虚地转了一个向,指着自己。
“哇。”
楚清郁眉心皱了皱,看向生源处,于鱼也趁着这个档口把帽子往前一拽,惯性使她直直摔到前面站着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带着很熟悉的烟草气息,没有多么刺鼻的香味,于鱼还未撞到男人身上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拉住了。
“走路都不会走了,还是眼神一样有毛病?”
于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腹黑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