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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晓看了纪凛一会儿,随后转过身,低头认真的写着卷子。
对于现在的她来,卷子不过是因为太无聊才做的。
不知过了多久,又传来了敲门声。
江暮晓斜了纪凛一眼,男人睡的正好。
她起身去打开门,门外,霍均臣站在那里。
他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戴着墨镜,喜气洋洋十分骚气。
手中提着大包包。
“暮晓,来,给你送年货来了。”
“这么客气。”江暮晓请霍均臣进来屋子里面坐。
还给他倒了一杯茶。
见他的目光在四处打转,笑道,“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不习惯?”
“哪里哪里,很习惯。”顿了顿,霍均臣一脸疑惑,“你妈跟弟弟呢?”
“他们回老家去了。”
“竟然不带你?”霍均臣一脸惊讶,“正好,今天年三十,你一个人在家里面也不好,要不来我家里吃饭?我爸妈很热情好客的,你这么漂亮温柔,他们会喜欢你的。”
江暮晓呵呵一笑,“你当是找女朋友?”
到这里,霍均臣就闭了嘴。
霍均臣估计也是闲的没事,所以跟江暮晓一直拉西扯。
着自己最近的生活状况感情状况。
随后总算问出了自己十分好奇的问题,“对了,那天看见的那个真是你未婚夫?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暮晓,不是我,虽然我是很风流,但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好人,但是那个男人,你还是别跟他走的太近……”
“你别了。”江暮晓打断霍均臣的话,他话声音还一点都不,这里的房子隔音这么差,就算纪凛在沉睡,也不定会被他吵醒。
霍均臣却起劲,“怎么不能了?暮晓,我就是怕你有一天真的跟他在一起,别,男人最懂男人了,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惹恼了他,他会干出什么事来,你自己都不知道。”
刚完,霍均臣就看见一间房的房门被打开来,他诶了声,“你们家还有……”
人这个字没来得及出口,就见纪凛出现在门边,双手环胸,懒洋洋的看着霍均臣。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纪凛会在江暮晓家中,霍均臣如同老鼠看见猫一样,唰的一声站起身来。
对江暮晓挥挥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这样,暮晓,西我送到了,祝你新年快乐,我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求生欲让霍均臣跑的飞快。
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了。
纪凛睨着江暮晓,“解释解释。”
“今天天气还不错。”江暮晓笑眯眯的,十分强硬的切换了话题。
“不打算继续了么?”
“今晚年夜饭,咱们要吃什么好?”
一句咱们,让纪凛心情有点好,唇角微不可觉的扬了扬。
“你会包饺子吗?”
江暮晓没想到纪凛还真的顺利转移了话题。
包饺子?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C市人,他们这边过节向来都是吃鸡,要么就是吃汤圆的,饺子的话平时都是速冻饺子。
因为,其实她不太喜欢吃饺子。
不过看纪凛有兴致,江暮晓便,“我去买材料。”
最后,饺子还是纪凛包的。
江暮晓这个手残党,要么就是太用力把饺子捏碎了。
要么就是不够力,结果捏的不牢实。
看着纪凛包得整整齐齐的饺子,再对比她这边惨烈的现场……
江暮晓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厨艺。
要知道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一直钻研厨艺的啊。
只不过是,他们家人都不爱吃饺子罢了。
江暮晓只好安慰自己,术业有专攻,纪凛喜欢吃饺子,所以包饺子。
就这样,包好了,江暮晓把纪凛赶出去,自己做了一顿饭端上桌。
蒸鱼、糖醋排骨、酸辣土豆丝、白灼大虾,还有一份生菜。
加上中午炖好的鸡汤跟刚刚做好的饺子,色香味俱,江暮晓还是非常满意的。
将菜部端出来,满满的一桌子,江暮晓笑眯眯的看着纪凛,“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很不错。”纪凛发自内心的赞扬。
这么多菜,江暮晓一点都不担心会吃不完,因为纪凛饭量那么大。
她又将电视打开来,现在正在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有这热闹的音乐声,加上外面喧嚣的烟花炮竹声。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活跃的点。
江暮晓吃了两口饺子,慢吞吞道,“其实我真的不太喜欢吃饺子。”
不管是什么馅的,在她面前都差不多。
忽然想起在现代的络世界里,友们经常因为过节究竟是吃饺子还是吃汤圆争论不休。
南人都是站汤圆的,北人站饺子。
纪凛会喜欢吃饺子,估计也是口味不一样吧……
江暮晓忽然想到什么,一脸慈爱的看向纪凛,“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吧。”
纪凛没话,默默的吃着饺子。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已经习惯了在黑暗中前行,每逢佳节倍思亲?
并不,他们只会在想着,明天还能不能活着。
窗外烟花盛放,照亮千家万户,楼下也有朋友在玩着仙女棒,开心的咯咯笑。
这个时代的年味,比现代重很多。
在这样的氛围中,即便屋子里的人对过年都没什么感觉,此时还是内心还是受了点影响的。
江暮晓看着外面的烟花,身后,纪凛道,“喜欢就去玩。”
“孩子才玩的。”江暮晓不屑。
“你是大人了?”
“那不是。”这个年代,有些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都结婚了。
再,她的心理年龄已经很成熟了。
“那大人应该做什么事情呢?”
江暮晓想回答,倏地发现纪凛的声音很近,几乎贴在她后脑勺的感觉。
猛的一回头,没想到男人此时弯着身子与她平视,江暮晓差点亲上了他。
刚后退两步,纪凛却伸手箍住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唇。
如同一股电流从她身体穿过,江暮晓睁大眼看着纪凛。
两对唇瓣贴合,温软的触感,不出的感觉,让江暮晓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窗外有烟花绽放,嘭的一声,升至最高,随后哗啦啦凋零。
美好的事物,向来存在短暂。
但这个吻于江暮晓来,却那样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