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可认为启灵道人的言语很可笑,区区郑元也想让自己死?
这简直是临死之前的胡八道,没什么可信的。
只要把启灵道人斩杀了,郑元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拿捏。
在公孙可心里,郑元再强也不可能强过启灵道人,更不可能强过自己。
公孙可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里泛着寒芒的大刀,距离启灵道人的头颅来近。
他甚至看见启灵道人的满头白发,被大刀锋利的刀气给切断一根又一根。
在泛着寒芒的大刀,马上就要把启灵道人的头颅给当成西瓜切开的时候。
嗡!
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响起,紧接着公孙可便看见郑元手里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打在了大刀上。
锵!
泛着寒芒的大刀,顿时碎裂成无数细的铁片掉落在地上。
公孙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双眼瞪着很大,眼珠都要从眼眶里掉落出来。
公孙可实在没法相信,自己力一击施展出来的手段,竟然被对轻易的破了。
破了也就罢了,可对明明是用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啊。
两位武道宗师看着这一幕,心脏都停止跳动,脸色煞白如纸, “这……这人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他们身体颤抖,两脚能的倒退数步,想要与眼前这位实力可怖的年轻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唯恐距离得近了,就会被对身上凌冽的杀气给杀死。
郑元面色冷漠,伸出右手掐住眼神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公孙可咽喉,将其拎在半空中,“,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他心中有所猜测是燕家亦或者白琳派来的,却还是想亲口确认,到底是谁派来的。
公孙可的咽喉,被郑元掐住,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挣扎着,周身气劲也在不断抵抗着郑元。
可任凭他如何挣扎,依旧没法挣脱出郑元如同钳子一般的右手。
公孙可脸色煞白,没有半点血色,瞪大双眼看着郑元,示意他现在咽喉被其掐住,没法出话语。
郑元右手一甩,将公孙可当成垃圾一样,狠狠摔在了地上。
轰隆!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
公孙可身各处骨骼,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尽数碎裂,身鲜血淋漓,没有一处是好的。
他体内五脏六腑也被这一摔震得出现细微的裂痕。
公孙可面色虚弱,眼神惶恐的看着郑元,仿佛看着来自地狱里的魔神,让他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
他感觉郑元太可怕,可怕到令他忘了疼痛,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就这么静静看着郑元。
在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后,公孙可从惊恐错愕中回过神来。
他看着郑元,声音颤抖,充满恐惧道“是……是燕家家主派我来的。”
要是在给公孙可一次重来机会的话,即使被燕齐云责罚,也不会来找郑元麻烦。
这……这人简直就是地狱魔神啊,来找他麻烦,这不是找死吗?
毕竟他也是一位传境界巅峰的武者啊,结果在对手里,跟猪狗一般。
“燕家,我正准备找你,没想到你倒是先找上门了。”郑元声音冷冰冰,似万年寒冰,落在公孙可、两位武道宗师耳中,让他们身体愈发冰冷,仿佛死尸一般。
郑元将身鲜血淋漓的公孙可拽在手里,如同拎着一条死狗般,将其拽着走向香江燕家。
启灵道人看着郑元朝着香江燕家向走去,如同尾巴一般跟在后面。
两位前来击杀郑元的武道宗师,在郑元、启灵道人二人走远后,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们感觉自己的胸膛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低头看去,便看见胸膛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血窟窿。
两位武道宗师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
香江燕家。
白琳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气质优雅的坐在燕家后花园的椅子上,左手拿着一杯咖啡,看着国外名著。
她翻看了大概数分钟时间,脸上悠闲的神色消失不见,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公孙可这帮人去杀郑元,还要把郑元头颅割下来递到自己面前。
可为何等了这么久,还没看见公孙可这帮人回来。
白琳内心焦虑无比,总担心以公孙可他们的实力,会不会也像白血凤那一次一样,被郑元给反杀了?
可想到燕齐云所的话语,以公孙可这帮人的配合协助,绝对能够杀了郑元。
在白琳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位长相俊秀,穿着一身名牌服饰的年轻男子,迈着缓慢的步子,出现在白琳的身前。
他看见白琳愁眉苦脸的样子,脸上带着微笑,“白琳,你这是怎么了?”
白琳顺着声音转来的向看去,脸上带着淡笑道“鸿途,我只是有些心烦,公孙可会不会出事了。”
这位燕鸿途,是燕齐云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未来香江燕家的继承人。
白琳在燕家的这段日子里,与这位燕鸿途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可不管燕鸿途是不是燕齐云的儿子,只要能够让自己过上权贵生活,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何况燕鸿途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燕鸿途脸上带着淡笑,走到白琳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放心吧,以公孙可他们的实力,斩杀一个孤儿,绰绰有余。”
他对白琳很是喜欢,不然的话,以他香江燕家继承人的位置,要多少美女没有?怎么会懒得搭理白琳这个勾搭自己父亲的女人。
“我……我是担心公孙可他们,没法把那子给杀了,到时候给燕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白琳话间,故意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燕鸿途神色平静道“放心吧,那子必死,要是没死的话,我给你一个亿华夏币,安慰安慰你。”
燕鸿途的眼里,钱这种西都是数字,想要给对多少,完看心情。
在他的眼里,郑元不可能是公孙可那帮人的对手。
公孙可既然出手了,郑元必死无疑,没有一丝机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