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包厢内的姬元唐,在看见这株黑色药草的时候,脸上难掩激动之情,跟见到救命稻草一样。
他此次前来帝都,便是为了要购买这株药草,若是没拿到这株药草,其父亲的病情定然会加剧,恐怕不足一月便会死。
因此,无论如何,姬元唐都要把这株黑色药草拿下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其余包厢内的主人们,此时内心也尽数如此,想着把这个黑色药草拍下。
他们即使没病的,也想获得黑色药草,将其熬制成强身健体的药水,让自己的身体体质更加健壮。
“快开始吧,别磨磨唧唧的。”
“赶紧出价啊。”
一些包厢内的主人,早就迫不及待,见旗袍女子不介绍也不出起拍价,一个个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更有甚者,甚至准备走出包厢,狠狠给旗袍女子一巴掌,让她尽快叫价。
长相甜美,身穿旗袍的年轻女子,见识过不少大场面,对于眼前这一切,并没有感到惊慌。
年轻旗袍女子,不慌不忙的介绍道“这株黑色药草,名叫黑虎药,不管是何等实力的武者,都能够依靠这种药草,强身健体,壮大自身的实力。”
“除了强身健体外,还能够治疗一些疾病,让服用者痊愈的同时,自身实力也有所提升。
年轻旗袍女子完这话,甜美的笑道“起拍价五个亿!”
三十六个包厢内的主人,在听见旗袍女子将起拍价喊到五个亿,尽数愣了一下。
要知道,先前不管是什么物品,起拍价最多也就三个亿,结果这株黑虎药,竟然五个亿华夏币起步,这太离谱了。
不过想到黑虎药的神奇效果,他们也能够理解,认为黑虎药这种西,需求者众多,又极其难寻觅,确实值这么多钱。
想到这些,众多包厢内的主人们,相继开口,势要把这株黑虎药占为己有。
“我出二十个亿!”
“我出三十个亿!”
“四十个亿!”
这些人完疯癫了,不把钱当钱,只想着购买下黑虎药。
更有甚者,已经把自己的部积蓄都给压上去,为的就是买下黑虎药,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
一号包厢内的姬元唐,看着这株黑虎药,不过片刻时间,已经叫到四十个亿华夏币。
他并不感觉到讶异,反而认为这很正常。
姬元唐甚至猜测,这株黑虎药最终的价格,将会在百亿左右。
他目光看向郑元,见郑元目光也在看着这株黑虎药。
姬元唐心中猜测,郑元应该也想要这株黑虎药,毕竟黑虎药的效果,对任何实力的武者而言,都有着提升。
自己得好好和他自己的情况,希望郑元能够让给自己。
姬元唐脸上带着淡笑,略显尴尬,毕竟这种事情有些不道德。
“郑公子,家父得了一场大病,需要黑虎药作为主药,希望郑公子能够把这株黑虎药让给自己。”
他完这话顿了顿道“若是郑公子肯让的话,姬某人欠郑公子一个天大人情。”
郑元对黑虎药,就不感兴趣,听着姬元唐话语,淡淡道“你要就去竞拍。”
姬元唐听着郑元这话,内心大喜。
他可不想得罪郑元,毕竟郑元实力太过强势,背后定有大势力,亦或者可怖的师傅。
如今能够得到郑元的推让,实在是太感激郑元了。
姬元唐满脸笑意道“多谢郑公子忍痛割爱。”
他暗暗下定决定,无论郑元遇到什么事情,定然要尽力帮助,也算还郑元今日的恩情。
郑元看着电视屏幕上黑虎药的竞拍价,在不断高涨,淡淡道“你在不拍,马上就要被人拍走了。”
此时,黑虎药已经被竞拍到九十九亿华夏币的天价。
即使这帮人对金钱没什么感觉,可九十九亿华夏币,也已经是这株黑虎药的极限,在高的话,也没人有钱继续竞拍。
长相甜美的旗袍女子,似乎早就知道,这株黑虎药能够竞拍到这么多钱。
她脸上甜美笑容依旧,声音甜美道“九十九亿,可还有人继续出价?”
拍卖行内,寂静无声,没人话。
他们倒是想要继续叫价,可没钱了,还能怎么办。
难不成要强行去抢了这株黑虎药?要是这样的话,就是得罪了耀华拍卖行,同时得罪竞拍的强者,被群起而攻之,会死的很惨。
“三!”长相甜美的旗袍女子,轻声完这话,手里握着木锤,敲打了一下。
“二!”旗袍女子再次拿起木锤敲打了一下。
就在旗袍女子准备念到三的时候,一一号包厢内响起一道声音,“我出一百二十亿!”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在场包厢内的众人,尽数都愣了。
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出到一百二十一亿。
要知道,来这里的,都是武者啊,即使是四大家族那群有钱人,也不可能拿出一百二十一亿拍这个啊。
毕竟一百二十一亿拿到一株黑虎药,是极其亏,不理智的事情。
一百二十亿,可是能够请许多强者来坐镇的啊。
至于武者的话,又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平时修炼所需要的众多药材,已经是一笔不的开支,想存下这么多钱买这株药,简直是在开玩笑。
这一号包厢内的人,到底是谁,顿时引起三十五个包厢主人的好奇与猜测。
年轻旗袍女子在听见有人喊到一百二十亿的时候,脸上表情才愣了一下。
一号包厢内的人,一直都没有参与竞拍,在即将结束的时候,直接涨了足足二十一个亿竞拍。
三十五号包厢内的主人,见一号包厢出一百二十个亿,心中颇为气恼。
对早不竞拍晚不竞拍,在自己马上要拿下黑虎药的时候,才参与竞拍。
这……这是在故意耍弄自己么?
三十五号包厢内的主人,现在内心气恼到了极致,心中产生一种邪恶的想法。
他现在不想竞拍黑虎药了,等到对拍卖下来以后,直接杀了对抢夺黑虎药。
敢在帝都戏耍自己,非要把对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