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笙没忍住告诉了林怀竹自己是女儿身,林怀竹在一阵混乱之后直接向钟晚笙告白了。
听了林怀竹的告白之后,钟晚笙的脑子飞速旋转着,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好,一点没感觉就有点儿太丧良心了,但感激和爱情还是不一样的。
真正让钟晚笙觉得自己跟林怀竹在一起了还不错的瞬间,是林怀竹看着他那个忐忑的眼神,让钟晚笙觉得想要逗他一辈子,于是钟晚笙也跟林怀竹自己亦心悦于他。
但林怀竹还没高兴多久,钟晚笙就煞风景的跟林怀竹一通分析利弊,得出了“在一起可以但是你得倒插门”这么一个奇葩的结论。
林怀竹被搞的哭笑不得,二人只好暂时分开,彼此冷静一下再做决定。
另一面,种种的证据都证明武修林氏与修钟氏灭门一事有着极大的关联,钟晚笙一边对林怀竹抱持着好感,一边又对武修林氏抱持着警惕。
其实拿到陆瞳的线索之后,钟晚笙确实很想直接混进无棱郭查案,但奈何师出无名,只能带着徒弟先出去磨叽一阵儿,伺机而动。
中在这里是添了一个灵异副,打怪的同时也表达了一种因果有报,善恶无绝对,且不该自己管和自己无力管之事莫管。
至于后来去北冥轩要饷,确实是临时起意的,但要报复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
当时武修莫氏的宗主知道灵澈山人就是昔年的陆七公子陆晚,修钟氏的后人。
既然他知道,那陆君旸肯定也知道,他打不过陆君旸,肯定是不能把钟晚笙怎么样。
钟晚笙自己话也是九曲回肠,明明索要了很多,却又一脸我不忍前辈有损的,只得做出让步了的委屈样。
实际上,这也是钟晚笙对于北冥军骚扰的一种报复——让你欺负我,收费的知道吗?
后来无棱郭举办法会,钟晚笙终于有机会进入无棱郭了,有机会了之后她又想着反正离法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又开始带娃打副,毕竟真相重要,振兴家门也重要嘛。
然后就被林怀竹捡回无棱郭,还领钟晚笙回忆了一下他的童年。
钟晚笙在无棱郭里也遇到了很多老熟人,认出她的人也有一些,只是大家都给了她一份尊重,没有捅破。
然后林念柏继续装作很自然的样子给钟晚笙露线索,钟晚笙也受了林念柏的引导,怀疑到了林有之的头上。
之前柳扶风强行跟钟晚笙安利了一下“灵澈山的妖兽烧灼过的法器会留下浪花状的焦黑纹理”这件事,于是钟晚笙就一直想着怎么逼林有之出手。
这次的法会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钟晚笙如果私下揭穿的话,武修林氏那边肯定有一万种法抵赖,所以这次法会能众目睽睽之下揭穿的话,肯定比私下找茬效果要好。
但是人家十几年不出手了,想逼人家出手肯定是要狠一点,于是钟晚笙就打了林怀竹的主意。
她其实也是很忐忑的在堵,堵她伤了林怀竹之前,林有之会出剑。同时也希望钟氏灭门案不是林有之所为。
然而她赌赢了,也输了。
林有之确实及时出剑护住了林怀竹,可林有之的剑上确实有浪花似的焦黑纹理,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得通了。
钟晚笙当时是万千情绪聚于一身,悲伤、惊诧、安心、愤恨,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两行清泪和须臾的寂静。
但是她没有太多时间纠结,她必须趁热打铁,将她所知之事公之于众,不然事情再被遮过去,又不知道要多少年才有这么一次良机了。
后来事情捅出来之后,钟晚笙半夜遛进林有之的房间,问清真相之后杀了林有之。
这个过程其实也是很值得玩味的,她一共砍了林有之五十三剑,代表修钟氏失去的五十三口(一下这五十三个人就只是钟家的直系旁系,不算家仆和外门弟子)。
另一面,钟晚笙其实没真正意义上杀过人,这个折磨的过程即是报复的过程,也是一个做心理建树的过程。
后来她逃回逸兴里,林怀竹来闹事,她没有躲林怀竹的那一剑,也是因为她利用了林怀竹,又一种罪恶感。
互相打过之后,就渐渐有种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氛围了,可能我这个人比较欢脱所以渲染的不够悲剧,这个是我的锅。
一面林怀竹纠结于爱人与家人之间,钟晚笙则是一边躲着林怀竹,一边有条不紊的振兴着家族。
她知道肯定会有人来为难她,但却没料到武修林氏干脆派家的人来逸兴里为难她。
来以为自己悬了,结果林怀竹忽然杀出来护了她,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钟晚笙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按理他俩在闹矛盾,他哥杀了自己家,她应该冷着他的,但是林怀竹来救她,还为了护她而受伤,她是又气愤又感动又心疼。
林怀竹以养伤为由赖在逸兴里,钟晚笙虽然嘴上嫌弃,手上没事也轻轻扒拉两下,但始终也没撵林怀竹出去。
善恶到头终有报,林归远因迫害钟晚笙造业,死于飞升天劫,林念柏继任宗主,就势把自家弟弟送出去了。
原林怀竹和钟晚笙就两厢有意,一拍即合。
钟晚笙这个人吧,当初设定就是这样的,聪明,机警,皮,爱玩,始终童心未泯。
虽有智谋格局,但是却不怎么管闲事。不是我心系天下,拯救苍生的那种,我欲知天下事,只为荣家。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钟氏能够存在下去,能够繁荣昌盛。
她找灭门案真相,是为了找出对修钟氏图谋不轨的势力,还钟氏泉下魂魄一个真相。
后来合并阴阳五灵的地看似很关心天下,实际上也只是为了悲剧不再重演而已。
她若想做,就不可能只合并自家的朱雀,其他的只是抹不开面子顺便,虽然这件事确实给钟晚笙积了不少功德。
总之钟晚笙这个人,聪颖**,恩怨分明,除了接的驱邪案子以外不管闲事,不念天下,只念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