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红豆最相思
王槿言假期结束后又回到了部队,他已经申请留队了,也批准了下来,他的军旅生涯才刚刚开始。
韩肖在被我拒绝过几次后淡了联系,我没有感到奇怪,这就是他的行事作风,后来嘟嘟遇到港风少年时自嘲自己是吸渣体质,我不紧回忆,我不也是。
大的时间很松散,有许多课余时间,而且周末没有什么课程。所以,最后在朋友的介绍下我也去做了我一个兼职。
因为我一直热爱写作,这也是身边朋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朋友便推荐我去教作课。
我开始的时候担心自己会误导国家花朵,但是朋友都有专门的教材,还有教案,所以我最后才放下心来。
但是兼职并不是一个好的事情,去了两周后我便发现辅导机构的老板并不好,脾气很暴躁,而且要求我们兼职老师比正常教师都要严格。
严格对待生是一件好事,但是有些时候发生在我们身上便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
我更没有想到,对于一个普普通通,工资平常的一个辅导机构,竟然要求写教案、写心得、做课件、做家校沟通表格,每周都要给生家长打电话,而且还需要自主给生准备奖品。
各个老师都哀声怨道。
我有次因为课程比较满,所以教案没有写完,结果在教研会上,那个老板狠狠地责怪了我一顿,我有些接受不了。
当我们受到委屈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一些亲近的人,而最开心的时候却往往忽略他们。
我又想起了邵宣,或许是心中有气难以吐露,又或者是真的太久没见过他了。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我辞掉了工作,周末和朋友约好一起回家。
一个人的旅途很多人都会静心去听几首歌,去看看沿途的风景。
可我没有准备耳机,也不喜欢听歌。不知是不是人都有的惯性,身旁没有熟悉的人时,总喜欢去想很多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事情。
想想过去,念念未来,看看人心。做了一个关于未来的梦,里面有你有我,却没有结果。
这个冬天也如同梦境一般,天气总是变化莫测。但从来没有我想要的那种阳光正好,微风拂面的天气,就像很多事也不会如我预料的结果一样。
因为不是同校的朋友,所以我在汽车站附近独自订了一个房间。早晨八点钟的车,六点四十起床,七点二十出发,七点五十到达车站,还有二十分的时间去排队检票,一切看似都在计划之中,可现实有点出人意料。
约定好的同伴因为流水车线先行离开,三个人的归程变成一人。我预想过这样的结果,却未想到真的发生,却又突然庆幸,孑然一身不必过多言语,不必与人交谈,落得清净也好。
人有时明明不想做一些事却又迫不得已必须完成,身边的男子因为晕车吐的无打采,可仍旧选择坚持。
或许是没有买到火车票,又或者其他原因,但是无论过程怎样,但结果早已注定。因为有些事一旦选择,就必须坚持到底。
就像邵宣选择了离开,他便身不由己。
在家的日子总是很快,时间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流逝而去。
“姐,你明天几点走?”
书子熙是我的弟弟,比我了五岁,从到大他都在我的“欺压”下长大。
不过,现在他已经初中三年级了,个头也比我高得多,再打架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所以我们选择了友好相处的模式。
“明天下午的车,对了,咱妈不在家,你送我去汽车站啊。”
我边收拾行李边回答道。
“我不去,你自己打车去,我和我朋友约好了一起去打游戏的。”
书子熙立马拒绝了我,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声道:
“这个月的零花钱…”
我还没完,书子熙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去我去!”
听到这个答案我转身离开,样,作为你的姐姐我还管不了你?
第二天我到校时已近傍晚,坐了接近四个时的车让我身心疲惫,回到宿舍便躺在了床上,晚自习也没有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但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于是继续睡了下去。
后来一觉醒来后,我打开手机,看到发件人是邵宣,这才清醒过来。
“我寄了一个快递。”
看到这条信息我有些疑惑,想不通邵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买了什么给我。思考了大半天都没有结果,发信息给他也没有得到回应。
暗自懊恼因为睡觉而错过了一次和邵宣聊天的机会。
回到校的一个周,没有了兼职我又变得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上课时间之外,其他时候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退掉了广播站,所以不再录音。广播剧表演结束,所以动漫社也没了什么事情。
前几天动漫社的一个好友依莎喊我同她一起练舞,她:
“我们跳这个《礼仪之邦》吧,动作看起来很简单,而且肯定减肥。她们都太厉害了,我们一起跳这个吧。”
我欣然同意,虽然跳这个舞不是为了减肥,但是我却想真的会一支舞蹈。
因为邵宣喜欢舞蹈,而我也想跳给他看。
不过,结果……
第一天我与依莎练习了半个多时,第一个八拍还弄不清楚,第二天练习了一个时还分不清左右,第三天……
我想我这辈子不太适合跳舞,于是我放弃了这个很“简单”的《礼仪之邦》。
平凡的生活里总有些趣味,不一定是多么搞笑的事情,但是这就是生活。
周末和舍友一起去了吃街,逛了夜市,虽然没有邵宣,但这一刻我也感受到了温暖。
为了打发时间,我加入了一个络配音社,配音社里发了一个声漫,我配了一个角色。
虽然台词不多,但我还是想认真的去对待,所以录音的时候我借了广播站的钥匙,准备没人的时候去录音。
又一次踏入八角楼的蓝色屋子,我孤身一人。不再有搭档,因为我们的《娱影随行》会一直传递下去,而童和亚男也会完成。
因为台词很简单,我没录多久便结束了,可是看着时间还早。而且好不容易再次来到广播站,所以我准备多待一会。
“咚咚。”
门声作响,我有些疑惑,这个时间谁会来广播站。或许是遗忘西的干事,又或者是其他。
我没有回头,只道了句: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