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的这身软甲可不简单!
这可是许宣他老婆上次蜕凡褪下来的妖身所炼制的,能扛四阶以下的所有攻击,甚至四阶的攻击也能抵挡一二。
许宣原也用不上,只不过自己老婆闭关,他一个恋家的五好青年,出“远门”旅游,肯定得带个一两样西用来思念老婆。
只不过他来到这世界后,被天道规则压制得有些严重,这套软甲就成了他保命的宝贝之一。
而其他的威力太过强大,他害怕惹来天道,万一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师傅来晚了,自己岂不是得凉在这个世界了?
所以能不用就不用,省去许多麻烦。
许宣开始吩咐这些敢死队员道:“你们带着他们先上去,我在下面断后。”
“不!许先生,我们这次下来就是要保护你的,让我们将你扔下是绝对不可能的!”
“赶紧滚上去,让他们给我送点霹雳弹下来,我准备让这群畜牲尝点好吃的!”
“这……”
看着怪物的逼近,许宣活动了一下身体,继续道:“别废话了,你们抓紧点上去,我有办法脱身!这中灵智未开的凶兽我可没放在眼里!”
完,不管敢死队队员们惊讶的目光,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把华丽的宝剑,一个提纵就飘向了怪物们。
敢死队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旁的威廉从地上拔出了几只响箭,朝着天空射了出去,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哨声。
城墙上的林将军听到后,略微思索就让人将霹雳弹带了过来,正准备让人直接放。
不过她的举动让军师拦下了:“许先生还在下面,不能放!”
“不放的话,威廉他们就危险了!必须放!”林将军据理力争!
两人就这到底放不放的事情讨论了起来,其他的几位将军却一言不发,他们心底却极为不赞成现在放霹雳弹的,因为他们对许先生可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他们可不想许先生有事。
只不过现在是在战场上,战场上决定战略的声音只需要一个就好了,不需要更多的声音来干扰!
林将军这是犯了大忌了!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那几队敢死队爬了上来,对着军师道:“报告军师!许先生让我们上来和您申请霹雳弹!”
军师听他们这么,知道许宣是安的,顿时松了一口气,示意他们去搬霹雳弹。
留下领头的一个队长,出声问道:“许先生怎么样了?”
队长脑子也因为这个问题有些短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形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在下面那个身穿银白色软甲,手持一把华丽宝剑,正一剑一个,屠杀着那群怪物的人,竟然会是他们平时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许先生!
“许先生是不是出事了?你倒是啊!”军师还以为许宣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追问。
队长这才支支吾吾的道:“许先生没事,就是因为我读书太少,刚刚想不出如何形容许先生的词……”
“那许先生到底怎么了?”
“许先生,他…他正在下面杀那些怪物,刚刚我们上来的时候,许先生已经杀死了十来只了!”
队长一口气将想的话一口气完,低着头等着军师的训斥,毕竟他们的确是扔下许先生自己先上来了。
“你是…许先生在杀怪物?而且你们上来的时候已经杀了十多只了?”
“是…是的……”
军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现在!立刻!马上!下去支援许先生,下次许先生不上来,你也就不用上来了!听清楚没有!”
“是!”
队长行了个军礼,又和队员们带着一堆霹雳弹顺着绳索滑下了城墙。
等他们下到城墙底下的时候,许宣身边的怪物尸体已经堆成了一座山,许宣则像一个正在除魔卫道的仙人般,飞上飞下的屠杀着怪物。
许宣刺死一个怪物后,看到了带着一堆霹雳弹下来的敢死队队员,立马一个提纵,飞了过来。
随手拿起一串霹雳弹就又弹射了回去,飞入了大雾之中。
没过一会,许宣又飞了过来,伴随着的是一声惊天巨响,应该是许宣引爆了霹雳弹。
许宣来回了几次,霹雳弹就所剩无几了,看着最后的一串霹雳弹,他对着队成员道:“你们先上去,我去将这个烟花放了就回去!”
“许先生,我们这次等你一起!军师了,你不回去,我们就不用回去了!”队长苦笑道。
许宣微微一笑:“没事!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就到。军师那我一会帮你就好了,不定我比你更快回去呢!”
队长看着已经熄灭的突破口,一大批怪物正在如飞蝗般挤进来,而且这个缺口还未来大,已经能隐隐看到后那如蚂蚁般密集的怪物了。
一咬牙,对着队员下令道:“撤!”
许宣满意的看着他:“这才对嘛!”
提着最后两串霹雳弹就往怪物密集的那个突破口弹射了过去。
随着一声巨响,突破口的怪物们直接被炸成了一片片烂肉,爆炸中心也暂时变成了段真空地段。
可是也才过了一瞬,密密麻麻的怪物又前赴后继的向许宣围了过来,将他团团包围。
许宣又杀了十几只,此时他的脚下已经被怪物的尸体和活着的怪物拱起了一个山,怪物们一下下的高高跃起,想将许宣从空中咬下来。
感受着自己所剩无几的法力,许宣心痛的磕了一颗丹药,法力瞬间恢复的五成,剩下的药力也缓缓生效,缓慢的恢复着他的法力。
由于天道法则压制得有些严重,滞空的时间不长,过一会就得落地换气。
所以,许宣趁着落地换气,将点燃的那串霹雳弹扔进了怪物山的底部。
然后借着一个跳起来准备咬他的怪物,踩在它头上,借着他约起的冲击力,朝着城墙向飞射过去。
刚接近城墙,只听后面一声巨响,许宣都能感觉到一丝热浪喷到他后颈了。
不过,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许宣借着城墙上垂下来的绳子,几个纵身就回到了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