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火触及那玉牌的时候,少年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可惜的是,这笑容并不曾被流火看见。
不过流火接到新单的惊喜之色,却被少年尽收眼底。
恰好她是个炼丹的,如此一来,这一切恐怕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眨眼间,流火抬头少年已经成了那单纯无害的模样了,他此时正一脸期待的看着流火,见她抬头,连忙问道:“怎么样?可能练吗?”
“能。”流火一口答应然后也不多就直接进屋了。
那门啪的一声被流火沉重有力的关上,也阻断了来自外界的所有视线。
千秋城外,君天下夭折一纸折扇看着天上的乌云呢喃的道:“若是这次你做好了,等我回去少不了你好处。”
乌云抖了抖,渐渐散开露出里面的男人,他一脸媚笑的对着君天下道:“只要你别迁怒我就好。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次你要是真的帮了她,以后她会什么样可就不好了。你想好了吗?”
君天下原丝毫不在意的脸色突然的凝滞,随后那男子就感受到周围的空气瞬间被凝结,一股寒冷的气息仿佛要将他从这世界抹除。
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此时的男人心中在呐喊:娘的,当初是谁的当了神仙从此就可以逍遥在天地之间了?完就他娘是骗人的,他如今明明已经是神仙了,还不如那些鬼活的快活。
不但不能逍遥,还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
“那个,大人,我想以您的实力别人应该奈何你不得。”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的男人顿时感觉周围在放松,好像刚刚对他虎视眈眈的空气又恢复了友好。
抹了一把汗水,大汉心中默念一句P,然后低声下气的站在君天下的身后。
落花城的城主府,落岩一脸担心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此时半城走了进来,眼看着落岩这样不禁眉头紧皱:“你既然信不过他,为什么不跟去看看?”
落岩抬眼看向半城却摇摇头:“我不是信不过他,他定然是可以将流火救出来的,只是我心中总是有些担忧,总觉得他们会干出什么大事来。”
此时的落岩还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个直觉的大事,确实是非常的大。
千百年后的他无数次的后悔过,若是那天的他义无反顾的带着落花城跟去,想来也不会发生此后的那么多岔子。
可是这一天的他并不知道,也没有跟去。
千秋城里,流火的破落院子毫无动静。
倒是最中心处的城主府,总是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笑声,那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显然是有人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畅快了。
还是那个墙头,还是那不曾变过的少年,少年遥望着天空,眼神非但不空反而还充满着期待。
眼见着院子无声,他的嘴角勾起一阵别人看不懂的笑容,口中呢喃着:“这一天终于来了,哈哈,臭书生,你看到了吗?现在马上就有人要顶替你,打开这千秋城的大门了。”
早就过了这千秋城非常的大,而现在,今天,这千秋城似乎是即将发生什么大事情一样,原如同凡世的生活依然改变,路边没有商贩,也在没有来回奔跑的孩子,反而是家家大门敞开,每个人都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天空,似乎有什么会在那里出现,给他们带来什么价值极大的西一样。
日落时分,太阳似乎不愿意回家,落的极慢,而接近地平线的那半边天空也被夕阳映衬的通红一片。
就在静谧的时刻,千秋城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原还蠢蠢欲动的城主府似乎突然的停顿了一下,而此时外面来大的声响让城中的人都不淡定了,很多原只是驻足在门口的人纷纷朝着那从未打开过的城门处走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千秋城闹事?
是了,这简直是足够修仙界千万年来的第一大笑话。
别寻常人根就见不到这千秋城,就算是有些人见到了,那还不都是有多远跑多远,现在竟然还有人主动来千秋城闹事?
不过往城门走的这些人都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因为千秋城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这大门在千秋城出现就存在,可是没有人见过有谁是从大门走进来的,也许进来的人感觉他是进了一座城,可是城中的人都知道,这些人其实是被吸进来的,大多都是凭空出现在门口。
是接近城门的地,那声响是巨大,更加骇人的是,在这声响当中竟然还夹杂着滚滚天雷的声音。
来多的人聚集在城门口,皆是面面相觑,因为大家都想不到外面的来人会是如何一个惊天的人物,而这人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流火的屋子里,一个巨大的古朴炉鼎就立在屋子中间,而丝丝缕缕的红色火焰整烧灼着炉鼎的一只兽。
那兽很是神奇,在火焰接触到它身上的时候,火焰仿佛就被什么吸了进去,而下一秒又吐了出来,明明不过是一个雕刻的死物。却仿佛有灵性的活物一般。
这就是当初火长老错误送给流火的鼎,通过这鼎里炼制出来的丹药,都带着火纹。
而且这鼎已经和流火建立了联系,如今流火使用这鼎也极其的顺手,一切就仿佛是她的身体一样支配自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流火微微诧异,因为这鼎以往炼制丹药的时候都会比别人快上许多,因为这鼎身就不是凡物,再加上现在她的源之火也已经不是曾经的弱了,可是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这鼎里面的药材竟然都没有融化?
这怎么可能?
别是这简单的补药,就算是神药到现在也该化些了。
皱起眉头,流火凝视着炉鼎里面的药材。
眼看着这些药材都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她也亲自检查过,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主银。”
金青的声音幽幽的从流火的脑海中传来,流火眉头微微一僵。主银?是个什么鬼?
金青已经许久没有话,怎么如今这刚一清醒竟然是连口音都变了?
“你是金青?”
流火有些不确定,原还有些烦躁的心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给拉回了很多。
“主银,这药有问题。”
金青没有回答流火的话,只是很严肃的提醒着流火。
可是若是换了从前那个金青,流火或许会重视,但现在这个一口一个主银的,实在让流火谨慎不起来。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进展,而那子又没他着急,流火也放松了情绪和金青沟通了起来。
“吧,你这次怎么变成这样的口音了?一点没长大不还活回去了是怎么的?”
金青也很无奈,它从界石中出来,脚下显然已经是第五抓萌生,它一如既往的落在流火的肩头,可流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重给压的险些栽倒。
金青连忙道:“主银,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流火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下一秒她才惊讶的看着金青:“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