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用嘴话的!”
金青此时也翻了一个白眼,它无奈的看着这个刚刚还自己或回去了的主银,竟然觉得这货才是活回去了:“主银,虽不似用嘴梭话《谁不是用嘴话》”
“哈哈,哈哈。”流火被金青这一长串的话给逗得直接破功,坐在地上捧腹大笑。
而金青却一脸看傻子的样看着流火,显然两个都彼此嫌弃。
等流火这边笑够了,她才拎着金青很严肃的:“好了,我知道你的难处,毕竟用嘴人话恐怕不是你的特长,不过没关系,以后在别人面前你少话就是了。”
金青点了点头:“好的主银。”虽然它总觉得流火这话似乎的有些奇怪。不过还是乖巧的答应了。毕竟用嘴话可不是用神识那么简单,它也好累的。
金青就趴在流火的肩头,在流火的强烈要求下它收起了自己骄傲的爪子,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不过第五抓因为刚刚冒头,还在生长的阶段所以它收不回去。
这也就导致了流火的肩头趴了一只病蛇的情况,因为那包实在是像长了什么西。
等太阳完下山的时候,千秋城无数年没变过的城门竟然被打破了,而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身暗金色的铠甲,手上没有提刀,也没有拿剑,反而是一把折扇悠悠的扇着。
这情形不上的诡异,没人看见那盔甲里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是大家有些好奇,扇扇子是因为盔甲太厚了吗?
男人一打破城门就看见了城里面百万计的人在看他,突然的有些尴尬,所以那扇子就扇的更加的快了,而他的身后,一身白衣的君天下缓缓的走了过来。、
君天下一边走一边道:“早就了你别拿我的扇子,你还不听,你看看,闹笑话了吧。”
男人此时有些尴尬的看着君天下,穿盔甲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这千秋城太特殊,要是有人知道了他在下面出手,那可是万劫不复的大麻烦。
而这扇子嘛。他实在是看君天下那悠哉的样子不顺眼,所以强行抢来的。
“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君天下看着眼前无数的人,不仅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还好像是城主一样的俯视众人问着。
而他的手里拿着的正是流火十年之前的画像。
尽管如今的流火已经与那时候不一样了,可是城中如今还有谁不认识流火?
那个会炼制丹药的炼丹师。
就在今天的上午,她杀了那金系大汉的场景还在好多人的脑海中反复的呈现。
那样狠辣不留手段的样子,让很多的男人都不禁瑟瑟发抖了一下。
不过!
尽管是大家都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却没有出来。
他们只是沉默的看着君天下仿佛每一个人都是哑巴一样。
而君天下对于这些人的表现也丝毫的不意外,他摇摇头然后道:“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你们可是都想好了?”
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一时还不能理解君天下话中的意思,可是这千秋城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孩童,在今天也都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
然而依旧没有人话。
君天下缓缓朝前走了一步,那闲庭信步的模样就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抬手一招,原还在铠甲男人手里的扇子就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君天下一把将折扇打开,那原在男人手里还什么都没有的扇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字:死。
而君天在反手一转,另一面正是一个;生。
此时就算是他身后的大汉都不自觉的倒吸冷气,想不多不过是在这里,君天下竟然亮出了这个。
别是这城里的人,这扇子上的字一出,就算是仙界也要抖三抖。
“是生,还是死,看你们的选择了。”君天下的模样冷淡,出的话也是丝毫不带情绪。
可是他身后的人虽然知道这扇子的可怕,眼前这些修仙界的囚徒却不知道。
所以,依旧没有人话,尽管他们知道这城门是这两个人打破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
就算是他们有能力打破城门,还有余力再打这么多人吗?
没有人相信。
君天下摇头,眼看着这群不知好歹的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薄唇微勾。
“我艹!”铠甲男人揉了揉眼睛,然后严肃的后退了十米。
尽管这样,在盔甲中的脸上也是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君天下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他目光都没有看那男人,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吗?”
男人眉头紧皱,嘴唇紧抿,显然是不太高兴君天下这样的态度。
然而还没有等他话,他的视线就开始变慢,他似乎是在不用神识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看了一遍,诡异的是,他看见的自己怎么没有头?
而在众人的眼前,只看见男人的头在一瞬间就滑落在地,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在大家盯着男人看了很久以后,才发现男人都没有神魂飞出来。
众人皆是吃惊的看着君天下。
甚至有些胆的孩子已经是尿了裤子。
有些反应快的,赶紧就往城主府的向跑,生怕下一刻被杀的就是自己了。
而后面的人也都陆续开始跑,一个比一个速度快。有一句话的好,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你不必跑的太快,只要比你的队友快就可以了。
然而让大家惊恐的是,这些跑了一会的人陡然发现他们的身体竟然没有动过。
这怎么可能!
没有人相信。
可是他们的眼前,那一脸邪魅的男人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原地,手中把玩着那把扇子,一会是生字,一会是死字。
此时见气氛已经差不多了,君天下才幽幽的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生还是死你们自己选择。”
君天下并没有重复他的问题,可是大家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终于有一个女人:“我知道。”
君天下朝那女人看去,若是流火在这里,定然会认出这就是在城主府边上的黑屋里常年哭泣的女人。
此时女人身段妖娆的走向君天下,然而她还没有靠近君天下的身前三米就再也不能前进半分了。
女子撇撇嘴,然后道:“我可以带你去。”
君天下却只:“不必,你只管告诉我她在哪里就好。”
然而女人似乎是不死心,一味的试探想要前进,只是下一秒他就听见君天下清冷的声音道:“别走了,我嫌你脏,所以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