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在吃过早饭后,沈晓梦就准备了几大缸神水在沈府大门,果然是不要钱的神水,准备得忒充足。
当然,为了掩饰这是神水,沈晓梦自然有辞,只见她看着那些站在大门前等候的村民,双手一抬道
“各位叔叔伯伯们,今日我找你们来,就是找到了解毒的药水,这药水曾经是水竹林的水神医,也就是孔大哥的师父,他去年送了几瓶给仔仔玩。
这药水无色无味,因为村里人中毒的比较多,所以我就把兑到这大缸里,然后参了井水,不过药效没问题,大伙儿一人喝一碗,喝完半个时辰后,就到余太医那里诊脉。”
昨晚上送仔仔回院子时,沈晓梦就同仔仔过,所以仔仔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村民们也不管那么多,就当作是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大家排队一人喝碗。
喝完后,身体就慢慢的有了感觉,慢慢的,身上就开始出汗,接着就是汗水变黑,看着那黑的汗水,村民们吓得不要不要滴。
等到熬过半个时辰后,第一个喝神水的人,就快速的去到余太医那里诊脉。
余太医一诊脉,眉目就舒悦了起来道
“不愧是水神医的药,没想到这毒真解了,而且是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留下。”
听到毒解了,村民们高兴的欢呼了起来。
等到部人都脉诊完,确定部解毒后,沈晓梦才看向那些村民道
“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放心,我既然回了云山村,那么就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我们现在就去老沈家抓人。”
一听到沈晓梦去老沈家抓人,有村民就站出来道
“沈娘子,老沈家的人,除了老沈头跟沈秋氏在家,其余的人,都不在村里!”
沈晓梦只是笑笑“大伙儿不必着急,沈县承他是朝廷命官,自然是不敢跑的,老沈家没有,那他一定会在县衙。”
其实沈海早已经跑了,只是沈晓梦此刻想安抚村民的心罢了,至于沈秋氏跟老沈头为什么不跑,那是因为沈袁氏够毒,她让沈海带着一家人跑路,故意留下二老来迷惑朝廷的。
“那就好。”村民们不知道真假,以为真的如沈晓梦所,沈海还在县衙呢。
看着睁眼瞎话的沈晓梦,南宫煜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沈晓梦这个女人了。
沈晓梦可不管南宫煜的表情如何,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要带着村民去抓老沈家的人。
对于抓老沈家的人,仔仔也是兴奋的,因为他终于可以报仇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去报仇。
看着那走在最前面像极了为村民出头的沈晓梦母子俩,南宫煜无奈,只得跟上去。
片刻后,沈晓梦同村民已经到了老沈家。
看着带上人来闹事的沈晓梦母子俩,老沈头跟沈秋氏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只见老沈头非常淡定的道
“沈晓梦,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不想!”沈晓梦回的很肯定,因为她不是原主,她能做的就是替原主报仇,至于原主的身世不重要,反正原主已经死了,自己只是一缕异世的灵魂。
“哈哈……!”沈秋氏突然大笑了起来,笑过,她又阴冷道
“不愧是那个女人的种,永远都没有亲情。”
“要到没有亲情的人,应该是你吧!”虽不知道沈秋氏口中的女人是谁,但是沈晓梦却能的怼了一句。
“我没亲情?”沈秋氏冷笑“要到我没亲情,那都是跟你那个好外婆的,你以为你真的玉老大夫的重外孙女吗?我呸,你那个娘不过就是个野种,一个被玉老大夫买过来的野种。
我告诉你沈晓梦,你跟我们老沈家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些年,也就是我跟老头子有良心,才会养着你这个野种。
早知道有一天,你会这么绝情,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你什么?”沈晓梦可以不想知道原主的身世,但是沈秋氏这话,明显是在骂原主的娘偷汉子好不好?
什么叫自己跟老沈家没有血缘关系?
难道原主不是沈海的女儿吗?
沈秋氏继续冷笑“什么?你不是我老沈家的人。”
“沈秋氏,你不许侮辱我娘!”沈晓梦是真的气了,她没想到沈秋氏会再次用自己骂原主娘不守妇道。
“侮辱?”沈秋氏依旧是冷笑“你以为我是在侮辱你娘吗?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你的身世有问题,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是谁,就答应放了我们。”
沈晓梦也冷笑“既然不是侮辱我娘,那就可以了,至于我的身世,我没兴趣知道。”
“你……!”看着油盐不进的沈晓梦,沈秋氏气的要死。
看着气的不轻的沈秋氏,沈晓梦嫌她不够气的道
“沈秋氏,你也别气,不然你气死了,别人还会以为我公报私仇呢!”
“沈娘子,你别听沈秋氏胡八道,你是不是老沈家的人,我们比谁都清楚。”一些年纪大的村民适时的出声道。
沈晓梦只是耸耸肩,很是随意的看着那些村民道
“谢谢大家,不过我并不在乎我的真实身份是谁,我只要知道我是我娘的女儿就好,而我娘是玉老大夫的孙女就好,其它的,我不在乎。”
南宫煜大致猜到了什么,可是他在见到沈晓梦不想知道后,他也就什么都没,只是看向老沈头跟沈秋氏道
“老沈头,沈秋氏,你们联合李举人,协助沈县承给村民下毒的事,王已经查清楚了。”
南宫煜完,就朝身后的侍卫道“压回衙里!”
“诺!”侍卫应完,就把老沈头跟沈秋氏压上了。
老沈头跟沈秋氏两人气的怒骂“沈晓梦你个贱人,贱货,不得好死,我咒你儿子……啪…啪…!”
如果老沈头跟沈秋氏只是骂自己,沈晓梦还能忍,但是一听到两个人骂仔仔,沈晓梦上前,就是一人一巴掌。
打完,沈晓梦就冷笑道“老沈头,沈秋氏,你们要是再敢骂仔仔一句,我今天就让你们两个残着身体进衙里。”
沈秋氏哪怕是疼的咧牙咧嘴,她还嘴里不饶道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