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这样操作。
“可是,拍一部电影不是事吧,你现在拍都没有拍,就定档在了中秋节,来得及吗?”
“来不及。”
绵绵汗,“那……”
“我就没打算拍,更没打算将属于我们两人的故事展示给世界的人来看,到时候不上便是,不上的原因可以很多,最简单的,就是广电没过审,毕竟是穿剧,还以我们为原型,容易误导大众。”
好吧。
如他所,她的确是太单纯了。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让她真真叹为观止。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被绑架的那个地的?”
因为信号干扰,她项链上的那个不是一直连接不上吗?
“我刚刚不是了吗?我早就怀疑慕战了,所以,我让官慎在慕战的车下装了追踪器,我是跟着他的车子找到那里的。”
绵绵点点头。
忽的又想起什么,嗔了他一眼:“你是觉得慕战好对付吗?单枪匹马,人都不带一个,就只身前往,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吗?”
男人弯唇,轻轻拍了拍她手背。
“不是,我带了人的,带了官慎。”
绵绵汗:“就带官慎一个?”
“嗯,人太多恐打草惊蛇,也容易将绑匪激怒和逼急,毕竟你在对的手里,谁知他们一急会做出什么事来,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我自然是先要考虑你的安,所以,就算带了官慎,我们也是兵分两路,我负责从前门进,引出所有人,并拖住,而他负责从后墙偷偷潜入,找到你,并救出。
“但是,因为后院也有人看守,他迟迟不能进去,不过,他发现了他们的信号干扰设备,便在等待时机的时候,破坏掉了他们的干扰系统,通过手机连接你项链上的视频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得知你的确在里面,我中了枪,便赶紧报了警,在他们得知警察要来了紧急撤走的时候,从后院进入,通过我手机的定位去实验室救出了我,我们刚出来,实验室就爆炸了。”
绵绵听得呼吸紧了又紧,一颗心缩了又缩,手心一片冷汗。
好险。
真的只能好险。
只要某一步稍稍出点差池,后果就不堪设想。
“还真是多亏了官慎。”绵绵心有余悸,微微喘息,有些缓不过来。
“嗯。”这一次男人也深表认同。
所以,他必不会亏待他。
“所以,这段时间我打你手机都打不通,也是你故意的?防止我知道一切,慕战就知道了?”
“也不是是,我手机当时掉在那个实验室了,已被炸成了渣渣。”
好吧。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我错了,保证不会有下次。”
绵绵:“……”
认错态度这么快,搞得她都责怪不下去了。
忽的想起什么,她抬手摸上颈中的项链:“还有这个,那岂不是从我戴上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一举一动就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比如……比如……比如上厕所……”
话没出口,她就已经涨红了脸。
虽然项链的视角是跟她的视角基一致的,看不到她自己,但是,声音听得到不是吗?
艾玛,想想都难为情。
男人却一脸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吃喝拉撒睡,不是人之常情吗?”
“……”
绵绵再次见到慕战,是在他的案子公开审理的前一天,是慕妈找的她,当时她正在医院里帮她爸办理出院手续,慕妈慕战想见她。
其实,她想拒绝的,反正况擎野已经将事情都搞定了,他们也不怕慕战威胁。
但想了想,她心里也有不少疑问想问慕战,便答应了。
在探视室里,慕战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天我跟你的,你跟况擎野考虑得怎么样了?明天就公开审理了,不想我当众揭穿你们的真实身份,他只有一天的时间来捞我出去。”
果然是因为这个。
绵绵笑:“这几天你在里面可能都没有看新闻,你先看看这个。”
掏出手机找到两情缠绵忽如故电影定档发布会的新闻,点开,将手机推到他面前。
慕战看完脸就白了。
绵绵平静地看着他的反应,“所以,务必请你明天当众揭穿我们,这部电影的热度一定能被你炒起来,我们也可省掉一大笔炒作宣传费用。”
“你们……”慕战怒极反笑,“你们这是紧急补救、是危机公关,是假的,是为了掩盖真相临时做得假。”
“临时吗?请你看清楚,这不是开机发布会哦,是定档发布会,这部电影我们早就拍好了,你刚刚也看到了,片花都曝光了,中秋节就要上映了,怎么是临时?”
慕战一时语塞,脸色更加难看了。
绵绵继续:“再了,一段录音而已,能明什么?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我跟况擎野这两个差点遇害的受害者的话,还是会相信你这样一个杀人犯的话?”
慕战嘴唇都白了,气得发抖。
无言以对。
将手机收回来,绵绵轻嗤:“别你一个杀人犯的话了,就穿这件事,出来谁信?比这世上有鬼更让人难以相信吧?”
“可你们明明就是!”慕战嘶吼。
这还是绵绵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恼羞成怒的样子。
太陌生了。
“我们不是。”
这次轮到慕战嗤了,冷嗤,“那次在电视台,拼模大赛结束以后,你被况擎野堵在女卫生间里,你们两人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什么绵绵,什么秦义,什么天洁山,什么屋,虽然我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事实就是,他自己是另一个人,也你是另一个人,我了解况擎野,那样理智冷静的一个人,不可能信口开河发神经,我其实也了解你,不对,应该了解真正的弦音,她也不是你这样的性子,所以,我当时就怀疑,你们是不是借尸还魂,也就是穿,毕竟,四年前,你突然失忆,两年前,况擎野遭遇游轮爆炸,痊愈后性子也变了很多。”
“所以,你窃听我的手机?”
慕战未置可否。
“什么时候开始窃听的?”
她记得况擎野在电视台认出她之后,当天晚上,他就去她家找她,然后她不开门,也是用手机打给他,两人通过手机交流的。
“来我只是怀疑,直到那次古玩拍卖会,你看上了那一丁点用处都没有的破医书,我就有些肯定了。”
绵绵眸光微敛,没想到是这样。
“所以,是那天开始窃听的?”
慕战再一次未置可否。
绵绵心口微微一松。
那这样就只是监听到了况擎野醉酒那晚的那通电话,前面的都没有,还好,还好。
虽然况擎野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但是,一段录音客室是为了炒作,故意对台词,多段就多少有点不好糊弄吧?
“聂臻,你不想要那医书了吗?”慕战突然开口问。
绵绵一怔。
她想要啊,那可是她娘的西,只是,那个持有者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不拍了吗?然后面前的这个男人答应她帮她想办法联系那个人的,也没有后。
恐慕战是故意拿这个试探她,她摇摇头:“既然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也不瞒你,当初我之所以想要那医书,就是想考验考验你,想试探一下你的真心,想看看你愿不愿意舍得为我花钱,如果看中的是别的古玩,身就有收藏价值,你自然愿意拍下,可那医书,如你刚才,一丁点用处都没有,这样才能真正试探出一个人,对吧?”
慕战笑,也摇摇头。
“到现在你还在给我装!我告诉你,那医书在我手上,拍卖会那天,是我一早联系了那个持有者,高价买了下来,并让他保密,对外就自己不拍了。”
绵绵很意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为了今天啊!想要那医书吗?想要,你们就得答应我的条件,把我捞出去。”
绵绵长睫轻颤:“卑鄙!”
当初在拍卖行,她跟官慎对拍的时候,这个男人还一正经让她加价,不顾边上慕氏财务人员的劝阻,让她只管提价只管拍。
那时,她有多感激,现在就有多恶心。
“我刚刚过了,那医书对我来,就只是试探的作用,如今,我根不需要。”
她才不要受他威胁呢。
再次想起这件事,是绵绵跟况擎野义愤填膺讲自己这件事的时候。
男人听完,只是莞尔一笑,见她气得不轻,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这件事好办。”
完,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慕总,对,是我,况擎野。”
“我打电话是想跟慕总一声,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虽然慕总差点要了我的命,虽然,慕氏的其他几个客户都滑单了,但是,看在慕总这些年作为合作伙伴配合尚佳的份上,慕氏跟况氏下面的几份续约合同,明天我会让资材部的人去跟贵司签了。”
“嗯,不用谢。”
“哦,对了,我家老爷子在美国的主治医生詹姆斯,对中医古医特别感兴趣,喜欢收藏和研究古医书,听,慕总手上有一……”
“如此,那就多谢了,这样,慕总当初出多少钱,我出b价格。”
“不行,这个钱一定要出的,慕氏正处在最艰难的时期不是,我可不想被人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