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氏集团总裁况擎野的旷世婚礼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举行。
之所以是“旷世”婚礼,原因有好几个。
一,直播,各大电视台也到场参与录制,多台航拍无人机更是程跟踪,在蓝天白云下形成了蔚为壮观的风景。
这在市是开天辟地从未有过的事。
二,不见豪车,只见马车,因为举行的是中式婚礼,不,应该是中国古代式的婚礼,当然,虽是马车,可那奢华致的装饰,以及那许多辆绵延几里的浩荡气势,那是丝毫不逊于豪车车队。
鉴于况氏集团对市做出的巨大贡献,市里领导亲批,当天交通部门对市里的几条主干道都进行了限行管制,只为了保证这场婚礼的顺利进行。
三,围观人数史无前例。
听,据有关部门统计,单位时间内那么多人一起涌向街头的,还是七年前地震监测局发出紧急地震预警,让市民不要呆在屋里,部去外面空旷之地集合时,才出现过这样的盛况。
四,新娘的婚纱,不对,应该是喜袍,凤袍更为确切,价值连城。
据有关专家观察并探讨,新娘身上的那身大红凤袍,类似古董,却又不是古董。
因为那种布,以及纯手中缝制的金丝银线都是距今至少千年的那个年代的产物,可如果经历千年,就算保存条件再好,也不会有这般鲜亮如新的成色。
专家们很好奇是怎么做到的?最后不得不得出一条结论,是仿的,高仿,几乎可以乱真的那种高仿。
这是需要付出巨额成的,毕竟是要仿制出距离现在千年以上的西,而且,整件凤袍都是纯手工,包括缝制和刺绣,现今社会要想找出如此高超手艺的师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废了不少心思。
五,喜糖派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喜糖是况氏旗下的一个高端巧克力品牌,据,为了这个婚礼,该品牌特制了五吨品婚礼巧克力喜糖,再进行美包装,城派送,见者有份。
用媒体的话来,就是城同庆、万人同喜。
六,因为“旷世”谐音“况氏”。
走完程序,大宴完宾客,回到别墅婚房,绵绵累得四脚朝天躺在婚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是的,她今天穿的喜袍是那时弦音穿回来留下的那套,她们两人身材来几乎差不多,就是她现在怀孕了,稍微胖一点点,可是这种古代的喜袍,宽松得很,丝毫不影响。
“况擎野”真是累得话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将床上的气球都捡开,“还叫况擎野!”
“哦,秦义。”
“不是,叫老公。”
“老”这个称呼,她还真有些叫不出口呢。
不仅仅因为害羞,这两个字,她好不习惯的感觉。
男人倾身就过来了。
绵绵一惊,连忙叫:“老公老公。”
男人笑:“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这样叫,多叫叫就习惯了。”
起身,将遥控窗帘关了。
房间里光线一暗,他又将遥控灯打开,绵绵瞬间紧张起来:“你做什么?”
“外面一堆记者,那些人无孔不入。”
“哦。”绵绵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要的话,“老公,你不是一直问我身上的这套喜袍是哪里来的吗?”
“嗯,你不是一直都不告诉我,”男人边,边解开自己身上的大红外袍,“其实,我知道啦。”
绵绵一怔,“你知道?”
“嗯。”
“不会吧?”绵绵愕然,“我告诉过你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哪里来的?”
“猜对有奖吗?”
“有。”
“奖什么?”
“香吻一枚。”
“不要。”
绵绵汗,“你不要,姑娘还不想给呢,行,这可是你自己的,最好你永远都不要。”
“香吻作为奖励太轻了,只能算个添头。”
“那你还想怎样?”
“奖你今天随便让我调教。”
“”
她当然知道他所的“调教”什么意思?
“行不行?”
“你先看。”
“你先行不行?”
“行。”
反正她还是个孕妇,有挡箭牌。
男人挑挑眉,倒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快,哪里来的?”绵绵催促。
男人走过来,半倚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握住,“辛苦你了,手工制作,这段时间你都没休息好吧?其实没必要这样,我都我让人定制,你偏不让。”
什么意思?
绵绵怔了怔,瞬间就开心了。
“哇啦啦,错了错了,你猜错了。”
“难道不是你做的?”
记忆中,她的女红也是一流。
“当然不是,是聂弦音中途穿回来的时候带过来的。”
男人一震,“谁?”
“聂弦音呀,我真没跟你过吗?”
“你她穿回来过?”男人难以置信。
“是啊。”
“什么时候?”
“据她,是在她爱的那个男人登基,并娶她为妻封她为妃的时候。”
男人眸光敛了敛,想起那时关于聂弦音突然在大典之上凭空消失的传言。
原来是穿回现代了。
难怪。
“所以,你的身世是你告诉她的?”
“是啊。”
男人似乎在那份震惊中有些缓不过来。
“她既然穿回来过,既然见过你,既然知道你在现代,竟然也不告诉我这些”
男人喃喃,忽然想起什么,一个激灵翻身而起。
“快,快脱掉这身喜袍,”边,边迫不及待地替她解着喜袍领口处的盘扣,“我要是知道这件衣服是这样的来历,才不让你穿呢,她当初就是穿这套衣服穿回现代的,也是大婚的那天,今天你我大婚,你穿着这身,要是也穿回去了怎么办?那我去哪里找你?那边的秦义已死,这边的况擎野已死,我肯定是穿不回去的,所以,你也不能穿回去,绝对不能穿回去。”
男人一口气完,语气急切,手中动作也急切。
绵绵汗。
不至于吧。
不过,穿的确是很邪乎的西,现在不信,若真穿回去了,她哭都哭不出来。
连忙起来,配合他一起,快速将身上的喜袍脱掉,红色中衣也是。
然而,因为天气的原因,她没有像古人那样穿里衣,中衣里面,她就剩一件br,和一条内内了。
当男人将她剥得一件不剩,倾身吻住她的时候,她在想,尼玛,这厮到底是在担心她穿,还是套路她诱她脱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将她结结实实占据的那一刻,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绵绵,你一定不能穿回去,如果穿回去了,一定要想办法回来,答应我,一定要回来,一定”
身下强烈的刺激让她喘息连连,哪顾得上这些。
“我我还是个孕妇”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洞房怎么行?孩子已经满了三个月了,我有分寸,我轻点来”
吻暴风骤雨一般细密落下,绵绵觉得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软,她张开双臂,攀上他的肩,与此同时,一双腿也缠上的腰身,她将自己打开到最大弧度,也将自己更深地送给他。
“秦义”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