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好痛!”程佳佳晕呼呼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
掀开被子,程佳佳感觉到自己下面是没有衣服的。惊恐得摸了摸旁边,居然睡着一个摸起来肉感十足的男人。
“轰隆……隆……”程佳佳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玩起一夜情来着了,脑子刷的一下,感觉一片空白了。
停顿了好一会后,程佳佳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刚刚傍晚,晚上的宴会还有一个时就要开始了。瞄了瞄身边的男人,程佳佳娇唇自叹,“不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就这样,一溜烟的功夫,程佳佳就拿出包包里备用的礼服,抹黑中胡乱的穿好后,再拿出一点现金放在床头柜就跑了。
夜色阑珊,寒风凛冽。
带着沉重的心,程佳佳一个人提着有些长的礼服走进这外表诗情画意,室内却是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庄。
今晚是韩氏和慈善会机构合作的拍卖会,起来这抬头是挺好的,其实正真有内容的是下半场。所以现在出场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或者想在韩氏集团人面前露个脸的人。
“哟,妈妈,你看这是谁来了呀?”程可可扭着婀娜多姿的腰资,很是优雅的向刚踏进酒庄门口的程佳佳走过去。
与之同行的程母顺着程可可的指向,看向程佳佳,“佳佳,你这样就很无礼了你。今晚可是盛宴,你怎么能一点装扮都没有就过来了呢?”
“演够了吗?”程佳佳一换刚刚酒醒后的慌张,冷艳的看着程母,“我的事情,好像还轮不到你这个继母来话。麻溜溜的给我让一边去,我爸爸老了,可是我没瞎。”
“啪……”的一声,在酒庄的大堂里回荡了起来,特别的清脆,也特别的刺耳。但是这个声音,程可可却是听得很是舒心,甚至是很兴奋。
来以为把她给迷醉了,她就肯定出不了今晚的盛宴了,这样的话,韩氏集团的少奶奶位置就是她程可可的了。
“谁允许你这么和妈妈话的,养你这么多年,没有苦劳也是有功劳的。”
“怎么?”程佳佳捂着脸也没有多生气,反而高冷的笑了起来,“我平平安安的出现今晚的盛宴,你不高兴了?”
“你胡什么!佳佳姐姐,我可是……”
程佳佳没给程可可表现的机会,话都没讲完,就直接打断了,“要演戏,就滚回你的大演戏部去,我没有空看戏。
我不管你这是恼羞成怒,还是因为看到自己安排的事情居然失败了然后气急败坏。现在都给我滚开,耽误了我做事,我也不是很好惹的。”
程母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堂,谨慎的拉了拉程可可的手,低声细语起来,“今天不适合生气,有事回家我们再重头商量。”
“妈妈……”程可可狠狠的的跺了跺脚,摆出一副很不甘心的样。
程佳佳也没有再搭理她,捋了捋自己那柔顺又乌黑的直发,然后那个发簪就直接把头发给盘旋起来了。
那脖子间掉落的一两撮长发,在奢靡的吊灯照耀呀,即使不盛装出席的程佳佳也宛如一个不可触摸的高贵天鹅。
“妈妈,你看!”程可可指着程佳佳的背影,很不服气的。
“好了,好了,今晚出席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你得好好表现。这个啊,可是关乎你的婚姻的,这才是大师。”程母推着程可可转过身,然后很语重心长,“记住,你今晚的要做的就是认识来影无踪的韩氏集团总裁。”
程可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很多时候不明白母亲的做法,但她相信母亲不会害她的。
“现在开始拍卖第三件物品,五百万起价!”主持人语音刚落,那些看中物品的竞拍者争相恐后的举牌子,就怕自己慢一步的话,看中的西就会没有了。
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家那个老爷子那个位置是空的,但是一直深居简出的奶奶,很意外的却出现了。意外归意外,想到老爷子不在,程佳佳心里还是松了一口大气。
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程佳佳知道自己是最后出场的人,所以她决定找个最靠后的位置坐下,顺便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而同时这个时候,从一辆很烧包的西尔贝车走下来的韩珏,一脸冰霜,一副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样。大步流星的像会场走过去。
“总裁,查到了!”跟在韩珏后面的特助,拿着平板电脑,有些急促的。
韩珏听了,并没有停下脚步,还是插着裤带,顺着指示牌走向自己的位置,“嗯,人在哪?”
“那个,那个!”特助看了看自己眼前,他很意外怎么在这地看到自己家总裁要找的人了。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那句古人的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
“看来你最近没有训练了,所以话也不会了是吗?”韩珏一脸冰霜,冷酷的看着特助,就像阎王一般杵在特助面前。
“不是,总裁,人就在你旁边。”特助用下巴指了指一个刚坐下的姑娘的背影,很忐忑的:“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什么背景!”韩珏剑眉一挑,那修长的背影就像一座冰山。
特助默默的替自己眼前刚坐下的姑娘默哀几秒钟,然后拿着平板,一副镇定的样子看着韩珏报告起来,“程佳佳,程老爷子的女儿,有个大哥,但是服役期。早年母亲生她的时候,听难产走了,没多久就又娶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进门。”
“嗯,你去清理一下卫生间!”韩珏挥挥手,示意特助退下去,自己向程佳佳的位置走过去。
“啊……”程佳佳刚刚坐下的时候,就被人像个兔子一样从椅子上提起来。吓得程佳佳心神慌乱,惊恐的叫了一声。
“叫什么?”冷冽的声音,飘荡到程佳佳的耳朵里。
听到这好像有点熟悉但又陌生的声音,程佳佳睁大瞳孔,呼吸都紧促了,大气不敢出一声。
“怕了?”韩珏鹰眸一暗,微眯的眼睛,好像无数把冰刀扎在程佳佳五福内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