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芸忍着全身的酸疼,正在美滋滋的查看自己光脑的星际币数目。
结果房间内就闯入一群陌生人。
领头的看到她不着寸缕的模样,就示意她穿戴好。
白芸芸惊恐又害怕的将自己打理妥当,就被抢走了光脑,押送进了一艘停泊在别墅庄园内的悬浮车上。
悬浮车上不仅仅只有她,还有几位熟面孔。都是庄园内的帮佣。
她试探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帮佣们轻蔑的看了一眼白芸芸,都没答话。
白芸芸不死心,就拉着给她做饭的帮佣,有些威胁的说道:“先生回来,若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
“嗤--”帮佣拿回自己的手臂,转身不搭理她。
白芸芸看向其他人,个个都如丧考妣,没心思看她一眼。她惶恐又无助的捂住眼睛,啜泣道:“我担心先生,你们若是有人知道内情,能告诉我吗?”
或是被白芸芸的拙劣演技打动,又或者是不想听她的抽噎声。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就干涩的说了一句:“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这架势,我们怕是讨不了好。”
“那您看得出外面是什么人吗?”白芸芸动作轻柔又带着某种美感的擦拭自己的眼泪。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有些事即使知道,也猜测到了;也不能再这个节骨眼大咧咧的说出来,谁知道这悬浮车内有没有玄机,最后真给自己招回了祸。
白芸芸不甘心的低下了头,安静了下来。
之后悬浮车又塞了不少人进来,有男有女,清一色的年轻人,还个个姿容瑰丽。白芸芸眨巴了一下眼睛,就更加沉默了。
很快悬浮车内关押他们这些人的空间就越来越小,又等了约十来分钟。这拥挤的悬浮车,就启动了。
人群拥挤,气氛压抑,人人如惊弓之鸟。白芸芸在这群人之中一点也不显眼。
等悬浮车停好,第一个被押解下悬浮车的人,却是她。
盯着人人盯视的射线,她惶恐不安的下了悬浮车。
走在押解的路上,她试探的问了几遍押解之人,到底是怎么了。还不着痕迹的表达自己的无辜。可惜眉眼都抛给瞎子看了,没人理她。
等到了地点,她就被无情的推进了一间密闭的幽暗的房间内。
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下漆黑的环境,就被人一把抓住,摁倒了墙壁上,耳边想起:“你是谁?”
听到声音,白芸芸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几分,哽咽的说道:“是我。”说完,她就一把搂住来人的腰,哭泣道:“先生,你怎么也进来了?”
那人把白芸芸的手从腰间掰开,推了白芸芸一把,就转身回了自己原本蹲着的角落。
白芸芸被那人毫不怜惜的推向墙壁,发出咚得一声,就面色苍白的捂着自己的嘴,之后就没敢再发出声音。
两人在这黑暗又封闭的房间内关押了不知道多久,反正白芸芸是被饿了很久很久,才会吃上一顿普通食材的食物。然后又继续饿。
等到重见天日的时候,白芸芸感觉自己随时会死。
而同被关押的那位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都是被抬着出了这间密闭的房间。
等白芸芸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易邵拉起黎软软的手,并偏头看向她,道:“还记得她吗?”
黎软软神色不明的看向易邵,这神神秘秘的拉她过来,就是为了看这女人吗?虽然白芸芸看上去是有点凄惨。不过就当初那事,她再小心眼,也没想要看这女人狼狈下场的兴趣啊。
易邵一看就知道黎软软想歪了。于是解释道:“这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呐。”
“嗯?”
于是易邵就给黎软软发资料。
黎软软一看完,就只能卧槽。人生如戏,全是巧戏。
白芸芸这女人的资料里,亲生父亲是早死的。实际上,他父亲是假死脱身。直接替换了一个身份生活在另一个中等家族当少爷。
而这次白芸芸搭上的金主先生,则是黯鸠组织内的一位大头目。是白芸芸生父的顶头上司。上司管着底下的属下,在日渐相处之中,居然喜欢上了白芸芸的生父。
异界星际婚姻,可男可女成婚。但是前提,男男成婚必须是纯男和孕体的结合。纯男与纯男的结合,是不符合整个星际婚姻主流的。若是被发现,得接受流言蜚语和异样眼光。
这位金主先生是混黑的,哪里怕这种异样眼光和流言。硬是把自己的属下,也就是白芸芸的生父给圂囵吞了。
结果白芸芸的生父,直接就真死了。
成了金主先生一辈子的遗憾。
前阵子,这位金主先生遇到了长得有几分相似自己亲生父亲的白芸芸。就直接把她领自己别墅圈养了。若是这位金主先生的心稍微红一点,估计会因为遗憾,遇到白芸芸之后,就稍微对她好点。结果人家的心,就是一颗完整的黑。他对白芸芸一点怜惜,估计就是不让她死了。
原本易邵将白芸芸安排到那位金主先生关押房间,就是为了试探一下那位的心硬程度。等结果出来之后,他也有点同情白芸芸的遭遇。
关押期间,每天两人份的普通食物,硬了让她三天才吃上一顿。这金主先生为了保存自己的体力,真真是狠毒得狠。
黎软软看向白芸芸,对易邵问道:“她怎么处理?”虽然她的经历有点杯具,但是也不太同情她。毕竟是她自己作,自己愿意的。撒泼抢食物,一般饿到极致的人,应该干的出来吧。
“按照天云星本地律法来的话,她估计得关上几十年。”易邵的回答中规中矩。若是他干涉的话,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
黎软软寻思,跟黯鸠大头目之一搭上线,十大世家又都盯着,关这么几十年,或许人家还不乐意。尤其是左丘家掌权人,估计恨不得有关的人,都死绝了。
“走吧。”黎软软没兴趣继续参观别人的惨。
“哦,好。”易邵总感觉自己的讨巧,没达到点子上。
不是一般女人,都喜欢看热闹,还特别喜欢看自己的讨厌的人悲惨下场吗?怎么这招,放在软软身上就不好使了呐。